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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欢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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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婧被肏得整个身子往前直窜,没命的抱着枕头“呜呜”叫唤。如果此刻亲爱的阿桢姐推门进来,恐怕要直接拨打110也说不定。这两口子亲热,整得跟家暴现场似的。

    声势骇人,可谁也无法体会她身子里经历的惊涛骇浪般的激爽,好像整个人只剩下了那个正在挨肏的器官,越是承载不住那汹涌的快美,越是把那根大鸡巴的形状感知得清清楚楚,虬劲历历。

    哪里是菇头钝尖,哪里是伞盖边缘,哪里是鸡巴杆子,甚至留在外面跟著擂鼓助威不停撞击的两颗铜锤也分外清晰。

    “他上来就使了全力,这是要一心一意的干死我了!”

    祁婧几乎是心惊胆战的想着,没两下就觉得腔管里一阵哆嗦,忍也忍不住,淅淅沥沥的淌出一股水来。

    也许是身子紧密贴合的缘故,“啪啪”的肉响并不清脆,伴随着许博低低的闷哼,最清晰可闻的反而是淫汁浪水在猛烈的抽送过程中被挤压研磨,喷洒迸流时发出的淫靡液响。

    这些声响的每一下细微变化,都把身体里凶悍的挺刺刨刮还原得足够立体真实,逼命的快感就这样被成倍的放大,让祁婧越来越清晰的感到,自己就是全世界最淫荡的欲望野兽,正在被执行最恐怖的奸刑……

    堵著枕头,越来越喘不过气,可酒太烈,花太香,鸡巴下面心太慌,她知道嗓门儿是控制不住的,不敢有一点儿放松的扪著头。

    全身的力气几乎都用来撅起屁股,好像被干得越受不了,就越离不开那大鸡巴似的,而所有能做的,也就只要拼命的撑住身体,勉力迎合。

    骚屄里的一切已经基本不受她控制了,每被干上十来下,就有一股浪水喷薄而出,被拍碎在花瓣腿股之间。

    不知是跟小毛偷了师还是又有了新的领悟,许博从第一下干进去就没让她喘过一口气,爽得她每一秒钟都撑持得格外艰难。那是怎样不堪享受的煎熬啊!

    不知是挨过了几十秒还是几小时,时间已经被夸张的拉长,简直像是在经历绝望。

    花径里的收缩完全影响不了鸡巴坚挺的节奏,只会一浪一浪的把快美堆高,再堆高。

    高到祁婧心惊肉跳的发现,放在平时,这么猛烈的感觉早就该爽得她大喷特喷,高潮迭起了,可这次,那个爆发的时点好像被那根铁鸡巴越顶越高,每次捅进去好像都差那么一点点,可祁婧却越肏越怕。

    “这个傻男人疯了么,他……他真的想肏死我呀!不,不对,是我真的会被他肏死……”

    荒谬的念头在祁婧脑子里刚一出现,身体已然到了被压碎的边缘,一股极乐的颤栗滚过全身,她瞬间被某种最纯粹的渴望攫住,扪在枕头里大喊:“老公——”

    一直不发一语的许大鸡巴收到感应,奋起余力狠狠肏了五六下。

    就这五六下,好像把身体最深处的门撞开了,也仿佛开凿了天河倾泻人间的通道。

    祁婧只觉得小肚子下面一阵奇异的收缩,整个骚屄里的肉褶全都在痉挛,正好被许博直挺挺的顶进了最里面,岩浆一样的热流把一切都融化了。包括许太太引以为傲的女高音,大奶子,深腰美腿小脚丫,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都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这次的高潮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了,许太太觉得再被干上十秒钟,自己铁定定就香消玉殒了。

    勉强把脸从枕头里转出来,头还是晕乎乎的,不管是喊的还是闷的,反正是缺氧了。

    身上的男人和身下的被子都是湿的,可她连动动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认命般被男人压著,尽量维持生命的喘息。

    许博伸手撩开祁婧湿漉漉的发丝,露出春花般的脸蛋儿,“射给你了……”

    “嗯……收到……”祁婧的精神还集中在喘气上。

    “有点儿……大劲了吧?”

    “你家老婆是不是都一次性的,整碎了算啊?”这估计是许太太头一回埋怨肏得太狠了。

    许博趴在爱妻耳朵上,用鼻子轻笑着,“谁叫你动不动就要哭鼻子,最怕看见你眼泪叭嚓的了。”

    “所以,你就宁肯把我肏哭哈?人家就想跟你撒个娇来著,差点儿把小命儿弄丢了……”调笑娇嗔化不开女人浪丢丢的一缕柔情,祁婧试著扭了下身子。

    许博赶紧撑起身子,没怎么消软的肉塞子“啵儿”的一拔,浓精骚水唏哩呼噜流了一床沿儿。

    这下许太太不干了,一把搬住了男人胳膊,“嗯哼,流了流了……谁叫你拔出来的,不许起来,压著我嘛——好舒服……”

    许博苦笑摇头,捞住爱妻的上半身,一兜屁股,两人便换了个方向,前胸贴后背的搂住。原来趴著的地方露出个人形湿迹。

    身上的睡衣大半湿透,祁婧还是不管不顾的依偎在男人怀里,筋酸骨软的享受著激情过后的甜蜜。

    “老公,我以后要当你的小老婆……”

    “啊?”许博忍俊不禁,“为啥呀?”

    “因为小老婆得宠,招人疼!咯咯……”许太太笑起来才发现,下巴都咧僵了,胸腹间的肌肉被抻得有点儿疼,却碍不著浑身的美肉直打颤儿。

    许博揉捏著唾手可得的大奶子接茬儿往下问,“那——谁来当大老婆啊?”

    “大老婆要大度、懂事、贤惠、能干、会持家,外头那个最合适了……”说着眼珠儿一转,悄声说:“最重要的,还喜欢被强奸!咯咯……”

    一听这话,许博沉默了。

    祁婧立马感受到了男人的迟疑。刚刚抱着老婆求欢,说的都是疯话,真要把李曼桢拿下,他虽说不著调,可毕竟不是色欲熏心的人,即便有那个想法,也不可能无所顾忌的胡来。

    果然,只听许博轻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学这么坏啦?假扮强奸和真强奸可不混一堆儿说,那次顾成武……”

    “胆小鬼!”话没说完,许太太就打断了,“有的没的扯什么顾成武啊?要我说你呀,绝对不是怕坐牢!”

    “坐牢我都不怕,我怕啥呀?”许博故意往乱了说。

    祁婧回头勾了男人一眼,眼睛里满是温柔,“我的男人我能不知道么?刚刚你也说了,你是怕女人的眼泪,总觉得那是欺负了她。”

    许博沉默片刻,似乎端正了态度,“要说怕,我还怕一样儿……”

    “什么呀?”祁婧眨巴著大眼睛。

    “你的小狼狗啊!”

    许博握住爱妻的小手,“在那方面,他的确是挺开放的,可那也是在咱们年轻人之间,怎么折腾都不过是个游戏,大家开心而已。外头这位,那可是他亲妈诶!我可没本事跟特种兵单挑,还不如上吊算了!”

    祁婧给逗的“咯咯”直乐,想起那次交通意外,几个混混被小毛打得连滚带爬,乖乖认栽的狼狈相儿就更憋不住笑了。

    “放心吧老公,那小子不浑,今天你也看见了,对他妈多孝顺啊!只要你把她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会收到感谢信呢!咯咯……”

    “诶我说,你今天怎么了,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啊?”许博忽然憋著坏笑反问:“不会是被揪住小辫子不爽,拐著弯儿的非要把她也拉下水吧?”

    谁知许太太一听这话小脸儿一拉,扑楞一下坐了起来,噘嘴斜眼贼著许博冷笑:“是啊,我就是不爽了,我就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怎么了?我今儿还就睚眦必报了,怎么了?给你当上了还是给你亏吃了?”

    一连三个反问顷刻间把许博整毛了,愣怔了一瞬,好像明白了什么,上前一把把祁婧搂在了怀里。

    四肢本就发软的祁婧挣扎两下,还是被紧紧抱住了,眼泪不争气的滚落,洇湿了男人的肩膀。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抽动了哪根神经,究竟是哪个字眼儿戳中了心底的隐痛,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直到听见许博喃喃的说:“宝贝,那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也是我的错,我们都已经和好了,和好了宝贝……”她才仿佛被忽然点醒了,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腰背,搂住那踏实的温暖,宽厚的担当……

    抱了好久,许太太还是不好意思起来,毕竟刚刚像头酸脸子小狗似的,即使小老婆也不敢作得那么顾头不顾腚的。

    身上潮乎乎的有些难受,床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直钻鼻子,男人的肩膀上也一股汗味儿。其实,这些气味许太太并不讨厌,可还是推开了男人,扭头下床。

    “诶,干嘛去?”许博的声音还有些不安。

    “诶呀,浑身是汗,臭死了,我去洗澡啦!”实在没脸跟男人道歉,尽量把尾音拉长,最后还是羞羞的给了许博一个绷著笑的白眼儿。

    “等等我!”许博一跃而起,冲到衣柜前找衣服,“你一洗上,没半小时出不来,为了节约地球上极为有限的淡水资源,咱们还是一起吧!”说着紧紧跟上队伍。

    一时的别扭被许博的一顿贫嘴彻底化解,祁婧抱着衣服“咯咯”笑着拉开门,跑在前面占领有利地形。

    李曼桢正端著一盘子煮熟的猪骨头从厨房出来,一看见两人没羞没臊的作妖,含而不露的微微一笑,引著奥巴马走开了。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女人银铃般的笑语。

    离太阳下山还早著呢,没到上床的时候,洗的什么澡呢?刚刚不是在卧室里洗过了么?还一边洗一边唱歌!

    我嗓子不好,可爱听着呢!蹲在门口跟李阿姨一起听的。可能觉得不好听吧,没一会儿她就走了。我是直到肉骨头出锅才退的场。

    说实话,唱得不怎么样,节奏太乱,嗓子还哑了,可能感冒了吧,每天不这样儿。

    嗯,真香!还是别瞎捉摸了,忙活我的肉骨头吧!这猪脸可真大,根本没地方下嘴,还剩这么多肉呢,直粘舌头。李阿姨人真好……

    奥巴马摇著尖尾巴,抬头看了李阿姨一眼,表达著感谢。

    李曼桢厨房里的活计告一段落,并没有习惯性的整理打扫客厅,只是把茶几上的残茶倒掉,抹干水迹,便坐在沙发上发呆。

    电视机黑亮的镜面儿屏幕里,映出一个温良沉静的女人轮廓,看不清眼角的细纹,更照不出一丝缭乱的愁绪。

    那腰身还是紧窄的,脊背还是挺直的,一头浓密的齐耳短发,乌黑亮泽。

    要是身子往后再靠一靠,双腿斜向错开,那曲线必将暴露无遗,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心动的。

    可她偏偏坐得拘束,目不斜视,只是偶尔把视线投在身边的小狼狗身上。即便这样,那微微扭转的颀长脖颈也是极美的,甚至有几分诱人的妩媚。

    而那健壮的小狼狗根本不懂,究竟是什么让她顾影自怜,空怀辜负。

    许博先从卫生间里出来,头发湿著,衣著还算整齐。

    “阿桢姐!”他也换了这个怪好听的称呼,“你看还有什么需要的,我去给您准备?”

    李曼桢礼貌的一笑,站起身来,“不用,家里什么都是现成的,我这个人平时简单的很,等阿良过来就都齐全了,不用麻烦的。”

    许博听她说得客气,想到刚刚背地里的探讨,不由觉得有些尴尬,想找点儿什么话说,一时间像是断了wifi,光剩下傻笑。

    李曼桢似乎看出他的不自然,脸上一缓,“许博,别这么客气,这屋子里里外外的,我可比你还熟悉……对了,明前的龙井,我已经跟家里的亲戚说过了,最晚清明一过就寄过来。我看你真挺爱喝茶的。”

    “嘿,我也是瞎喝,算不上懂茶,”许博陪李曼桢坐下,暗骂自己满脑子男盗女娼,却越发觉得阿桢姐的脸上透着清幽恬淡的好看。

    “不过,明前龙井可不是一般的好茶,太贵重了,您可得告诉我价钱,千万别自己破费。”

    李曼桢仍是平静的一笑,眼神少有的锐利一闪,淡淡的说:“贵不贵重,不过是个喝的东西,能值什么?我要些来送人,他们还跟我要钱不成?”

    许博只觉得那清冷的神色一闪即逝,却把一层从未见过的光华留在李曼桢的脸上,刹那间怦然神往,不由一怔。

    只听李曼桢的语气再次转暖,继续说:“只是这茶依著时令,要喝新鲜的。你要是喜欢,每年喝一次又有什么难的?”

    一番话语里值得品咂的东西太多,许博不及细想,得先接住这份体贴又大气的心意,钱不钱的,再提就显得过分计较了。

    “那我可真是有口福了,先谢谢您。说实话,能把您请回家里来,我跟祁婧被窝里都偷著乐呢!那个吃货比我还有福气……”

    李曼桢听许先生说得形象,忍不住抿嘴儿一笑,轻轻白了他一眼,并未搭茬,起身拿起抹布走向厨房。

    许博目光追著她的背影,转过头时,正好看见祁婧开门从卫生间出来,一边包著头发一边嚷嚷:“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你哪顿也没少吃啊!嗯——嗯嗯!真香……”光听这话音儿,也能猜到原本锋利的矛头已然转向赶往厨房。

    直到趴烧猪头端上桌,小毛才拎著两只皮箱进了门。祁婧一看表,已经快七点了。

    那两只箱子,还真是皮箱。形制考究,装帧精美,一看就是有年头的高档稀罕物。反正现在的世面儿上根本不可能买得到。

    李曼桢也没打开看,就吩咐小毛拎进了客房,招呼大家吃饭。

    一大盘去骨的猪头红得透亮,油脂鲜香,另外还配了几个素色小菜。四个人围坐一桌,也不喝酒,光盯著美味大快朵颐,吃得热热闹闹。

    小毛这会儿才来,明显是已经跟朵朵进行过特别的践行仪式,估计体力消耗不小,食欲大增,吃得狼吞虎咽,大有跟祁吃货分庭抗礼之势。惹得祁婧的筷子几乎耍出了双节棍的境界。

    李曼桢看着儿子吃相不时出言提醒,却始终带着温暖慈爱的笑容。

    这顿饭,本不是一家人的组合,竟吃出了一家人的和谐氛围。许博看看爱妻,又瞅瞅母子俩,油然而生一番感慨。

    食色性也,多少人从这句话里憋出路数清奇的思考,又有几人细细体会过小小屋檐下,热气腾腾的人间烟火,和没脸没皮的畅爽激情呢?

    吃过晚饭,李曼桢把小毛拉近客房说了好一会儿话,才依依不舍的送出门来。许博和祁婧也送到门口,让他尽管放心。

    三个人又聊了会儿天就先后洗漱,回房休息了。

    许博伺候完许太太喂奶,亲口把奶头上残留的乳汁进嘴里,哄著娇妻钻进了被窝。

    “你的小狼狗走啦,三个月哦,舍不舍得啊?”

    祁婧早号准了男人的脉,鼻子里一哼,媚眼如丝的说:“当然不舍得了,要不,你去把他替回来?”

    “你这叫‘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啊!”

    “呦呦呦你这理工男还跟我拽上七律了,他去‘觅封侯’了,正好成全了你这边‘杨柳色’是吧?看把你嘚瑟的。咯咯……”

    “你看又来了,媳妇儿,咱能正经唠会磕儿么?”

    “变态老公——你呀,就不是一正经人,哪有正经嗑儿啊,嘻嘻……”

    “我是想说啊,这母子俩背景可都不简单哦!”

    “嗯……你是想说小毛他爸吧?”祁婧把头靠得更舒服一点,漫不经心的说:“能把一个背着处分的退伍兵安排进国家机关,得是个不小的人物……”

    “而且,”许博接过话头,“这次小毛参加的培训,实际上是区党校的一个说不清名目的培训班,那可不似一般人能踩上去的进身之阶哦!”

    “怎么,你也对‘觅封侯’感兴趣啊?咯咯……”

    “我?我可不是那块料……”

    “嗯哼——不行,是那块料也不让你去,你就得给我老老实实在家打地基盖高楼!你是我的顶梁柱,一天也不许偷懒!”

    “嘿嘿,打地洞我最在行!嘿嘿嘿……”

    “唔……不来了,今天太累了……你要是精力过剩,那屋有个无底洞……”

    “得了,我还是先消停儿的歇著吧,说不定那个无底洞啊,更有来头呢!”

    “哦?你是说阿桢姐?”

    “说不好,就是感觉,瞎猜的,瞎猜的……”

    “看看,招供了吧?还跟我装,没事儿你咋不猜猜大乐透呢?”

    “嘿嘿,大乐透,我先让你乐个透透的……”

    “咯咯……咯咯咯……老公……好老公……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治不了你了还……再叫声好老公来听听!”

    “嗯——好老公!傻老公!臭老公!坏老公!奇葩老公!变态老公……”

    ……

    闹够了,也笑累了,直到怀中的许太太鼾声轻起,许博也终于感受到了肉体的疲惫,这一天折腾下来,是他生平最耗的一次。

    然而精神上,却也是格外舒爽轻松的,迷迷糊糊的瞥见窗帘缝里透进来的清光,猜想着外面该是个月朗星稀的夜世界,渐渐进入了梦境。

    月亮又圆又大,是占了半个夜空的那种大,像个大蛋糕似的,橙黄色的奶油抹在上面直晃悠。

    婧婧最爱吃奶油蛋糕了,许博刚想着把媳妇儿叫醒,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人在蛋糕背后念叨著什么。

    忽然之间,天上下起雨来,一团团的奶油被雨水一淋,变成黏糊糊的流体泥石流一样淹过来。

    许博忽悠一下醒了。

    大月亮不见了,念经似的语声仍在,好像来自门外的客厅。

    许博蹑手蹑脚的来到门边,拉开一道缝,向外望去。

    只见在阳台上一盆盆花草前,月亮的清辉下,李曼桢穿着洁白的睡衣裤在浇花,一边浇,还一边说话:“不是叫你别来了么?回去吧,我好著呢!”

    “已经有好些年不想你了,你怎么还来?想你的时候,你又去哪儿了?”

    “半辈子都过去了,我老了,也不干净了,就不等你了。一个人也挺好的,有儿子陪我挺好的……真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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