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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外卖小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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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吻住了,所不同的是,这次身子已经落回床上,胸前多了一双老实不客气的大手,揉得她酥痒难耐,浑身发软。

    想起昨天许博说过在电影院里朵朵被吻之后的反应,以及在停车场里直言相告的感受,祁婧格外仔细的观察著眼前唇舌相接的情景。

    显然已经陶醉的朵朵闭著双眼,两只手抱着男人的头,无意识的抚摸抓挠,任凭胸前的两只肉鸽子被揉圆搓扁也不肯放开到嘴的糖果。

    那鼻腔里拥挤著喘息的憋闷呻吟能直接把人听得心跳加速,血压飙升。

    许太太人虽聪明,在亲爱的人跟前却是个毫无城府的实心眼儿。以前被许博吻得如醉如痴的时候,甚至怀疑他学了妖法,动不动就被摆布得里外透湿,骚浪不堪,却从未留意是怎么做到的。

    如今亲临现场,近距离旁观才发现,他是如此的温柔,又如此的耐心,光是看着,就忍不住吞了好几次口水。

    伴著朵朵几乎叫出声来的一阵剧喘,那个深到骨子里的吻可算结束了。但好戏才刚刚开场。

    不知什么时候起,许博手掌下奶白的肌肤开始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潮。随着他的亲吻和爱抚一路向下,朵朵的身子像是波涛中的小船,颠簸飘摇,左扭右摆。

    终于,那根纤细的丁字裤被勾歪了,小的可怜的布片儿下露出光洁无毛的阴阜,闪耀著幼女般奇异而诱人的粉嫩。

    “上次问她的时候似乎并不想过多解释,如今想来,该是跟她的渣渣老公有关吧?”祁婧心里嘀咕著。

    自己的那个地方从来是水草丰茂,野蛮生长。又不是供人观赏的器官,脱毛这种羞人的勾当让她怎么tm好意思呢?

    男人像狼狗一样在那里嗅了个够,终于伸出了舌头。一丝腻到极致的淫靡液响传来,朵朵脖子一梗,嗓子眼儿里“咯”的一声,小脑袋顶进了祁婧的怀里。

    舌头舔在花蒂儿上的感觉,是每次都要把祁婧刺激得叫起来的,朵朵竟然没怎么出声。

    祁婧突然发现,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都是剧喘轻吟,一次也没大声叫过。是害羞么?显然,妖孽附体的骚情良家,大清早就跑到别人家床上,怎么可能?

    那——是不够刺激么?

    好奇心和追根究底的精神轻轻松松的就把祁婧给蛊惑了。伸出小手拖住了朵朵的两团雪山红梅。这对奶子细白雪润,看上去绵软,入手却有着紧绷绷的弹性,手感格外的好。

    徐薇朵被舔得一阵阵哆嗦,本就发颤的呼吸更加细碎了,这下胸乳被捉,新仇旧恨不能兼顾,下意识的搬住祁婧的胳膊。

    然而手下留情这种念头怎么会出现在玩儿心正盛的许太太脑子里呢?奶子无法完全掌握,就用三指拖著下缘,腾出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又捻又捏。

    极细的猫叫从朵朵嗓子眼儿里挤了出来。不过,反应更激烈的明显还是她的身体。

    许博似乎被猫叫吸引,抬起头正好跟祁婧对视,不顾下巴上一片湿粘,双臂一掀已经把朵朵的双膝推到乳下。

    这下徐薇朵被翻成了个仰面朝天的小白蛙,腿心里歪歪扭扭的丁字裤旁那湿漉漉的雪贝朱蛤纤毫毕现。

    除了熊二,祁婧从未仔细观察过别人的隐私,根本不知道那里也能可爱到这种程度。

    那肥嘟嘟白生生的肉贝上一点儿毛茬都看不出,比新出锅的馒头还干净可人。

    已经被男人微微掰得开裂的一线粉红上,沾著粘稠到无法流动的晶莹蜜露,那细幼的唇瓣儿,粉嫩的颜色几乎是透明的。

    这样的珠光宝器,祁婧都想上去亲上一口,尝尝它的甘甜爽脆,许博怎么能轻易放过?

    好像是故意要让媳妇儿看清楚,他并没一口吞掉,而是浅啜轻撩,用舌尖儿在层层沟壑里来回流连,把新泌的玉露琼汁一颗颗碾碎,涂匀。

    这下可几乎要了朵朵的小命儿,被舔得挺胸缩颈,两腿乱蹬,屁股一颠一颠的差点儿把小腰折断。

    可是,她还是不肯叫出声来,充其量饮泣般从嗓子眼儿逼出一声吟哦,带着哭腔求告:“亲……亲爱的,别……别逗我了,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嗯哼——我要……”

    “别急啊!”祁婧早被她的剧烈反应感染得口唇发干,却仍慢悠悠的挑逗:“还早著呢,爽了,就叫出来嘛!”

    徐薇朵好像才想起了救星,仰起额头见汗的小脸儿,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姐,好姐姐求你……求求你了,快让他来吧,受不了……痒啊痒死了……嗯……哼哼,求求你!”

    祁婧见她喘得跟个热气球似的,真的浪得不行了,抿著笑问:“求我,让他干嘛呀?”

    “肏我!求你让她肏我!快肏我!肏我!”徐薇朵叠声催促,几乎马上哭出来了。

    祁婧与男人对视一眼,从朵朵身后撤出身子,笑嘻嘻的咬著嘴唇跪在了两人旁边,她要好好欣赏整个过程。

    许博直起身子,两下扯掉了内裤,露出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许大将军。

    徐薇朵看见了,眼睛里水火交煎,伸手就去够,却被许博一把捉住两根手腕,交叠著按上了床头。

    被摆布成了耶稣受难似的姿势,眼看着男人恶魔一般压下来,徐薇朵却一点儿也不害怕,碎成渣的呼吸急促中透着难言的激越,腰臀不自觉的耸起,仿佛在寻找那根快乐的十字架。

    “徐医生,我们先做几个俯卧撑好不好?”许博低头在两颗颤抖的红梅上各啄了两口。

    徐薇朵扶著男人的上臂,颤抖著呼吸挺起胸脯,点头如捣蒜。

    许博望著她,瞳仁一缩,叼住她渴盼双唇的同时,狼腰倏沉。

    “嗯——”

    还是没有高亢欢快的喊叫,祁婧只听见一声足以穿透浑身毛孔的压抑嘶鸣,伴著许大将军挤开蕊珠花萼蛟龙入海般长距直入,从鼻腔里挤了出来,长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余音缭绕中,鸡巴肏进屄里的景象毫无遮挡,把许太太看呆了。

    生平第一次看见自个儿男人的鸡巴直挺挺的肏进另一个女人的骚屄里,听觉与视觉上的双重刺激,让她紧紧按住膝盖,并紧的双腿间一阵激动,热乎乎的涌出一股水儿来。

    没想起独占,更无关忠诚,仅仅是天地对接,阴阳和合的原始魔力就足够让人心神激荡。

    接下来的画面单调而机械,却一点儿也不沉闷无聊。

    许博的屁股抬得缓慢,落得沉重,每一下都退至穴口又尽根没入,节奏不快,却力道十足。

    徐薇朵嘴巴上挂著亲吻留下的粘丝,不顾矜持的大口急喘。一双水光盈盈的凤眼一眨不眨的跟男人对视著,勾连着,感激著,讨著好还卖著骚,谈著情也说着爱。

    那副完美无瑕的身子,可算畅快淋漓的成就了她作为女人的梦想,极致投入的享受著,臀波乳浪看得人眼晕,噼噼啪啪的肉响听得人心慌。

    祁婧跪在那里,看得忘了一切,身子一动不动,双腿越并越紧。

    许是刚刚逗得狠了,或者人家真的“痒了一整夜”,大约只肏了不到五分钟,朵朵的脸色渐渐变了。

    许博似乎比她更早感知到了什么,放开她双手,扶住腰腹间最柔软的一截,开始加快了速度。

    朵朵的眼睛更眯了,瞳仁却变得更深,熟悉的嘶鸣再次隐现,解放的双手无处安放的乱抓。

    祁婧冷不防被她拉住手腕,给带了一个趔趄,才意识到这妖孽要糟糕了,赶紧握住她的手,莫名惊奇的打量她的反应。

    从朵朵身上传来最清晰的感受就是她在一点点绷紧。

    许博越是加快速度,朵朵越是拼命用力,似乎在用身体筑起一座堤坝,抵挡洪水的冲击。就像某种天生的,不由自主的对抗。

    祁婧不禁扭头去看男人,虽然鼻洼鬓角都见了汗,动作却从容不迫坚定有力,让人跟著热血澎湃。

    许大将军几乎被一层惹眼的白沫包里,那挨肏的花朵也早已劣迹斑斑,污浊不堪。小肚皮上早被汗水浸透似的,在不可遏制的冲击波中起伏不定。

    终于,徐薇朵似乎到了极限,勾起身子盯著自己腿心,嗓子眼儿里发出的声音好像一只受委屈的小奶狗。

    许博一伸胳膊就把她按回到了床上,紧跟著合身扑了上去,屁股暴走一般,“啪啪啪”直上直下的砸在那冒着白沫的骚屄上。

    徐薇朵“呜”的发出一声毫无预兆的绝望呻吟,双腿盘住男人的腰,搂著许博全身痉挛。小奶狗同时变成了小母狼,穿透月光的长嗥把祁婧听得浑身直哆嗦。

    即使是高潮的叫声音量也并不大,然而,朵朵身体的反应却激烈得吓人,如果不是被一根鸡巴钉在床上,简直要被狂风刮走似的颤抖著,浑身片片潮红触目惊心。

    两个人抱着缠绵气喘,如胶似漆了好一会儿,几乎让人压不住嫉妒才分开一丝空隙。

    许博撑起上身,揉着朵朵的肉鸽子,邪邪的笑,“还行吗?”

    朵朵脸上的惊恐和纠结早被涣散的荡笑冲刷干净了,被这一问刹那捡回了羞耻似的白了许博一眼,有气无力的指向祁婧,“你们家婧婧还等著呢!该轮到她了……”

    祁婧一听,好像腿心里的泥泞暴露在了阳光下,脸上有些挂不住,立马回瞪过去。

    “那不行,送佛送到西,可不能朝三暮四的,我还没听见告饶呢!”说完转向许博,配合默契的亲了个嘴儿,宣示了主导权。

    没等朵朵领情,许大将军已经开动。一层水雾重新蒙上了朵朵的渴盼,拉风箱似的喘息再次响起。

    祁婧望著朵朵不堪针砭的小模样儿,心中余怒未消,凑过去趴在她耳边,抚摸着那两只不停画圈儿的肉鸽子,“还痒吗?别著急,我每次都被肏喷好几回,悠著点儿,昂!”

    “呸!”徐薇朵被肏得一抖一抖的,却没可能在这件事儿上服气,“捏捏奶子都流汤儿,谁……也喷不过你!嗯嗯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祁婧正想回嘴,许博俯身搂住了两人,每人亲了一口,“别著急,今天谁也跑不了!”

    谁也跑不了?这是要雨露均沾么?说好的肏到告饶呢?

    祁婧起身抱臂,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生闷气。

    可是没多会儿,她就看出了蹊跷,也发现自己大大高估了朵朵的耐肏度。

    许博下半身的动作平淡无奇,甚至看不出什么激情,可他的眼睛却一直像狼一样俯视著身下的猎物,发出锐利而深沉的光。

    而盈盈仰望的朵朵仿佛被他的目光彻底迷惑了,燃情剧喘,解语呢喃,一刻不停的把雨露承欢的丝缕缠绵,点滴快慰统统回馈给卖力肏干的情郎。

    祁婧有些出神。每次欢好,自己是否也在这样的目光中迷幻痴妄,骚情翻涌?难不成,这才是真正的妖法?

    也许是重新修筑的堤坝永远不及初始时坚固,或者敏感的膣管早被浓烈的热情熔化了,朵朵的小腰又悬了起来,压也压不住的吟哦带着颤抖流出忘记闭合的嘴巴。

    “可以射进去吗?”许博忙里偷闲的问。

    “嗯——”

    徐薇朵在一下紧似一下的冲击中点著头,无意义的轻哼呓语,身子再度越绷越紧,准备好了迎接又一波浪潮的侵袭。

    然而,风暴来得比她预料的迅猛太多,一阵有快又沈又猛的撞击过后,朵朵的身子如同狂风中的落叶抖成了一团,连眼珠都翻了过去,足足有五秒钟声气全无。

    浪头过后,总算喘过了气,刚想开口,“哎呀!”一声又是一波来袭,脖子继续后仰,只剩下两只小手好像灾难中救命的希望,死死抓住许博的胳膊。

    如此反复足足六次,只把祁婧看得目瞪口呆。

    “不……哎呀……不行……”

    第七次被肏翻过去,可怜的朵朵拼命摇著头,只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许博貌似也到了崩溃边缘,俯身捞住她的小腰,装了马达一样狼腰急耸。

    朵朵下意识的搂住男人脖子,四肢具颤,泪流满面,“呜呜”哀鸣,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直到许博冲刺般狠狠耸动几下,压住她不动,才“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死命缠住怀中的身体,分不清是抽搐还是抽泣。

    祁婧看到许博的屁股最后一下缩紧之后,才瘫软的坐在床上,心中澎湃难以抑制。说实话,她是许太太,这些招数都是领教够了的,可是,真的从来没亲眼看见过。

    或许自问不会像朵朵那么没用,却从不知道,那画面居然像性命相搏般激动人心,燃情沸血。

    男人的强悍勇猛全部浓缩在那个精干而巨大的器官上,从女人专有的神秘洞口排闼直入,奋力冲撞,懵懂而执著,热烈而舍身。每一个动作都契合著雄健的节奏,焕发著生命的精彩。

    而男人身下的女人,胸怀袒露,中宫砥砺,全部的柔美都付与了接纳与包容的使命,在迎凑中受难,在奉献中重生。

    原始的快美承欢是给她们最微不足道的奖赏,分开双腿,成就最温柔的港湾才让娇颜媚骨在无限欢愉中绽放永恒。

    阳光毫无遮挡,剧烈的喘息和体液挥发的气味在管线中飘散,祁婧体内奔腾的热流和身下湿漉漉的难挨越发显得突兀起来。

    可是,他趴在朵朵身上,浑身是汗,一定很累了。再说,男人射了之后,也没可能马上来第二次的。

    干那么激烈,他们都爽疯了,爽了就好吧!反正……反正我看着也挺刺激,我老公好棒啊!可是……忽然,一股异样的情绪灌进了鼻腔。

    不行,我不能哭!大家都要开心,我不能耍小孩子脾气,不能哭……

    虽然拼命劝自己不能煞风景,拼命忍着,祁婧的眼睛里还是转出了泪花,视线一片模糊。张了张嘴,想说点儿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朦胧中一个宽厚的怀抱包围了她,接著是另一个从身后拢住。

    “干嘛……没事,我没事……嘿嘿,你看你一身的汗……”祁婧想努力的解释,可一开口,泪珠就忍不住滚了下来,“真的没事!看你们爽的……我是高兴的……真的!不是吃醋……眼睛里都是眵目糊……”

    许太太语无伦次的解释著,越解释越驴唇不对马嘴,临时想到的理由真tm蹩脚。

    昨天回家之前,她就打算好了,让自个儿男人享受齐人之福,至少不能让小毛给比下去。

    今天朵朵冒冒失失的跑来是有点儿突然,但若是问受到惊吓还是收获惊喜,答案明显偏向后者。整个过程充满了喜感,让她一直笑个不停。

    可不知怎么了,这会儿就是忍不住想哭,是怪男人冷落自己吗?是不舍得他的宠爱分给别人吗?还是自己在男人的爱护宠溺中变得自私了?

    不不不!都不是!就是……就是想哭而已,想哭是个生理现象,不需要解释。

    可是,怎么才能说清楚,告诉他们干得越爽自己越开心呢?

    他那么好,那么爱我,我是真的想让他舒服!男人喜欢双飞很正常,不过是个游戏,大家都是为了开心,舒服,爽啊!不就是双飞么,我是心甘情愿成全他的啊!

    双飞?对了,这tm双飞还没达成不是么?双飞这种事就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怎么自己先叽叽歪歪起来了?

    想到这里,许太太破涕为笑了。正好男人的嘴巴慌里慌张的贴过来,被她张口叼住,热烈的吻了回去。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伸臂拧腰一转身,就把许博掀翻,长腿一跨,坐在男人腿上,一抹脸撒起了娇,“嗯哼——朵朵爽得我都馋死了,玩儿双飞就不能偏心,老公——我也要!”

    话音未落,睡衣先飞了起来,坠著两只大奶子的上半身赤裸裸的扑向男人。

    许博被推倒,先是有点儿蒙,被她娇憨不依的调调逗得嘿然一笑,伸手把分不清是不是继续发神经的娇妻搂住,“滋滋”有声的亲吻起来。

    徐薇朵嘟哝一句,“真给你吓死了,”也光溜溜的挤进许博怀里,甜腻腻的跟著不依不饶:“不行,我还没吃够,分我一点儿嘛!”

    听见朵朵回归妖孽的小动静,祁婧舒了口气,好好的气氛总算没被自己破坏,所幸大度到底,“嘴巴让给你好了,我要吃鸡鸡!”说完身子往下缩去。

    许大将军此刻已经垂头丧气,最狼狈的是身上斑驳粘腻,里满了可疑的膏脂白沫。祁婧没细看就迫不及待的薅住,黏糊糊的抓了一手。

    摆正位置才闻到一股浓烈的腥甜,正犹豫要不要入口,恰好瞥见朵朵居高临下坏笑着看她。那意思很明显,那腻乎乎的东西都是老娘的屄油油和你老公的精虫虫,看你敢不敢吃!

    许太太本是不服输的性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挑衅!只见她看了看鸡鸡又看了看朵朵,嘴巴一张,连汤带水的含了进去。

    如此奋不顾身的动作立马把朵朵感动了,调转身子爬过来又跟祁婧分享加料棒棒糖,把屁股甩给了许博。

    来不及护食,光是姐妹俩共舔一根鸡巴的画面就足够许太太消化半个月了,一声没吭,让出了一颗蛋蛋。

    若论口舌功夫,明显还是朵朵技高一筹,祁婧的那点儿领悟在徐医生熟练的戳舔撩沾花式舌技面前,根本不够看的,只好虚心学习,竭力模仿。好在朵朵没舔两下就气息不济,使不上力,才打了个平手。

    许大将军毕竟龙精虎猛,没一会儿就重新站了起来。祁婧当仁不让,脱了睡裤露出早就水淋淋的穴穴,奋不顾身的坐了上去,“咕叽”一声,一下到底。

    至此,她才发现面前的朵朵同样气喘吁吁,满面潮红,仔细一看,那骚货的屁股正坐在许博的脸上,不知享受了多久牛舔牡丹。

    不管怎样,许太太都管不了了。大鸡吧肏进来的激爽快意很快启动了她屁股上的发动机,“啪叽啪叽”的动作起来。

    不像朵朵,死捏著嗓子不吭声,祁婧肏爽了是要叫床的。

    虽然当著闺蜜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这个体位不是很擅长,但是,这tm可是双飞啊!双飞就得好好飞,要不然奇葩老公能爽得透彻么?

    梅花三叹……六六地他呦……九曲十八弯……依儿呀儿嘿嘿嘿……姐妹俩把臂言欢,一个主唱一个伴奏,把许博当成了电源插座。

    没到十分钟,祁婧的浪水就稀里哗啦的喷了许博一肚皮,多利多索的到了高潮。在朵朵渴望的目光里,把大插头换给了她。

    许博的舌头虽然灵活,毕竟不够解渴。许太太哼哼唧唧扯不开嗓子,不由自主的凑过去吻住了朵朵美妙的红唇。两个人各自捧着对方的奶子,吻得甜蜜酥腻,解渴又解乏。

    徐薇朵昨天声称那么多男人都没能送她上高潮,祁婧以为多高冷,没想到今天似乎被许博破了功,不说刚才被肏得一波浪似一波,这回主动体位也没坚持多久,就再次蛮腰绞扭,两股战战,抖成了一团。

    抖完了起身时,祁婧终于注意到,这妖孽的分泌远远不如自己丰沛,却格外的粘稠腥洌,自己坐上去时都能感受到那种腻到极致的摩擦力,不禁好奇自个那个被欺负半天,口不能言的男人是什么感觉。

    然而,交接刻不容缓,快感也不可中断,念头刚起来就被硬邦邦的肉杵给冲散顶碎了。

    姐妹俩你刚喷完我登场,一时间不知换了多少次岗,却始终没有把许博的精虫给哄出来,反倒是每个人搞得腰酸腿软,一身的透汗。

    终于,许博不堪如此蹂躏,在朵朵又一次哆嗦著下岗时,一翻身把两个精疲力竭的美人同时按在了床上。

    “婧婧!肏婧婧!”朵朵一见许博冒火的双眼就叫起来,还不忘补充一句:“快射了再给我,一定要射给我,今天每次都要射给我!”

    祁婧没等抗议,许大将军就像砸夯一样干了进来,远远比自己在上面抛甩颠簸来得够劲儿,“嗷”的一声欢叫,把什么都忘了。

    早已淫河泛滥,软烂不堪的骚穴还在流水,却组织不起任何的抵抗了,强烈的快感如入无人之境,迅速淹没了祁婧。

    忽然,胸前一紧,朵朵的两只小爪子爬上了奶头山,趴跪在身旁坏笑着揉捏起来。祁婧被干得应接不暇,只好任凭她大占便宜。

    遭遇上下夹击,水火交煎的许太太迅速的冲上极乐顶峰,一下一下的耸著屁股,却再也无力喷出水来,只剩下膣腔里美得发疼的收缩。

    许博直到她的最后一下痉挛平息才抽出鸡巴,直接搬过朵朵的屁股,直挺挺的捅了进去。

    那说不清是小母狗还是小母狼的压抑叫声很快传来,却越来越远,越来越尖。似乎体力消耗过大,一直绷紧的神经刚一放松,就昏昏欲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觉得被搂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朵朵在耳边轻笑……有人捏了捏自己的脸……终于睡著了。

    疲惫的身体需要休息,可兴奋的神经却似乎不肯消停,转瞬走进荒唐的梦里,腥臊弥漫,群魔乱舞。

    无数的男人光著屁股追赶朵朵,而自己被几个男人按住玩儿命干著。有小毛,有罗翰,居然还有大春和二东。每个人都在争先恐后的吻她,讨好她,倾慕她……

    然而,一丝恐惧的直觉还是让她发现了危险。

    远远的还有两个人在窥探,看不清模样,但阴郁淫邪的眼神告诉她,那是吴浩和死了黑狗的九爷……

    环视四周,深紫的迷雾看不到边际,辨不清所在。

    连被不停冲击的感觉都开始麻木了,不安中刚想起提醒,忽然,一声无比干净的婴儿呓语穿透混沌的天幕,祁婧一下睁开眼睛,是淘淘醒了。

    勉强驱散梦中的碎片,祁婧松了口气,撑起身子,发现一片狼藉的床上三人大被同眠。许博居然是左拥右抱,好不威风,不由一阵忍俊不禁。

    这是个多么原始的周末啊!阳光下,洞穴里,赤条条光溜溜的把一切羞臊廉耻抛在一边儿……该奶孩子的奶孩子,该肏屄的肏屄。

    几万年前,人类的祖先就是这样生活的吧?可是现在……

    哄睡了淘淘,祁婧坐在窗前明亮的阳光里发呆,身上松松软软的还有些粘,脑子里好像来不及想起什么,空空的清醒著却一片茫然。

    坐著坐著,心中一动,回过头时,就望见了许博的眼睛。他目光清澈,表情专注的望著自己,好像从未睡著过。

    那一瞬间,祁婧忽然重新意识到了自己的呼吸似的,房间里依然弥漫的荷尔蒙气味儿闻起来几乎令人上瘾,脊背上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

    许博一伸胳膊,祁婧就转身爬了过去,偎进了男人怀里。他没说话,她也不说。刚刚的一个眼神,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尽了。没说的,自然都不必说。

    这里是自己的家,一切都是熟悉的,安稳的,包括这个不著调却总让自己感觉踏实的男人,还有那个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小王八蛋。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再次睡著的,只记得紧紧搂著他的身体,结实温暖,心跳铿然。

    “嗯嗯……不……不行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呀!”

    “……喜欢么?”

    “喜欢……是喜欢,可是……都三回了……我实在……”

    “……你以前不会么?”

    “从……从来没这么多次过……嗯……亲爱的……嗯嗯……饶了我吧!是你……是你太厉害了……嗯嗯……不行……我真受不……嗯嗯……再来……再来会被你肏死……”

    “叫哥哥……叫哥哥就饶了你!”

    “我不!”

    “为什么?”

    “我有哥……不……不能叫你哥……”

    “那就……叫表哥……”

    “嗯嗯……那好……好吧……表嗯——哥……以后你就是我表哥,哼哼……好表哥!表哥饶命……嗯嗯嗯——”

    祁婧本来以为又是做梦,可床垫忽然加剧的颤动还是把她摇醒了。

    睡眼惺忪的望去,只见许博腰臀连连耸挺,朵朵双腿被他扛在肩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弯成了熟虾,显然又经历了一次高潮。

    “唉呀我的妈呀,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嗯哼……诶……你看……你看表嫂醒了,快去肏她……”软绵绵的坠落中,朵朵看见祁婧睁眼,像是发现了救命稻草连忙祸引东江。

    祁婧终于听到了告饶,却没想到自己莫名其妙成了表嫂,还没等抗议,许博轻车熟路的捅了进来。

    浑身的毛孔被“咕叽”一声欢畅的包容唤醒,祁婧无比熟悉的对上男人的目光,双腿大开,襟怀荡漾,欢叫著接纳了最亲爱的热烫昂扬。

    说不清为什么,这一觉醒来,好像身体里的所有纠结牵绊都涤荡一空,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孔窍都通畅如新。

    抬头勾住男人的欲火,用最撩人的媚眼儿告诉他尽管来,狠狠的来,把你那股不知疲倦的劲头儿卯足了,撒著欢儿的干!

    祁婧明显感觉到许博被自己给电到了,像一头公牛一样喘著粗气奋蹄狂奔起来。大鸡巴硬得像刚刚从炉子里铸出来的一样,又硬又热!

    “啊啊啊——老公!好棒!太棒了……哈啊啊啊——”

    随着明显欢快太多的“啪啪啪”响起,祁婧招牌式的叫床回荡在许府上空。

    徐薇朵被这热火朝天的接力场面唬得有些愣,爬过来盯著被许大将军肏得水花飞溅的洞口,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好像在为刚刚没撑久一点儿感到茫然失落。

    “好爽!老公……使劲儿肏……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双飞爽不爽?”祁婧被干得屁股都起飞了,却不忘紧扣今天的主题,刺激男人的神经。

    “爽!”许博几乎在吼叫,“谢谢媳妇儿让我这么爽!谢谢朵朵……嗯嗯嗯……”说着扭头在徐薇朵脸蛋儿上亲了一口,立马转回头来盯著老婆猛干。

    “啊啊啊啊啊——老公……对对啊啊啊——肏死我啦……你好坏!你都不这样肏朵朵……朵朵吃醋啦!啊啊啊啊……”

    徐薇朵一脸懵逼,不知是否对刚刚告饶的经历失了忆,似乎在考量自己被这样重度摧残能否受得了,眼睛里却不由自主的露出羡慕的神色。

    “别著急!先干翻了你再……再去干朵朵!”许博咬牙切齿,汗珠从额头滚落。

    “好……哈哈好……好棒老公……啊啊啊……朵朵好不好?你……啊哈啊哈……你喜不喜欢干朵朵?”

    “当然喜欢!”许博兴奋的目光探照灯一样把徐薇朵的脸颊扫得一阵一阵发烫,“干朵朵真的好爽,好舒服!谢谢媳妇儿……我以后还能再干她吗?”

    “你这个色狼大坏蛋!”祁婧被干得一颠一颠的还不忘冲著徐薇朵浪笑,“你必须……啊啊啊……必须把她干爽了,干爽了她就……离不开你的大鸡巴啦!啊啊啊……”

    徐薇朵跪在一旁听着夫妻俩一唱一和,又气又激动,在祁婧连声叫唤中根本插不上嘴,只剩红著脸旁观。

    这时只听许太太浪声收紧,叫得人抓心挠肝的难受,“诶呀……噢噢……啊啊哈老公快……哎呀我不……啊啊啊……不行……要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啊啊啊——”

    祁婧脸上的表情已经濒临失控,只剩眼神勾住许博未曾崩断。许博也仿佛著了魔,报仇似的一下紧似一下的狠狠砸在爱妻身上。

    就在徐薇朵感觉就要出人命的当口,祁婧叠声叫著“射给她……射给她……射给她噢吼吼——”身子一挺,屁股离开了床面。

    只见许博一下抽离,让开了身子,一道白亮水柱从祁婧双腿之间射了出来,喷泉一样华丽丽的洒在地板上。

    徐薇朵还没在惊心动魄的喷射奇景中回过神来,许博的鸡巴已经突破中宫,肏了进来,不由分说的急抽猛插。

    超乎想象的迅猛浪潮仿佛从祁婧的骚屄直接穿越过来,徐薇朵登时被快乐的浪花拍在了沙滩上,反射般抱紧许博,任凭快感连锁爆炸似的在身体里迅速蔓延,用最快的速度攀上极乐巅峰。

    数不清挨了多少下爆肏,剧烈的刺激下,高潮骤然降临,膣腔再次急速的收缩终于把男人的阳精吸了出来,花心里被烫得一阵战栗,忍不住放开喉咙尖叫一声。

    许博趴在她身上“嘿嘿”的笑了,旁边的祁婧歪过头来,“乖朵朵,你可算叫了一声响亮的……”

    话音未落,只听“咕噜咕噜”一串异响。三个人沉默数秒,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朵朵都怪你,大清早的赶著来闹事,害得我们饭都没吃。”祁婧抱怨著,刚刚抗议的正是她的肚子。

    正在这时,“笃笃笃”的敲门声传来。

    许博伸手从床上拎起祁婧的睡衣,殷勤的帮她穿上,“饿坏了吧?还是我想得周到,点了外卖,快去开门……”

    “为什么是我,你表妹怎么不去?”祁婧喷得腰身酸软,撒娇带抗议。

    “因为你开门总有惊喜啊!”说着,许博连哄带抱,把祁婧弄下了床。

    祁婧一边扣好扣子往外走一边嘟哝,“外卖小哥有什么好惊喜的,叫了啥好吃的呀?”扒著猫眼儿一看,没皮没脸的笑了。

    ——是小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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