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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和局长的性事 第八十四章 地产商别墅的淫乱会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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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放心。所有的嘉宾在化妆前都是不见面的。每位嘉宾都有独立的进口通道,直通私人房间的化妆室,化好妆之后,就可以放心出来了,彼此没人能认识。”

    “怎么还有这样的会所,这些富人还真能折腾。”

    童雪也还是第一次亲历。

    “学的是西方国家的娱乐方式,在美国拉斯维加斯就有这样的场所。”

    叶正嵘有板有眼地解释,直到打消她们的疑虑。

    所谓的会员制会所很快就出现在眼前,掩映在隐蔽的树林里。最外围是一圈偌大的旋转通道,开有多个入口,供神秘来客自由选择。每个入口处都装潢得高贵典雅,欧式酒吧风格,偌大的入口无门童,也无顾客。叶正嵘拿出一张磁卡,刷了感应器后,旋转通道停了停,门自动向两边闪开了,他示意两人进去。感应门在身后很快就关上了。原来电脑程序自动控制,会按感应分批接待客人,替他们保护隐私,不与其他人接触。

    通过旋转门独立空间的玻璃往外看,一间间客房映入眼帘,环型排列,每个房间只显示白色霓虹灯照亮的号码。叶正嵘似乎在找寻房间号码,摸摸索索地向前,他要的房间号很快一个个出现了。他说,我们三人的房间是一个独立的空间。每人一个房间,保管好自己的密码锁,化了妆可以去舞池跳舞喝酒,也可以呆房间里,想交朋友的,就按一下过道里的一个按钮,那样过道里把我们隔离成独立空间的门会自动打开,我们的独立空间就融进了外界,再把门口那牌子滑到“欢迎”档,想一个人清静的,就把牌子滑到“勿扰”档。

    舞池在哪呢?出了旋转门,眼前是一圈环型通道,墙壁上流星雨霓虹灯在闪烁,灯光迷离,已没有足够的光线看清对方,不知从哪传来的音乐,是夜总会的风格,空中环绕声的效果很明显,低音像醉了的酒鬼在到处乱窜,撞到墙体又反扑回来,虎虎生风。

    方野和童雪都感觉有点胆怯,这地方太神秘莫测了,三人先进了一间房间。房间倒是宾馆客房的装修,叶正嵘走过去,熟门熟路推开房间的落地窗,眼前出现了一个古典歌剧院似的露台包厢,透过玻璃,能看见外头的景物,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的人。外头别有洞天,一个圆形的空间,却是浑然天成的石洞,整个装修成了玻璃屋,玻璃屋里有可升降舞台,舞台周围就是舞池。舞池边缘是一圈酒吧桌,桌子上的灯光已经处理过了,很朦胧。抬头望去,天空的星月都看得一清二楚。露台包厢有一条旋转梯通过地下通道,直通舞厅。

    叶正嵘给她们讲解了一些事项后,就告辞了,神秘兮兮地祝她们玩得开心。

    “这是什么场所啊4起来是声色场啊!”

    等叶正嵘一走,方野佯装吃惊地说。

    “应该就是了!我们也来开开眼界。”

    童雪却不以为然,很自然的心态接受了。

    “这是个逃避了警方视线的淫乱场所。”

    方野凭着职业敏感,小声嘀咕。

    “这是会员制场所,你情我愿的,又不是商业经营,你快忘了自己的身份吧!化妆去!”

    “不许动!我是警察!”

    方野突然平伸双手,来了个持枪逼降的姿势。

    “死女人,有完没完,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要化妆了!”

    童雪被方野的玩笑惊了一下,咬牙切齿地把方野推出了房门。门快要关上了,又探头说:“等下不要来打扰我!”

    方野朝她做了一个鬼脸,也不管她看清没看清,朝她招了招手,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方野进了房间,开了灯,灯光逐渐变亮,窗帘瞬间就自动拉上了。

    床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张贵宾娱乐温馨提醒,方野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1、进入舞厅前请暂时离开你的衣服,舞厅空调性能良好。

    2、需要身份隐私的会员,请戴好面具或化好变脸妆。

    3、本会所没有“拒绝”二字,只欢迎你的热情。

    4、会员房间的保险柜,是你贵重物品的存放处,最喜欢的人也不要告之密码。

    5、不要为激情付出代价,床头柜有免费的进口各款tt供你使用。

    6、本会所不发生不愉快的事情,若有请勿私下解决,会所会全权处理。

    7、珍惜我们的会所,勿传播不利于会所生存的消息。

    8、祝各位会员玩得愉快。

    方野按提示上写的扫了一圈房间,密码柜、面具、tt等物品一应俱全。她拉开抽屉,还看到了西方流行的sex toy,跳蛋、橡胶penis。方野伸手拿起来端详了一下,放回到了原处。

    这时,露台包厢外已经传来了煽情的音乐。方野走入包厢一看,舞池里镭射灯狂扫,已经有人high上了。男的都没穿衣服,女的只穿了三点,有的只穿一点。男女看起来都身材很好,应该是会所里暖场的常驻,大概就是叶正嵘对方野说的那些帅哥猛男。

    音乐一响,整个玻璃屋就像是斗牛场一样沸腾了。来这里的宾客纷纷从各自的包厢楼梯下到了舞池里。人离开了衣服,就是动物,激情也随着衣物的脱去,赤裸裸迸发出来。

    方野已经看到童雪戴了面具,踩着夸张的恨天高,甩着长发,扭着贴着巴掌大一虚红内裤的肥臀,踏近了舞厅。接着,方野看到叶正嵘也全身一丝不挂,戴着墨镜,踏着方步,落落大方地走进了舞池。

    舞池里的男女随着音乐的刺激,搂到了一块。吹酒的,吹口哨的,扔内衣的,狂呼的,场面激情四射。

    方野本来想在露台包厢做看客了。不经意中,她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而过,方野的心头似微风吹过似的,涟漪阵阵。难道是他?方野突然被那个念头掘住了,她尚存的那点理智也收了起来。她匆匆忙忙弄乱自己的长发,拿起桌子上的面具,戴上,转了一转。但她很快又拿掉了面具。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保险。

    她打开了化妆盒,对着镜子竭力改变自己,把自己画得谁也认不出为止。然后再套上那只鸡头面具。经这么一乔装,她才下得了手去剥衣服,仿佛脱的是一个陌生人的衣服,和自己无关。

    方野踩着旋转木楼梯下去,渐渐地发现被热浪包围了,那是激情和热量的汇合。人头攒动,男女差不多都被激情脱光了,方野禁不住缩了缩胸,生怕它会出来惹事似的。

    方野想走到边缘的桌子上坐下来,悄悄地关注。但发现那是不可能的,人群就像是急速旋转的旋涡,很快就把她吞没了进去。她已经感觉到肌肤和肌肤的碰触。它如同惊弓之鸟,感受着来自陌生人身上的体温。

    有出其不意的手朝她胸部袭来,方野来不及赶走,那手却又消失了,接着有人摸上了她的腰。有人故意拿裆部硬硬的东西蹭她的手,还有毛茸茸的体毛痒过来。方野感觉四面受敌。她才发现之前的念头是多么愚蠢,下来也不可能找到那个身影!

    方野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却发现自己的文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挤掉了扣子。松垮地挂着,滑稽,幅度大点,就会掉下来了。于是,她索性把它摘了下来,让它解放去,随风易俗去。方野在酒吧桌上坐下来,从后台传输带上自动送出的各式酒水、甜点、水果里,要了杯鸡尾酒和一蝶水果,坐在那边品边看。刚才的那种拥挤感和不安才慢慢平静下来。

    舞池中那个旋涡还像是百幕大的旋涡一样,不停地有人加入,出来的却很少,似乎都沉湎于那个旋涡带来的快感里。舞池显得也有点小。

    也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不怎么化妆,只在脸上画了黑猫警长那样触须的男子,在方野的对面坐了下来。方野下意识地护住了胸。那男人似乎发现了方野的防备,乘方野不备,脱掉鞋子,抬起脚探向方野的下体。方野忙不迭地往后抽身,那脚才算落了下去。方野看都不看那男人一眼,起身回避,走进人群的外围,换到了那男子看不到的桌子前。

    那个身影啊,你到底是不是啊,快点出现让我辨识一下。方野心里对自己说。她似乎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去。

    没过多久,又来了另外一位男人。他没化装,连墨镜都没戴的中年人,坐到了她的对面。他礼貌地朝方野笑了一下。

    大方地伸过手来,握方野的手。方野感觉到那手很厚实,应该是熊掌类型。

    “are you alone?”对方一开口,竟然说英文,问方野是不是一个人。

    方野窘了一下,马上恢复常态,不卑不亢地告诉他:“我不说英文。”

    “不好意思。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他又重复道。说话的声音把握得很好听,像播音似的。

    方野觉得没必要告诉他实情,点了点头,反问他:“你常来这里?”

    “不经常,有一位住这里的朋友邀请,才会过来放松一下。我更多时间在香港住。”

    “你从事哪行?”

    “我做外贸的,在非洲有我自己的市场。”

    “那边的钱很好赚。”

    “物价和发达国家持平,中国的东西运出去,有价格优势。不过那边治安不安,有时候得关起铁拉门做生意。你是做哪行的?”

    “自由职业。”

    方野觉得再不撒谎,这滑稽的样子哪好意思自报家门,她都想说自己是夜总会坐台的了。

    “在这样的舞会上,聊这样的话题,似乎有点败兴致,这里音乐有点吵,要不到我房间去玩会?”

    方野第一反应是想拒绝。可想到房间里那张温馨提醒卡片,那是进会所的游戏规则,不遵守怕会惹来麻烦。她一时拿不定主意,在那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办好。

    “看来你还是初次来。来这里就是玩的!no refusing!放开点,我会让你满意的。”

    对方又继续怂恿她。

    或许更多的是想逃离这个地方,方野竟然鬼使神差地被那男子牵走了手,跟在他后面朝他的房间走去了。

    到了他的房间,他给方野倒了杯酒。又是友好地笑着问她:“你看看你真实的脸吗?”

    方野赶紧护住了卡通面具,说:“不!”

    似乎稍微慢了,就会被对方撕掉面具似的。“对不起啊,我需要保密身份。”

    “没什么,可别吓着你!我也是无意的,只想看看身材这么好的女士,她的面容不应该藏在面具后。”

    “谢谢你的理解。”

    “那我可以和你有一夜良缘吗?我喜欢你!”

    那男子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猥琐,很真诚的征询意见。方野才想起,他在国外呆久,已经有文化差异了。

    “我可以说……不吗?”

    方野的后半句话被对方的唇堵在了嘴里出不来。

    “我要你,my honey!”

    那男子放下手中的杯子,抱住了方野,嘴唇更有力地吻向方野的唇。方野跟着颤栗起来。那男子托起了方野的臀,把她紧贴在胸前。

    那男子似乎是为湿吻而生的,那舌头不再是三寸软组织,而是一条淘气的游龙,在方野的口腔里翻江倒海,时而团成团,时而化成钩,时而又化作一叶小舟,吸着,搅着,吞着,吐着,似乎不融化她就不罢休。方野的舌头似乎是他抓住的一个把手,只有从这里,他才可以把方野活吞了,变成自己的猎物。

    方野也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世界旋转,任由他火热的唇,熨平她一波又一波的激情,可是那激情却没有下去,反而火上加油。她迎合着,期待着更大的暴风雨把她吞没。

    那男子抱着方野,转进了浴室。一个按钮被摁下,淋浴的区域,脚下的塑胶在发热,变成了地热床,上涌的细细的水流逐渐覆盖了塑胶,那男子脱去方野所剩不多的衣物,把她放到了地热床上,方野身下接触到的,仿佛是另一位有体温的肌肤,滑滑的,这感觉以前她和辛一警在桑拿房里汗流浃背的肌肤摩擦有异曲同工之妙。那男子趴了下来,从方野的额头开始,一直吻到了脚尖,最后像一块磁铁吸向了方野的金三角,方野难忍被激发的快感,嘴里嘤嘤嗡嗡叫上了,她抬起了双腿,夹住了他的腰,似乎是为他开路,等待着他进入体内,彻底将她点燃……

    那男子却不急着入侵,在方野的门前徘徊踯躅,像是找不到门牌的邮差。方野挪移着体位,却也无果。相反,他朝上移动身体,架在了方野的胸部,把自己的快感源头插进了方野胸前的沟壑中,他感觉自己被绵软击倒了,他所有的反击集中在了那双熊掌上,它似乎成了野兽的利爪,揉搓着那对波涛汹涌的球体……

    那男子没过多长时间就投降了,胸前有灼热的液体在四处流淌。方野的呼吸也沉浸了下来。似乎带着失望,下体被他徘徊过的地方,却在渴望着什么,是的,它期待太久却又没着落!

    方野回到自己的房间,又一次冲了澡,她把水温打到了最低,却还感觉到身体燥热不安,她最后才明白,这燥热的源头在哪。她在心里骂了自己,发贱!回到床上,她拧灭了灯,拉开了抽屉,将那根模拟黑人的橡胶拿出来,塞进下体,轮番想象着徐顽石、盛军、高观他们带给他的最值得回味的镜头……可是,她很快发现,自己需要的不仅仅是充实,她需要爱抚,需要力量,需要征服!她扔下那没用的东西,下了床,重新走上了露台包厢。玻璃屋里的音乐已经不再单纯,更多的是喧嚣声,和四处逃逸又无出口的呻吟声。

    方野最后下了决心,又戴上了卡通面具,走向了舞池……

    这回,她不再矜持,她觉得自己已经被魔鬼俘虏了,她已不再是方野,她是被欲望烧坏了动物,她只想寻找那种感觉,她不想再顾虑什么,她要把烧了一半的水彻底烧滚!

    她借着忽隐忽现的镭射灯光,去寻找最先抢入眼帘的高大男子,刚进来时那些魔鬼身材的男人呢?难道都已经被人下手了吗?方野变得急切起来,她混在人群中,不停地伸出手,去试探一个个男人的裆部,如同小时候在庄稼地里挑拣成熟的黄瓜,在果树林里选择卖相最好的果子。

    方野撞到了一堵墙上,那墙却有着人的体温,那是位高大的男子。方野伸手去捏了一把他的臀部,结实肉感,她顺势往下探,对方的大腿体毛带来的手感,刹那间甜蜜蜜地赛满了她的胸腔。这是她喜欢的菜i是,方野发现,此男的身前已经贴着一个女人,他正俯身抱住她,两个人都弓着身。还有希望吗?方野不想就此罢休,她伸手碰了碰他的裆部,确认他们还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她想到了后发制人。一种强烈的欲望让她放弃了一切,她只想得到。她勇敢地蹲下了身子,伸手从后面向那男人两腿间掏去!抓住了,她的手也兴奋起来,那已经是一支玉米棒子,方野小心地把它扳过来,紧跟着,嘴探了过去。方野使出最温柔的招式背水一战,她要靠这一着棋,救活全局。那男的或许感受到了下体无可比拟的舒服,慢慢地把注意力转移了,最后放开了怀里的女孩,转身,摁住了方野的脑袋,在她的头发上一遍遍地爱抚着。

    方野失去了理智,她的幻觉来了,她感觉眼前的男人就是徐顽石,或者是盛军,那口感只有他们两人能给得了她,她疯狂地付出,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真的。她甚至担心他像一缕云烟突然离去,她就那么炽烈地占有着他。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男人俯身拉直了方野的身体,把她抱在胸前,他的胸如坚实的岩壁,却有接纳她的胸怀,方野迫不及待地挂在他的脖子上,攀岩似的一缩双脚,双脚交叉挂在他的腰上,她幸福,她感觉自己是他身上挂着的一颗果子,沉甸甸地往下坠,却又好好地挂着,没有任何危险。随着激情的燃烧,他顺着身体缓缓地按下了方野的臀部,方野渴望的来了,他像一艘航母游进了她的港湾,掀起的水浪,久久地回荡,冲击着她的港湾……

    方野回到房间,一切归于平静,她像是丰收季节已经把庄稼收进粮仓的农民,那么富足,那么幸福!她品着橄榄或者红酒似的,回味着后味。她去了妆,穿戴整齐,等着童雪和叶正嵘他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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