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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四手联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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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的笑了。她百分百的确信,自己著了激将法的道,轻易就把压箱底儿的玩意儿抖搂出来了。

    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啊!玩弄人心的本事已经登峰造极。怪不得研究性心理呢!

    以她刚刚表现出的实力,显然不止野蜂飞舞那个水平。如果等下她还有后手……你大妹妹的,那可真叫失策啊!

    打住,不能分心!如果这会儿就出了错,丢人就丢大了。收束心神的不经意间,一道目光落进了祁婧的视野,是朵朵!

    自打进门,她就不声不响的,这会儿正望著自己笑,眼睛里满是赞许和钦佩,还挑起了一根大拇指。

    好吧,管它的,音乐是用来享受的,不是用来斗气儿的。

    想到这,婧主子变回了淘淘妈,越发沉浸在密集的音符构建的无限畅想中,整个书房也从刚开始的躁动迅速沉入静默。

    所有人都在屏息聆听,包括一直站在旁边的莫黎。没人注意到,她那只垂落的手正微微颤动。

    最后一个明亮的单音给整首曲子画上了句号。屋子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祁婧心虚的再次打量莫黎,想知道她有没有后续动作。那妖精居然两步窜到罗教授跟前,捂著嘴儿接过了两幅画儿。

    这个大猩猩速度也够神奇的,赶上印刷厂了!罗薇海棠甚至门口的李曼桢都凑过去看。

    祁婧感觉一脚踏空,正犹豫要不要去凑热闹,一口北京味儿的纽约普通话提问了。

    “我可以弹个曲子吗?”

    “好啊!”祁婧一扭头,蓝色的大眼睛差点儿把她融化,“大家听艾琳也给咱们献上一曲!”

    大家的目光重新集中过来。艾琳极为淑女的捋著旗袍后摆坐下,后边的唐卉紧张莫名的追著说:“亲爱的,你谈个抒情点儿哈,我们都喜欢听……”

    “我不!”艾琳嘴巴微嘟,一脸的淘气,“我要让她们知道知道厉害!”

    “哎呀,宝贝乖,听我的,不要啦——”

    话音未落,琴声已经起来了。

    前三个小节没弹完,祁婧就给吓到了。抬头目光一扫,莫黎的脸色也跟著变了,收起速写凑到了钢琴边。

    钢琴之王李斯特的《钟》!

    这tm可是钢琴演奏公认的难度巅峰啊!我们这儿只不过是票友聚会找乐子好不,犯得著跟咱一般见识吗?

    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琴键上如同遭到暴风骤雨的袭击,成千上万的音符仿佛同时落下。

    祁婧无暇它顾,只盯著那双白皙而修长的手,比任何时候都像一只千变万化的精灵,应接不暇的传递著天外降临的音响。

    怪不得摸屁股都摸得那么舒服!

    淘淘妈彻底被一个又一个超高的技巧折服了,脸上的表情除了惊诧就是敬佩。没想到唐卉出国一遭,竟勾搭回来这么个宝贝。

    可接下来一个明显的跳音出现了,接著又是一个……蓝妹妹失误了,祁婧心头倏紧。果然,弹奏戛然而止。

    “我重来!”艾琳有些急切。

    唐卉见机赶紧过来拉住她的手,“好了好了亲爱的,你已经很厉害了!你看她们都傻了,咯咯……”

    说着,又对著大伙解释:“你们不知道,她爷爷曾经在纽约爱乐乐团当警卫员的,就别做无谓抵抗了哈……”

    “我爷爷是chiefpianist!不是警卫员,警卫员是什么意思?”艾琳有些懊恼的站了起来。

    “看看,露怯了吧?警卫员在汉语里就是首席钢琴家的意思!”说着话,唐卉把艾琳拉回了座位。

    “那露怯又是什么意思?”

    “露怯就是……就是长脸了,赢得荣耀和尊重的意思啦!”

    祁婧捂著肚子扶著琴,差点儿没笑蹲地上,而地上的秦爷已经趴在岳寒的怀里,腰身不住的痉挛。

    “婧姐姐!”

    正当全场憋笑的当口,一只素手搭上了淘淘妈的肩膀,“你们玩儿的这个叫钢琴吧?能不能让我玩儿会儿啊?”

    回头一看,竟然是徐薇朵,徐教练。

    并没等祁婧首肯,朵朵已经坐在了琴凳上,两只手抚摸着琴键,偶尔按一两下,清泉般的音阶带着不连贯的好奇。

    第一时间,祁婧注意到了她的手。

    从前享受她按摩手法的时候,就觉得这双手不一样。

    比一般的女人有劲儿,却丝毫不嫌粗硬。玉润红亮的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细滑莹白的手背上,看不出见惯的错综血管,指根处排列著一个个的小凹坑,肉肉的宛若幼童却又特别修长。

    只觉得眼前一花,那双手动了。

    祁婧跟莫黎迅速对望,同时在对方尘埃落定五体投地的目光中看到了两个字《叹息》。

    这是一首同样来自李斯特的难度王者。最无可争议的难点在于左手伴奏那一连串流星暴雨般的爬音。

    由于跨度极大,不可能单手完成,需要演奏者在兼顾主旋律的同时左右手频繁高速的交换位置,才能使旋律足够流畅。

    如果说刚刚的《钟》是暴风骤雨,电闪雷鸣的自然景观,那这首《叹息》就是星河泻地,时光倒转的最终幻想。

    所有的人都围拢到了钢琴旁,表情庄严的盯著那双手。而那十根手指在曲子逐渐进入高潮的时候,仿佛一下子失去了行迹,变成无数的幻影。

    祁婧双手捂胸,hold住满腔钦敬和羡慕的同时,心里忍不住暗暗发笑。

    就是这样一双手,居然也曾撸过小毛的鸡巴,扯掉过某个大烟鬼的卵蛋,教二东怎样给老婆安胎,还跟自家男人比了个“四”!

    他们所有人,所有接触过这尖尖十指的肌肤,唇舌,生殖器,都是多么的幸运,多么的荣耀啊!

    这tmd分明是上帝深深亲吻过的手!

    二十分钟的曲子,所有人站著听完,没有鼓掌欢呼,没有赞美惊叹,只剩下围观和静默。

    这时,另一只美丽的手伸了过来,跟朵朵握在了一起。

    “朵朵!你好厉害,我佩服你!”艾琳满脸真诚,一字一句的说:“你比我露怯,太露怯了!你是真正的警卫员!”

    唐卉感到一阵眩晕,扶住额头跌进了沙发。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笑得炸了锅。腹肌差点儿撕裂的朵朵咬住一口老血赶紧拥抱艾琳,“你也厉害,我们……我们都是警卫员!”

    祁婧带头鼓起热烈的掌声,众人恶趣味的欢笑渐渐被未泯的善良和对艺术的敬畏涤荡清澈,总算没惹得艾琳再次提问。

    莫黎把祁婧让到老板椅上,重新坐上了琴凳。

    “好了好了,如此良宵美食,咱们还是轻松一下吧!你们这些一对儿一对儿的,也别辜负了这琴,咱们跳起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一首节奏轻快的舞曲已经奏了起来。

    第一个响应的当然是秦爷,拉著岳寒站起,一脚踢开了懒人沙发。两人男帅女靓,再一搭上架,别提多扎眼了,在空地上极其默契的旋转起来。

    紧接著下场的是唐卉和艾琳,这二位并没搂搂抱抱,而是手拉著手,像两个快乐的孩子,在原地悠来荡去,一脸的幸福模样。

    对面飘窗上的二东眼睛里都是痒痒,可于警花竟频频摇头,只好继续作壁上观。

    三个男人就剩下身后的罗翰啦!

    婧主子有些跃跃欲试。可一想到自己今天穿这么骚……那粗大的手指虽然已经好些日子没在身上摩挲揉按,记忆中的抚触感觉还是立马从裙子下面钻了出来。

    自家男人不在。这么众目睽睽的……祁良家的身体反应比脑子还要快上几秒,淫荡指数立马超标,惹得胸乳腰身都开始报警。

    可是,莫黎都说了,如此良宵,轻松一下又有什么?再说了,他……也不是没吃过肉的,怎么也不会在这时候馋一口豆腐吧?

    正纠结,徐教练大大方方的走过来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她的困境,把那只大猩猩给领走了。

    两个人身高的确悬殊,却也刚好完美诠释了女战士勇斗金刚的激爽画面。隔壁的秦爷给逗得咯咯娇笑。

    自带伴奏的舞会,最方便的就是随心所欲的节奏跳跃。刚刚还是轻快的行进速度,插入几个零散的装饰音之后,就变的悠扬惬意起来。

    艾琳似乎才想起爱人的建议,把唐卉往身后一带,坐上了琴凳,跟莫黎来了个四手联弹。空中的音符一下丰富起来,像是在抒情的夜空里撒满了星星。

    刚好可依跟岳寒转到旁边,只见她唇角一翘,便把自个儿男人让给了老板,头也不回的走向飘窗。

    祁婧听不清她跟晓晴说了什么,就看到这丫头像牵走自家驴子似的,把二东给拽了下来。

    根据江湖传说,这二位应该不熟啊?

    貌似二东曾经在秦爷闭关的时候打过她的主意,即便泄密也一定是拷打刑讯的结果,不尽不实。

    虽然聚会上为了开心,当著准嫂子的面儿撬行也够让人跌眼镜的,不得不佩服这丫头的胆色和公关能力。

    正隔岸观火,淘淘妈的手也被拉了起来。定睛一看,是朵朵。两只大奶子不由自主的一阵颠簸,老板椅已经易主。山一样的男人压了过来。

    “别装啦,你家男人又不在!”这是两人错身的刹那朵朵传音入密的调侃。

    三贞九烈的眼神一帧不落的怼回去是必须的!

    祁婧拧著脖子故作踉跄,扶住男人的胳膊,感觉一把小腰几乎全都握进了他的掌心里。步子是碎的,裙子是飘的,奶子是荡的,小脸儿也变成了烫的。

    “一直没机会说,你今天晚上可真美!”

    自从面壁思过之后,罗翰就完全变了风格,再也没了原始部落,也不玩儿死缠烂打那一套,只说大实话。

    祁婧在他面前也越来越放得开,隐约找到了一丝“三娘教子”的似曾相识。

    “你的舞跳得可不怎么样,朵朵都不要你了,不会也是在草垫子里学的吧?”

    话一出口,淘淘妈就立马发觉自己太tm轻浮了,尤其是“草垫子”三个字,简直就是往汽油桶里戳烟头儿。

    “你跳得很好啊!腰这么有韧劲儿……”罗翰的大手稍稍收紧了些,“小时候,是不是学过骑马?”

    只这一句,淘淘妈的呼吸就已经发烫了。昨天晚上才跟许博发过疯,骑马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可那滋味儿可……太堕落了!

    正没著没落的往男人身上贴,门口闪进李曼桢的身影,还朝她使了个眼色。停下舞步,跟男人点了点头,快步走出门去。

    是淘淘醒了。

    刚到卧室门口,握住门把手,身后巨大的阴影贴了上来。猛一回头,是罗翰。

    就是再浪得没边儿,也没可能这个时候亲热。淘淘妈一脸全民皆兵的戒备。

    “你干嘛呀?”

    “我……”罗翰支支吾吾,手里的文件夹和铅笔直接说明了他的来意——他这是要画一幅画,这幅画的题目应该叫喂奶!

    “不是……你……你不是吧?”

    祁婧给气乐了,下意识的抚上胸乳。罗翰的表情却空前严肃,低声下气的说:“这个机会如果错过,我后半辈子都会后悔的!真的!”说着,往身后看了一眼,“我们悄悄的,悄悄的好不好?”

    鬼tm才知道好不好!

    这两个奶子,她摸过,揉过,亲过,吃过,更画过无数遍,还想怎么画?

    淘淘妈脑子里一亮,瞬间领会了。

    这会儿要抓住的机会,之所以不可多得,是因为淘淘,因为她们马上要履行的是一个母亲的神圣使命。

    这难道不是世间最美的画面么?

    这难道不是每个记录美的画者梦寐以求的景色么?

    毋庸置疑,是的!

    可是……可是为什么此刻那两个没出息的东西,像怀春少女第一次被触摸时一样激动而害羞呢?

    难道,这激动和害羞也是一种美么?这份骚浪贱他是不是也想画下来?

    刚才画莫黎,这会儿要画自己了……不是钢琴边的冷月芙蓉,而是婴儿侧畔的软玉温香……竟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这个逼死人的大猩猩!

    祁婧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思考的余裕。

    梦幻般的钢琴声持续传来,客厅和餐厅都很静,但身后那扇门里随时都会有人出来拿吃的……

    脑袋晕晕的一咬牙,点了点头,无声的推开了房门。

    进入房间,淘淘妈迅速关门,想了又想,还是没上锁。毕竟是在自己家,万一有个冒失鬼过来推不动门,没事也变有事了。

    屋子里的温度无形的升高了。

    祁婧来到小床边,望向门口傻站著的罗翰,也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忍不住捂嘴一笑,面带薄嗔。

    “你想……怎么画啊?”

    话一出口,淘淘妈心里就骂,怎么画?当然是露出奶子啦,不然还tm叫喂奶啊?你要是真想发骚,干脆脱光算了,够刺激!你是不是就想现在勾引他?

    罗翰被问得一愣,“这个我也……你平时是怎样的?自自然然就好……”

    祁婧略一思忖,俯身把淘淘抱出来,放到床上。刚想去解肩上的扣子,觉得身上像是被探照灯打亮了,不由白了男人一眼:“你转过去,不许偷看!”

    人家是来画画的好么?不看怎么画,盲画?请出门左转,隔壁才有这样的真神。嘎嘎!

    虽然连婧主子自己都觉得要求太过分,罗大师居然乖乖的照办了,而且还是最虔诚的面壁思过式。

    空气里几乎被浓稠的奶香浸透了,时间过得如同即将冷却的岩浆。

    “好了,转过来吧!”

    罗翰宛若奉了大士的纶音,慢慢转回身。一时间,整个人都迅速勃起,戳在了床尾的地板上。

    只见祁婧单手支颐,长发披垂,整个人斜身侧卧在了床上。

    一袭红裙已经褪到纤腰拗成的谷底,堪堪露出半个巧致的脐窝。剩余的裙裾被硕满的肥臀高高撑起令人心荡神驰的巍峨,又顺著丰熟秀丽的腿股一路缓缓下滑成了泼墨山水。

    那两条兼具健美和修长的腿子,半屈半伸,将剪未剪,浮凸处足以迷人心智,虚空中更加惹人遐思。

    尤其是露出裙角的半个脚掌,雪酥幼嫩,玲珑可欺,偏偏那几颗脚趾豆,还调皮的你推我挤,好像特别怕生,勾得人恨不得扑上去舔它几口。

    被裙子遮掩的部分尚且这样如梦似幻,上半身裸露的深沟险壑,珠圆玉润就更美得惊心动魄了。

    要说淘淘妈身上最惹人赞叹的,还不是丰乳肥臀,细腰长腿,而是细腻润泽的肌肤。

    在温暖清亮的灯光下,清蜜色的肌肤每一寸都透着清甜的香气,水润的光泽。迷人的锁骨撑开稍宽的肩膀,就因为肤质细腻,一点儿也不失圆润的感觉。

    那两个丰美硕大的乳瓜,即使侧身堆叠的状态,也并不沉坠疲软,全赖饱满的乳量和皮肤绝佳的弹性。

    裸露的面积如此之大,在罗翰的角度,仍然看不见乳头。

    因为下面的一颗被淘淘含在了嘴里,正吭哧吭哧的吮吸著,而另一颗上面则盖了个肉呼呼的小巴掌。祁婧的胳膊自然的垂落身前,搂著儿子的屁股,一派天真烂漫。

    这么明显的摆拍,虽然任性得过分,却不失童趣,罗大师的玳瑁眼镜晃了再晃,也终于无话可说。

    “快画呀,一会儿他吃饱了!”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罗翰赶紧拉过身旁的化妆凳,支起了文件夹。一眼接一眼的看,一笔紧似一笔的勾勒著。

    其实,淘淘妈平时很少这样喂奶的,刚一趴下,她就意识到了,自己是明目张胆的卖骚了!

    可是,不得不承认,这玉体横陈的姿势实在是太勾人了,光低头往下半身瞄一眼都心跳加速半天。

    说到底,这位大哥是什么人?美术馆请来的师傅么?抓住机会,就是为了留一张遮遮掩掩的母子哺育图么?

    胡扯!

    往脸红心跳的方向琢磨,这是奸夫淫妇在没羞没臊的调情路上一次心照不宣的进阶,将来真的滚了床单,高潮退去,拿出来赏鉴一番,立马就能重燃战火。

    往放纵天性的真善美上考虑,这就是一次别具一格的行为艺术——私密的空间,暧昧的情愫,奔涌的热血,放飞的想象。

    无论是画者还是模特,在祁婧心里,都像那荒烟蔓草间的放牧儿女,像雪夜告白的痴妄师生,像越野车里汁水横流的迷醉和手忙脚乱的告白一样,会成为一种可一不可再的行为艺术!

    最初的心慌气短,手足僵硬只是让她脸皮发热。

    等到低下头,看到淘淘专心致志的吃奶,一股不可遏制的热忱涌进了胸口,整个身子,都开始发起热来。

    只是,这份热忱无忧无惧,坦荡自然。

    它呼应著那些遥远的音乐家留下的名曲,回荡著一个中年女人彻底放纵的嘶吼,理解著一个中年男人耗费十年的等待,记挂著一个睡别人老婆的家伙迷人的微笑,更依靠著某个把老婆宠上天的奇葩男人置办的婚床……

    他说,他喜欢坏女人。

    居然就称了他的心,真的做起了坏女人。可是,谁也没说坏女人就不是高尚的,不是率真的,不能热爱艺术,享受生活呀?

    做一个坏女人,也可以堂而皇之的热爱生命,沐浴阳光。弹琴画画是阳光,大鸡巴肏屄就不是么?

    不是阳光也得是雨露好不啦?

    把自己美丽的身体,优雅的气度,野性的韵味,炸裂的风情用最无所畏惧的方式呈现,去欢天喜地,心安理得的接受被赞美的热诚,被爱慕的温柔,被追求的快乐,被满足的疯狂!这不就是最幸福的事么?

    “原来,他弄一架钢琴来,想让我享受的,就是这个!”

    五彩缤纷的肥皂泡在许太太脑子里起飞,噼噼啪啪的破裂,崩了一脸的骚水。思想再进步,母仪天下的良家风范决不能不顾。

    只见她眸光低垂,温柔的俯视著淘淘,浓睫只是偶尔才轻颤一下,尽量避免跟男人对视,看似端庄羞涩,可那嘴角的迷之微笑泄了密。

    恐怕她真正担心的,是一旦抬眼直视,一个不留神,就彻底击碎男人的理智,把他勾上床来吧?

    房间里很静,除了淘淘的吮吸声,就是若有若无,又像台风过境似的呼吸。

    画纸上没了速写时那种沙沙的摩擦,他应该是在细细的描摹……不敢触碰他的视线,所以,也不知道画到了哪里……

    这时,房把手轻轻下压,房门被推开了一道缝儿。

    祁婧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心头一紧。但所剩不多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动,绝对不能动!

    无论谁在偷看,不动,就能把他融入这正在进行中的仪式。若是动了,不要说起身关门,就是抬一下眼皮,也会把这张大床变成准捉奸现场!

    然而,强行压住的镇定实在太不容易了,光是呼吸就再难维持平顺,氧气的消耗量也直线攀升。两只奶子开始大幅度的起伏。

    最糟糕的是,淘淘似乎感知到了温度和弹性的变化,那只小巴掌不安分起来,一个干坤大挪移,那浅褐色的乳头露了出来,骄傲的直指天际!

    不管了!这一刻,任何动作都可能让辛苦撑持的气场瞬间崩碎。

    祁婧用余光扫了一眼门槛儿,从偷窥者的服色判断,是海棠。不过,还没等她稍稍安心,门缝明显扩大了,不仅持续的推开,还多了窃窃私语。

    琴声停了!

    即使放弃逻辑推断,光凭第六感,也知道门口挤满了人。有女人,也有男人!

    更过分的,有人居然贴著地面爬了进来,趴在床边往上看。海棠是第一个,紧跟著的是可依,还有罗薇。

    有人贴著门蹭到罗翰身后,应该是一边关注现场一边观赏作画过程。也有人始终站在门口没进来,是两个瘦高的身影,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祁婧不敢去看所有人的眼睛,只盯著儿子胖乎乎的小脸儿,睫毛止不住的颤抖,身上一直在冒汗。

    到底是行为艺术还是丢人现眼,已经没心思想了。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祈求大师赶快画完,解救生民于水火。

    不知过了多久,淘淘眼珠一骨碌,像是发现了什么异样,放慢了吮吸,眨巴眨巴的望著妈妈。

    冷不丁的一扭头,奶头“啵儿”的一声从嘴巴里拔了出来,奶声奶气的发出一连声的懵懂提问:“呀——呀呀呀?”

    这下满屋子敛气屏息的成年人“哄”的一下都笑了起来。

    淘淘妈无比慈爱的把儿子的脑袋搬回来,重新叼住乳头。专属母亲的温柔让身体奇迹般的一松,畅快的呼吸到一股透心的清凉。

    “谢谢你,我的宝贝,还是你小子会搞气氛哈!”祁婧不无感恩的默默念叨。

    终于,大师收住了画笔。那张怎么看都显小的a4纸迅速飞到众人手中,你争我抢的传看。淘淘妈也获得特赦,可以从容的起身穿衣。

    把淘淘放回小床的一转身,瞥见门外某个石化咒语荼毒最深的孩子仍然僵硬的站在那里,娇娇的闪了他一眼。

    画作最终传到淘淘妈手里,第一眼就朝胸口望去,还好,那只小巴掌老老实实的帮妈妈捂住了要害,不禁暖心一笑。

    时间已经来到了九点半。

    唐卉第一个提出告辞,众人也纷纷响应。祁婧有些意犹未尽,想到这样的聚会以后可以经常举行,便未刻意挽留。

    李曼桢把剩下的点心装进一次性餐盒,专门给罗薇带回去吃。小姑娘拉著她的手眼圈儿微红,乖乖的收了。

    看到此情此景,许太太不禁神思一黯,目光转到了莫黎身上。

    把客人们送进了电梯,并用眼神刻意叮嘱了海棠,直到电梯门关了,才深深吸了口气,转身回家。

    骤然冷清下来的房间还飘著食物的香味儿。帮李曼桢摆好了餐椅,看她又去收拾书桌,祁婧倚著门框打量那架钢琴。

    这时,李曼桢走了过去,在琴凳上坐了下来。

    祁婧以为她要盖上盖子,谁知她两手一抬,轻灵舒缓的音符竟连了起来。还是那首《梦中的婚礼》,只是节奏慢了许多。

    今晚的惊喜实在太多。

    祁婧抿嘴儿一笑——真是再没道理把她当家政嫂了——一挺身子走过去并肩而坐,跟著那舒缓的节奏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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