第七十章 新婚之夜(1/2)
我躺在床上挣扎,但枷碍事,双手又用不上,双脚镣链太短分不开,一时竞起不来。就气得在床上骂道:“你别痴心妄想,想占我的便宜。姑奶奶穿的有贞节带,你狗咬刺猬无处下牙。”
他站在床前冷笑一声说:“我先把你制服了再说。”
他爬上床,抓住我手铐长链,把我脚镣短链抓起往上提,带得我双脚高提起;然后将双脚套进手铐链中,并将手铐链拉到膝盖后腿弯处。这样我只能卷缩在床上,双腿再也伸不直。他扯起我的长裙,翻过来套在我头上,我上身带枷都罩在长裙下,什么也看不见,而腰以下部位则暴露无遗,仅剩贞节带遮挡阴部。我在床上再也起不来,气得骂道:“你这个王八蛋。快将我放开,你不得好死……”
骂了一会,竞无人理会,原来他己走了。过了几分钟,听脚步他又来到床前,在我大腿靠近膝盖处用绳绕了几圈系紧,当在另一只脚用绳绑时才发现,是在我两腿之间固定一根长根,将我双腿强行分开。脚分开后,拉紧了套住两腿的手铐链,迫使膝盖往头部靠近。等他将长棍固定好后,整个手铐链和脚镣链都绷紧了,两只腿一点也动不了。手铐也给带得往肘部滑,卡得很紧。阴部整个暴露在外。他又将我提起来,伏身向下跪在床上。并将枷的前部顶在床头拦杆上,并用另一幅手铐穿过拦杆,从枷板上面锁我分别卡在枷前小园孔手腕上。这样,我双肘撑在床上,双脚跪着,赤裸的下身高高翘着,一点也动弹不了;他又在我乳头,耳根,并插入贞节带中在阴部抹了些润滑的油脂药水。我知道我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我也没精神骂人了,只有等他来折磨我。
他将我束缚得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了,并没有像我预料那样来对我动手动脚,反而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房间,出去并锁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寂静无声;只是外面传来一阵阵喝酒划拳吆喝声,人们嬉闹声和人来来往往走动声。我只有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开始感到双腿,两只胳膊给铁链扯拉得由痛到痒,至麻木。头卡在枷上,长时间抬着,颈又酸又麻。但时间不长,凡是给他抹过油的部分开始发热,并且向全身扩散。一会儿全身燥热,烦躁不安。我用力甩着头,想掀开盖在头上的长裙透透气,但徒劳无益。很快颈部,乳头,阴部开始痒起来,而且越来越痒,人也变得异常兴奋。我心里明白,他涂抹得肯定是性药类的东西,但感觉完全脱离了正常思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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