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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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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那三个小青年的呵斥声、咆哮声,似乎是朱老师没有及时让路,导致双方发生了纠葛。

    接下来就是凶神恶煞般的怒吼,还有下流无比的辱骂声。

    朱老师要吃亏了!狗娘养的,我可饶不了你们!

    一股怒气猛然上涌,我头脑一热,不假思索的大步冲了上去,尽管里面已漆黑一片,但借着天上月亮的微光,我还是隐约看到三条黑影已下了车,正撒酒疯向朱老师逼去,朱老师背部靠墙,已经退无可退了。

    “你们想干嘛?别太过份了!”

    我凛然大喝,挥舞着扳手钳子扑了上去,心头洋溢着一股激情。哇哈哈哈,过去只在小说电影里看过“英雄救美”的桥段,想不到今天我也要亲身体验一回了。

    可惜接下来发生的事,证明了小说电影完全都是胡编乱造夸大其词误人子弟害人非浅。战事一开始就呈现一面倒的趋势,本该作为英雄的我居然变成狗熊啦,被三个小青年围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全身不知挨了多少拳脚,眼泪鼻涕唾沫鼻血一齐勇猛的倾巢而出,就差没有哭爹叫娘抱头鼠窜了。

    朱老师认出了是我,一下子也急了,一边大声呼救,一边奋不顾身的挡在我身前,不让对方继续打我。她的勇敢令人吃惊,到今天我也想不明白,当时是什么力量驱使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昂然而立,用她柔嫩的娇躯奋力保护自己的学生。

    大概是被朱老师的勇气给震住了,又或是她尖锐愤怒的呼救声令对方也有所顾忌,再不然就是已经打够了,那三个小青年倒没有再出手了,骂骂咧咧的跨上车子,扬长而去了。

    “你怎么样了?文岩。哪里受伤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朱老师扶起狼狈不堪摇摇欲倒的我,焦急的问长问短,还掏出手帕来替我擦拭脸上的血迹。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我扮出满不在乎的神态说,只感到全身火辣辣的疼痛,不过确实是皮外伤,我肯定自己没被打断骨头,五脏六腑也都完好无损还是健康的原装货。

    朱老师却不相信:“你不要强充好汉呀,被打了那么多下,怎么会没事呢?”

    “真的没事!你看,我还是生龙虎活、能跑能跳的嘛。”

    我挥胳膊甩腿,自如的活动着筋骨,为了证明给她看,还向前蹦跳奔跑了几步,示意我没什么大碍。

    朱老师吁了口气,笑了:“那就好,我真担心你被打出毛病来。”

    话音未落,就听“哎呦”一声惨叫,我脚底踩了个空,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

    晕头转向了半天我才想起来,靠!那个陷阱。我居然把自己布下的陷阱给忘了,就这么一脚踩了上去!

    好嘛,这下是自作自受、偷鸡不成还蚀了一把米了!我啼笑皆非,稍一动弹,右脚踝处就传来钻心的疼痛,是真的给扭了。

    朱老师再次惊叫着上前拉起我,问明情况后,又说要送我去医院。

    我仍然拒绝了,因为我心里已冒出了另外一个主意。

    “不要紧的,老师,真的是小问题,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果然,她马上道:“那你跟我到宿舍去休息,我要帮你包扎一下伤口。”

    我心里暗喜,表面上却再三推托。

    “就这么定了,听话!”朱老师不容分说的搀扶着我,慢慢向她宿舍走去。

    我忍痛迈开步伐,一拐一拐的向前挪动,边走边龇牙咧嘴直抽冷气满脸痛苦状。这里面有一半是真的疼痛,但也有一半是夸张做作。朱老师原本只是托着我的臂膀,见状更加担心了,忙拉起我的右臂放在她右肩上,她自己的左手则伸过来搂着我的身体,半抱半抗的踽踽前行。

    这样的姿势,其实在许多电视剧电影特别是武侠片子里经常可以看到,当男主角被某邪派高手打的半死不活像落水狗一样狼狈逃亡而身边凑巧有一受伤还不重的红粉知己时,两个人基本上都是用这种姿势步履蹒跚的勇敢前进的。

    假如情况颠倒了过来,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是红粉知己而男主角手足完好,那么绝对是男的背着女的就像猪八戒背老婆似的满山乱跑。我本来策划的是后面这种美妙的享受,想不到竟然变成了前者,看来人生还真是充满了戏剧性。

    不过现在的情形倒对我更有利,我装的不胜虚弱,将全身大部分重量都通过右臂压向朱老师的肩膀,整个人顺势往她身上越靠越紧,到后来我的右侧肢体几乎全部紧贴着她的左边娇躯,能够感受到她柔软胴体传来的阵阵温热,举步的时候甚至还能碰到浑圆臀部的侧面,以及臀下的一截大腿。

    ——嘻嘻,这真是因祸得福呀。

    我陶醉般的深深呼吸着,闻着朱老师发梢上的淡淡香气,仿佛伤处也一下子都不痛了。此时她的半边胴体都与我亲密无间的接触着,那滋味别提多舒服啦,绝不是补课时偶尔轻碰的小打小闹可以比拟的。我不禁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她腰背的纤柔、美臀的耸翘和大腿的结实弹力。

    “慢一点,注意脚下。慢。”

    和往常一样,朱老师丝毫没察觉我在吃豆腐,只顾全心全意的搀扶着我摸黑穿过巷子,走进了教师宿舍楼。

    在爬楼梯的时候,我把演技发挥到了极致,艰难无比又要咬牙克服的苦况,被我演绎的入木三分,朱老师果然更加紧张了,她的额头上已都是汗水,娇喘吁吁,显然很是吃力。

    我心里颇为不忍,但明白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于是视若无睹,反而更加的“依赖”起她来,右臂更彻底的从她肩上往下垂落,几乎等于把她搂在了怀里,同时手掌悄悄的、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右胸上挺拔的乳峰。

    开始我控制着分寸和力度,总是一触即回,生怕引起她怀疑,但是随着心跳的加快,邪恶的欲念也在以几何级数不可抑制的增长着,很快就冲动到打败了理智。

    ——怕什么呀?要找借口还不容易。这种千载难逢的光明正大的吃豆腐的机会,错过了就没有第二次了。

    热血上涌,我心一横,假装痛的难以举步,右掌压在朱老师身体上借力,突然一个打滑,直接重重的按到了丰满的乳房上。

    这一按十分用力,我自己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么高耸入云的一座乳峰,被压的完全变了形,乳肉在掌心下四散溢了开来,挤到边缘处鼓鼓的涨起。

    朱老师“啊”的一声,身体顿时僵硬了,脸庞一下子飞红。

    我的心跳也骤然加快,满掌抓着坚挺饱满的肉球,除了无与伦比的刺激外,也感到紧张和后怕。我赶紧忙不迭的松手,装作尴尬的手足无措,做势将手臂从朱老师肩膀上抽出,嘴里则怯生生的说我不用搀扶了,因为我太重了,万一再失去平衡会压跨她的,让我自己慢慢挨上去就好。

    朱老师当然不肯啦,这欲擒故纵的计谋马上起到了作用,她显然以为我刚才真是不小心打滑了,半点愠色都没有,反倒抓住我的手臂不放,连声安慰我说没关系。

    我却故意赌气起来,坚持说我自己能走,跟她争执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你别小看我,文岩。老师小时候在农村锻炼过,百把斤的担子都能挑呢!”

    朱老师认真的对我说,神色充满了骄傲。

    我相信这是真的,我个头足有一米八,体重超过一百六十斤,刚才又是有意给她“加码”,她能撑过这么长的距离,本身就是不容易的事。

    但我却佯装不信。

    这下可激起了朱老师的好胜心,她憋着一股劲更用力的扛着我的大半重量,几乎想要把我背起来了,非但没有拉开彼此的距离,反而不知不觉与我贴的更紧了。

    这正是我想要达到的效果,心里暗暗发笑,索性将脚步放的更沉,尽情的享受着与她亲热接触的愉悦。而我的手掌,也又玩了好几次同样的花招,反复攀登着那平常只能眼巴巴嘴馋的可望而不可及的玉女峰。

    当然,虽然招数一样,具体的细节又大大不同,有时候是踩空了,有时候是落点不对导致脚踝剧痛,有时候干脆发出莫名的惨叫声,总之是把朱老师的注意力吸引开,再乘机施以禄山之爪。

    不过为防万一,我也没像第一次那么放肆的挤压,顶多只是捏到半颗肉球就停手了。朱老师果然没有在意,只顾关心我有没有弄痛、会不会摔倒,全然顾不上其他。到了后来,我的右臂甚至直接挨着她饱满乳房的外侧,舒舒服服的磨蹭着,并且长时间的驻军在那里拒不撤离了。

    嘿嘿嘿,真是太幸福了!

    惟一遗憾的是,那时的我,还完全不懂得女人内衣的样式啦、尺寸啦这些概念,隔着衣衫的触摸其实并没摸出个所以然来,假如是现在,我至少能分辩出乳罩是前开式还是后开式,罩杯的尺寸究竟几何。而当时,我只能隐约感觉到衣衫下的乳罩似乎很薄,没有那个年代普遍的“厚”和“硬”的特点,能更真实的体验到乳房的形状和轮廓。

    总之,那天从一楼到四楼的短短几分钟里,我沉浸在巨大的激动快乐中,沿途一直尽量拖慢节奏、拖缓步伐,盼望那一级级的楼梯永远也走不完;或者时间就此停顿,永远把我留在那美妙刺激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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