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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美肉街、破处与艳熟美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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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吃了,同样是羊肉,这里的羊滑软多汁,比起沙漠士兵烤的全羊肉硬梆梆,还真是天壤之别。

    迅速解决了招牌餐,但运动量大的凤翔伶一餐怎么吃得饱,正想再点一份时,突然见到店主人拎著一个美奴进店。

    “店家,这女人进来作什么?”凤翔伶不安问。

    “呃?”店主人楞了一下说:“店里羊肉吃完了,再买一只来杀。”

    “啊!”凤翔伶大声问:“你给我吃的是人肉?”

    “当然,这整条街卖的都是女奴的肉。”

    真是恶梦,凤翔伶还在挣扎:“你招牌上明明写的是羊肉呀。”

    “羊肉是好久以前的事罗,这家店在一百多年前的确是羊肉名店,不过后来流行吃女奴肉,我们当然也跟著改啦。”老板顿了顿说:“你放心,女奴的肉吃起来绝对比羊肉软滑,吃过了,你就不想再吃羊肉了。”

    看到凤翔伶奔出店外,店主人忙喊:“嘿……欸……你还没付钱哪!”

    “不用找了。”仍了几个银钱给店主人头也不回的奔回皇城。

    玛拉德卡与阿特曼、帕娃娣一同会见了许多皇室要员,玛拉德卡备说出兵攻打蛮王的必要,中午皇帝赛君达宴请王公贵族,包含阿特曼与帕娃娣。

    富丽堂皇的大厅,精美的东方瓷餐具镶著金边,长长的桌上铺著东方细致的丝绸,两旁数百名漂亮的美奴随时准备被宰食,仆役侍从来回穿梭著,贵族们也趁用餐前彼此寒喧套交情。

    国师智者阿难世图对玛拉德卡说:“谢谢你的礼物,真是个好东西,哈哈哈……”

    玛拉德卡起身回应,智者阿难的地位崇高,常能左右皇室决策,就算是大将军玛拉德卡也对他尊敬三分。

    帕娃娣拉著阿特曼衣服小声说:“我们悄悄溜走吧。”帕娃娣已渐渐不喜欢对这种豪华肉宴。

    “怎么可以,这是皇帝开的宴会能参加是无比的荣幸,不可以……”不等阿特曼说完,帕娃娣抢著说:“唉,这种宴会上谁会注意到我们这种后辈。”撤娇的说:“陪我逛逛吧。”拉著阿特曼的手。

    阿特曼只好跟著一起出去,在皇宫里两人手牵手亲密的靠在一起。

    “我想去看看母亲,陪我一起去好不好。”帕娃娣说。

    “当然,应该去拜访一下她老人家。”

    “什么老人家,你可别把我妈说老了,她会不高兴的。”

    两人告知了瑟特,骑马出宫,离皇城不远处帕娃娣停在一间平常民宅前,跃下马,伸手拍门。

    嘎!一声,木门拉开一个中年美人露出半边望出来。

    “妈!”帕娃娣唤著抱住这美妇人。

    这位美妇人叫安洁莉,正是帕娃娣姐妹的母亲,她高兴的说:“帕娃娣,你什么时侯回来了?”

    “才刚到呢,看到你真好,妈还是跟以前一样健健康康。”

    “我好的很,住在这很愉快。”安洁莉望向阿特曼说:“这位少年英雄是谁?”

    帕娃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忸怩的说:“他叫阿特曼,玛拉德卡将军的儿子,是他救了我的命。”

    “救了你的命?”安洁莉不安的说:“帕娃娣,你发生了什么事?”

    帕娃娣不愿提到梵见王与姐姐,编了个谎话说:“我……在路上与到强盗打劫,阿特曼率军队打跑强盗所以救了我。”心想母亲迟早会知道真想,这话说的很不自然。

    安洁莉知道帕娃娣话有隐瞒,不再多说什么,跪倒在阿特曼面前说:“少将军谢谢你。”

    “伯母别这样,这只是我应做的事。”阿特曼连忙伸手抱起安洁莉,熟透的女体像是羊脂溶化在阿特曼手间,硕大肥软的乳房挤在手腕上。

    进了房阿特曼不时望著安洁莉,虽然徐娘半老但仍是细皮嫩肉,长发盘成髻,弯弯月眉,长睫毛卷而翘,美眼秋波转动,眼角往上延伸出几笔成熟的痕迹,挺俏小鼻尖,丰美的两瓣红唇张合间可以见到里面洁白牙齿、柔软丁香浸在湿润的唾液中。

    安洁莉脸上美丽的曲线在下巴收成完美句点,阿特曼被她的美丽迷惑,胯间那根棒子竟然不自主的硬涨起来。

    帕娃娣遗传了母亲的美丽,容貌与安洁莉十分相似,但一样的美人两种不同味道,女儿帕娃娣还带著青春女孩稚嫩的气息,母亲安洁莉则是完全艳熟的高贵美妇。

    当晚安洁莉亲自下厨,吃了晚餐又聊了一会,帕娃娣与阿特曼打算在这住一晚,收拾了帕娃娣原来的房间,两人同床共眠。

    阿特曼伸手握住帕娃娣,转头望去,见她杏脸通红,烛光摇曳映著红唇饱满,忍不住翻身压住她亲吻。

    令人窒息的重量,鼻中的气息,唇的温热,帕娃娣紧张又激动,她愿意完全奉献给这男人,当阿特曼舌头侵入唇间,她顺从的张开口,与之热情交缠。

    温热、湿润,阿特曼放胆进攻,手掌握住她细腻的颈子,往下滑抚摸一对遗传自母亲的丰满乳房,解开胸前的扣子,手指伸进贴身小衣,夹住粉嫩樱桃轻轻搓揉。

    嗯……啊,像是触电般的感觉从乳尖传来,帕娃娣微仰头,唇与舌脱离了阿特曼的掌握,唾液在彼此之间牵连,情不自禁伸手抓住阿特曼强壮的手臂。

    阿特曼赤裸身体,伸手脱去帕娃娣的衣服,美丽的玉体裸露在面前,不安的手遮住重点,阿特曼拾起她的双手,引至自己坚硬粗大的阴茎上。

    手指滑过阿特曼的龟头、茎根,热烫的东西在手掌间,硬得像木棍,帕娃娣知道这根硬物将会进入自己体内,夺去她唯一的贞操,不免心跳加速。

    阿特曼挺阴茎送至帕娃娣口边说:“含住它。”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庞。

    紧张的张开嘴,龟头挤开红唇推进口中,这根好粗的棍子就压在舌头上,帕娃娣试著移动舌头舔舐龟头,啊~阿特曼酥爽的反应激厉她继续动作。

    活塞运动在帕娃娣口中展开,阿特曼小心的把阴茎插入一半再抽出,在美丽的脸蛋上抽插让他非常兴奋。

    不过帕娃娣被弄得不太舒服,心想:“原来被男人插在口中是这种感觉。”

    微微蹙眉头紧紧吸吮著越刺越快的阴茎。

    一不小心太用力龟头深深顶进喉咙,刺得帕娃娣作呕,阿特曼连忙抽出阴茎怜惜的安抚她,阴茎上沾满帕娃娣的口水,在龟头尖聚成水珠。

    帕娃娣分开双腿,红著脸说:“轻一点唷。”

    阿特曼抬高这一双长腿,阴茎抵住湿滑的洞口,缓缓的推入这处女秘穴,两片阴唇分开,晶亮的爱液滴落龟头,温暖的肉壁包围阴茎,慢慢的整根没入阴道内。

    “啊……”

    虽然是慢慢进入,但初次的敏感还是带来下体的刺痛,帕娃娣张口呻吟起来,双手抓紧床单几番挣扎又捏紧阿特曼手臂。

    阿特曼停留在阴道内,让她有喘息的空间,但这样减轻不了太多痛苦,帕娃娣阴道大量分泌爱液包围阴茎,才渐渐的忍受了这种刺痛。

    阿特曼跪在身后,扭动臀部缓慢的抽插阴道,帕娃娣慢慢的能感到丝丝的快感从阴道传来,逐渐扩大侵蚀整过下身。

    噗吃!噗吃!阿特曼的阴茎磨擦湿滑多水的肉壁,被滑腻温热包围的阴茎同样得到极大快感,不自觉得加快抽插猛刮阴道,终于疯狂的撞击帕娃娣翘臀。

    爱液飞溅粘满两人下体,阿特曼伸手握住两粒肉球兴奋揉捏,帕娃娣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进入迷离的幻境,双手滑过强壮的手臂搭住男子汉的肩头,迷蒙的眼神凝视著阿特曼口中放浪呻吟。

    两人激烈交缠时,窗外有一个人偷偷观看,她是安洁莉,原来她早看出来女儿跟定这男人了,便同意两人同眠一室,心里放心不下偷偷的躲在门口偷听。

    安洁莉靠在门口听到热情的接吻声,女儿轻轻的呻吟声,不禁面红耳赤,突然觉得自己偷偷摸摸行为十分可耻,想要离开,却难舍偷窥男女交欢的刺激,身体热烘烘的,突然惊觉两腿间已是潮水泛滥。

    没想自己饥渴身体如此希望男人的滋润,蹑手蹑脚从后院走到窗边,从帘缝偷看,正好看到粗大的男根塞在女儿口里抽动。

    安洁莉捂住口,手指微微发抖,紧张的一颗心简直快要跳出胸口,心想自己被丈夫这么送进嘴里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看著女儿被破去处女之身,男根在股间进进出出,安洁莉激动的搓揉自已乳尖,隔著裙子按压阴部,更进一步解开胸前的钮扣伸手夹住乳头揉捏。

    撩起裙角,褪去的里裤任它落下,手指分开阴唇搓压肿涨的肉核,指尖滑进阴道,安洁莉咬著牙不敢发出淫浪的叫声,纤美的玉手流满淫液。

    抬起手放到鼻尖闻了一下久违的爱液骚味,这股味道把她送进高潮的天国,忍不住轻轻的浪叫一声。

    手指上的淫液留在脸上,安洁莉才突然想起自己失态的叫声,连忙望向窗内,不巧的是阿特曼一双眼正望向自已。

    这可把安洁莉吓得心胆俱裂,被未来可能的女婿看到自己无耻的偷看女儿性交,还做出这么下贱猥亵的动作,安洁莉连忙转头奔回房内,反锁房间,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回事?”帕娃娣捧住阿特曼的脸,娇喘的问。

    “没,没什么,太舒服了休息一下。”阿特曼再度猛烈冲刺帕娃娣。

    在帕娃娣失神的娇吟声中,阿特曼也冲到顶点,轻声说:“快要射了,快要射了。”

    “射在里面,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帕娃娣兴奋的娇喊,扭动翘臀。

    啊~阿特曼顶到底,噗……噗……噗~大量子孙精射入帕娃娣体内,帕娃娣亦感到一股股热流充满身体,说不出的幸福满足,彷佛置身永恒承诺的神圣领域,忍不住泪水从眼角滚出。

    滴在手掌上,阿特曼接住了泪水,温柔的说:“怎么了,弄痛了吗?”

    帕娃娣摇摇头,抱紧阿特曼哭泣的说:“不要离开我,永远……永远不要离开我。”

    “我会陪伴你,一生一世,永远不弃不离……”

    ************

    清晨朝阳刚升起,淡淡的阳光穿过叶间,斑驳点点洒在后院,光斑晕开在一件女用里裤上,有人踏过青草与落叶,拾起这件白色里裤。

    阿特曼拨去粘在上面的枯叶,拉出女子的淫液的水晶丝,嗅了嗅这股骚味,将它收入袋里。

    早上起床后,安洁莉一直推说身体不适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两人必须回去了,帕娃娣担心的扣了扣门。

    “妈,你还好吗?”帕娃娣说:“我要先回皇宫一趟了……你先开门让我看看吧。”

    嘎!安洁莉终于开了一道门缝,往外看了看说:“阿特曼呢?”

    “他在外面,要叫他吗?”

    “不,不。”安洁莉拍拍女儿的头说:“我没事,只想一个人静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帕娃娣看著妈妈的气色说:“妈妈,你很好嘛,为什么吓我。”

    安洁莉抱抱女儿说:“别猜了,没事啦。”推著帕娃娣:“快走吧,改天再来看我。”

    帕娃娣与阿特曼骑马慢慢远离,安洁莉从窗口看著,松了一口气,不去多想以后要怎么面对这个女婿。

    这时她才敢出房门,想去后院捡回自己的里裤,吓!不见了,安洁踢开落叶沿路找了又找,只看到白色石头不见自己白色里裤。

    慌张间,看到被压弯青草形成一个个鞋形,是男子的鞋一如阿特曼的骑士皮靴,安洁莉无力的软倒在地,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里裤是他取走的,那真是自己最大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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