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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红底高跟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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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这样……喜欢么?”

    女人的脚尖连着轻点了两下,某个地方已经传来不经意的水声。男人的呼吸被踩得断断续续,目光更是充满了迷惑,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喜欢!”

    那是一种怎样的快感,他的确从未经历过,可快感终究是快感,无法逃避的快感。

    原来,并非只有刺入女人最娇嫩的地方恃强凌弱才有快感,被冰凉的鞋底踩在脚下,擀面杖似的滚撵蹂躏也可以……

    “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你这样,很舒服么?”

    男人可以发誓,如果不是浑身上下能动的地方只剩下一张嘴,打死他也不会问出这么没营养的蠢话。

    并非此情此景本应加入更富浪漫骚情的对白,而是出口之后才发觉,那几个字,曾经被自己问起过无数次。

    苍白的寒暄,礼貌的问候,就是不肯跨过那道门槛……足以把同行的伴侣拽进一座令人绝望的迷宫,四面都是熟悉到无懈可击的森严壁垒……

    那一瞬间,他甚至在对面的眸光里看到了不吝讥嘲的怒意一闪而逝。

    然而不知为何,深深凝望之后,女人居然浓睫微颤,眸底瞬间盈满了欲望的洪潮,唇角更是勾起恣意的衅笑。

    下巴一抬,酥胸一挺,大开的双腿间那只小手更加肆无忌惮的动作起来,揉得自己眉心舒展,香息尽碎,眼看着就要娇吟出声。

    是被绑缚的男人不再凶猛,还是居高临下的姿态刺激了表演的欲望?在这避无可避却又遥不可及的情势下,没人能洞悉透彻。

    一根手指究竟能触发几许肉欲的波澜,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指尖上持续的搅动,让女人无暇顾及一名贤妻良母该有的羞耻,却又助推着所有淫靡不堪的联想。

    夜深人静的时候,仅仅靠著这份联想,她也能差强人意的取悦到自己,遑论此刻,有人正被她堂而皇之的踩在脚下?

    那里流水了,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忽然惊奇的意识到,不必更激烈,也无须更深入,只需这样持续的轻轻揉抚,按压往复,那个深深埋藏的颤栗时刻就必将到来。

    来吧!当著男人的面,不可遏制的到来吧!

    让这个世界知道,这是怎样一副鲜美多汁充满活力的身子,只要自食其力,无需把自己弄疼,她也可以享受高潮!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太久……也许是从未……欣赏过她真正快乐的样子!一想到能让他亲眼目睹,她甚至隐隐预感到了那潮头的汹涌,来势之猛烈!

    “不用怕,他现在只能看着!”

    是的!只要他肯一直盯著那里看,不要回避,不要躲闪,不要怀疑,只需保持最纯粹的好奇,最原始的热度,最完美的姿势就是一眨不眨!

    对!就是这样!

    骚水就是这样流了一屁股,把裙子打湿的!

    一个渴望快乐的女人就是这样,能够自己把玩自己的淫荡,在男人赤裸裸的视野里表演她的骚浪!!!

    耳边的鼓励勉强撑持著女人的信心,腿心里的快乐也渐渐开出了花,忽然一个收不住,充血的蕊珠被指根狠狠磨了一下,快美的呻吟脱口而出:“嗯——哼哼……”

    “再快点儿,用点力!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男人炽热的目光只抬起了一刹,便重新回到那个洪水泛滥的地方了,恍然不觉梦呓般的赞美已经脱口而出。

    “嗯嗯……”

    也不知是在应答旁观者的诉求,还是在他的鼓励下快美尤其难以抵挡,女人嗯嗯有声的吟唱由压抑转为酣畅,很快连成了波浪。

    忽然,只见她腰身一板,大开的双腿猛地收拢,桌沿儿上只担了一半的屁股肉眼可见的开始了持续的颤抖。

    或许为了照顾男人的视线,两条美腿总算忍住没有完全夹紧,那只花唇上的小手不知是在哆嗦还是在加紧攻势……

    “呃哼呃哼……”

    出人意料的,这次的呻吟是发自男人的喉咙,因为那根鞋底下的鸡巴正在遭遇没轻没重没头没脑的踩踏事件!

    就在这时,女人涣散的瞳仁一缩,眉目骤然蹙紧,似乎再也无法掌控那要命的抽搐,穴口上最长的那根中指无比熟练的往里一扣,一道洗亮洁白的水光顺著指背“噗”的一下喷了出来,正中男人头脸。

    男人毫无准备,满脸的惊愕分不清是喜是怒,甚至接连喷射的第二股,第三股都不闪不避,任由泼洒浇灌。

    当然,他并不是被骚水给喷傻了,而是与此同时,在破破烂烂的裤裆里,那个被踩在鞋底下的家伙也已承受不住蹂躏,匍匐在衣襟上吐出了白浊的液体。

    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被一只高跟鞋踩射了。

    次第减弱的律动通过鞋底传递到那条犹在颤抖的美腿上,她的主人单臂撑后,仰头张口,不停喘息的脖颈湿漉漉的香汗密布,腿心里的小手仍在蠕动不休。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再次面面相觑,却仍旧无法在对视的目光里相遇彼此。那交错而过的瞬间无声碎裂,听得人满心凄惶。

    然而,被无限拉长的每一秒,升温的空气中弥漫的气味,都在为姿势奇怪的两具肉体挽留著一份无比酣畅舒爽的回味。

    终于,两条美腿收了回去,红裙放落,鞋跟著地,女人再次居高临下。

    男人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行云流水般的体态动作,眼睛里渐渐升起了一道光。他尝试著站起,却没有成功,猛的抬起头:“给我解开。”

    浑厚的男低音震得女人一愣,停下整理裙子的动作环顾左右,抓起桌上的裁纸刀刚想上前却又迟疑的咬住了下唇。

    “啪”的一声,裁纸刀丢在了男人腿上。女人一转身,已经裙裾飘飘的走出了书房。画面中只剩下一张捆得像粽子似的椅子愣在当场。

    男人奋力勾动手指拈起刀柄,推出锋刃,艰难的对准胳膊上胶带划了下去,束缚应声而开。

    一只手获得自由,其余部分自然迎刃而解。

    手忙脚乱中,忽听“嘶”的一声惊呼,男人低声咒骂却一刻不停,胡乱扯掉粘在身上的胶带冲出了房门。

    房间一下子空了,画面进入静止,可女人的喘息声却仍无比清晰,伴著步履铿锵的高跟鞋持续传来。

    “诶……你……你干嘛?诶呀……你……呜呜呜……你放开我……”

    “刚才……我喜欢!”男人的声音夹杂著粗喘。

    “谁……谁知道你……呜呜呜……”女人似乎在挣扎,凌乱的高跟鞋不知踢到了什么,发出“咚”的一声响。

    “我说了我喜欢……”

    “呜呜呜……嗯嗯……坏……坏蛋……呜呜呜……你不是……”

    ……

    红色按钮被按下,视频通话结束,所有的声音都“叮”的一下戛然而止。

    祁婧揉着酸痛的脖子刚歪到枕头上,许博的大爪子就把一只奶子给俘虏了。

    一把抓住男人的粗壮的手腕,本能的矜持根本无法在烘热的喘息里筑起防御工事,刚一张嘴,一根无法拒绝的舌头便伸了进来。

    “呜呜……变态!你们男人个个都是属泰迪的吧!”

    一番天雷勾动地火的吮吻之后,祁婧用力夹住男人顶进来的膝盖,压著气喘不无挑衅:“你先告诉我,是肏不到她找我泻火,还是染上了野男人的坏毛病啊?”

    “野男人?嘿嘿……都有什么坏毛病啊?”

    许博挺著硬邦邦的家伙一边往某个地方使劲儿一边漫不经心的反问。既然无处躲闪,祁婧索性主动耸挺腰胯,往他身上迎了迎:“越吃不到,就越来劲呗!”

    视频通话的整个过程,许太太代入的都是陈夫人的角色,目睹一个被捆牢在椅子里的男人遭受来自亲老婆的挑逗,莫名的快意感觉勾引著她恨不得身临其境,身体力行。

    每到关键节点,听到许博对那个骚婊子下达指令,她又忍不住幻想着被逼迫和凌辱的羞耻心跳,莫名其妙的湿了又湿,透了又透。

    不是说对人家很了解,很放心么?

    不是说人家眼光高,一般男人都看不上么?

    不是跟人家情路坎坷,分分合合,憋屈得大雪地里面唱情歌么?

    不是曾经不想跟人家过了,闹著要离婚么?

    怎么,只用了一卷胶带略施薄惩,就在鞋底子下面缴械投降了?屁颠儿屁颠儿的追过去行云布雨了?

    看那猴烫屁股迫不及待的样儿,怎么没一个不小心把那话儿给切下来呢!

    许太太大段的腹诽没有被人听到,别扭的身子却给了许博心领神会的提示,一手端起娇妻倔强的下巴笑着回敬:“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啊呸!”

    趁著男人没留神,祁婧一推肩膀把他放躺,整个身子反客为主骑了上去,“自甘堕落!嫉妒她上过的男人多啊?还是背着老公给别人当……”

    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名词,许太太莫名懊恼,身子里的野火却再也压制不住,屁股一抬小手一伸,“咕叽”一声就把许大将军扶上了马。

    “嗯——哼哼老公!老公快……快肏我!你比全世界的男人肏得都好!”话没说完,已经抛甩起肥美的大屁股,啪啪啪的砸起了夯。

    那轻车熟路的销魂洞里不知汇集了多少淫汁浪水,许大将军一个猛子扎进去,烫得浑身一机灵。

    既然荣获如此热情的赞美,自然翻蹄亮掌万夫不当,许博躬腰耸臀配合着节奏一顿猛挺,把女骑士的奶子都顶得飞起:“全世界的男人……全世界的男人你都想试试?”

    “嗯嗯嗯……我才不要……啊啊……不稀罕!我只要真心疼我的,爱我的,没有谁比你更……嗯嗯老公……老公你快……我好像啊——啊——啊——”

    “不应……该是……够粗……够长……够大的么?嗯?嗯?嗯?”许大将军专挑裉节上不服气。

    “肏你大爷许博哎呀哎呀——对对……就是喜欢……啊啊啊大的……大的……大的来了啊啊啊……来了来了……啊哈哈哈哈……”

    骚穴里强力的收缩骤然来临,呼啦啦的骚水从两人交合处喷涌而出。许博一把掐住爱妻的蛮腰大力挺送,“不是我……这tm才几下……就把你浪的……沃肏……”

    许太太自己也没想到这么快被肏上巅峰,骚穴里把持不住的阵阵缩紧,一浪接著一浪的极致快美传遍全身,仍哆嗦著两条美腿马不停蹄:“老公……呜呜呜……老公你好棒,不要停我……我还……我还撑得住……我要你射,你射给嗯嗯……射给我……才嗯嗯嗯嗯……最舒服!对……啊啊啊……就是这样干我……干我……我没事……干我!啊啊啊啊——”

    高潮迭起的体验对于许太太来说并不陌生,然而像今天这样酣畅而迅猛的,并不多见。

    超高强度的对垒对两个人的体能来说都是一次极限挑战。为了公平出力,骑乘体位当然是最佳选择。这一点,许太太自然懂得。

    然而,第二波吓人的浪潮把她掀翻之后,整个身子就已经失去了控制,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像个小蛤蟆似的撅好屁股,任凭大鸡巴滋遛滋遛的往身子里钻,在一波又一波的强力痉挛中维持住平衡。

    当许大将军最后一下捅进最里面,滚烫的精液炸裂般喷洒,祁婧的整个腰腿都已经麻了,匍匐在男人身上哆嗦成了一个正在融化的雪人儿。

    然而,刚刚把气儿捯匀,嗓子还在冒火,她就迫不及待的问出了那个问题:“你肏她的时候,也要这么狠才行么?”

    男人的胸膛传来一阵快速起伏,应该在笑。

    是笑她的不中用,还是嫉妒心?臭男人,好没道理!

    从那次男人交代过的广州一夜情开始,再到不久前探亲之行的偶遇,许太太似乎从未把那个女人的存在放在心上。

    虽然之前有过一面之缘,可是从两个男人口中透露的资讯让她相信,那只不过是一个精英外壳掩护下的绿茶婊罢了。

    既然每次都是偶然,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白白享受一个人间尤物级别的美人,只要是个男人,都没道理觉得吃亏。贤良淑德彪炳妇道的许太太为什么要找自家夫君的不自在呢?

    至于陈大头,姑且让他享受片刻灯下阴影中的岁月静好,似乎也无关利害。

    一面在自家男人面前扮演著贤妻良母,一面又在外面荒淫无度,人尽可夫,即便看上去风光无限高大上,事业成功白骨精又能如何呢?

    想当初自己不是也曾执迷不悟,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骂成荡妇贱货骚婊子么?

    有朝一日,白骨精的真面目大白于天下,对于一个性格沉稳,处世成熟的中年男人来说,自然会有恰当的应对。

    至于她有没有自己这样的好运气,遇到一个知情重义,不离不弃的男人……唉!至少从贪玩的程度来看,恐怕要凶多吉少了吧?

    一个完全不在意自己身子干不干净的女人,怎么会有男人愿意去珍惜?

    等一下,都tm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这是?身子干不干净难道不应该是那些良家贞妇才会津津乐道的妇德洁癖么?

    你许太太吃人家男人的大李子从没客气过,还逼著他出卖亲老婆,怎么还有脸评论别人身子干不干净?简直五十步笑百步。

    不!不对,道理不是这样讲的。

    要论不守妇道,把自己学生拉进老宅行淫取乐的林老师绝对是个中翘楚了。就算从陈学长开始,十几年间,也不知有多少祖国的花朵惨遭蹂躏荼毒。

    可是,无论时时回荡在那个被大雨隔绝楼道里等叫床声多么放荡无忌,惊心动魄,都绝对不会让人咬牙切齿的迸出“下贱”这两个字。

    甚至偶尔不经意的一晃神儿,还会觉得那几个孩子也挺可怜的。

    他们跟当年的陈学长一样,像一只只懵懂无辜的小羔羊,把铁架子床摇晃得“嘎吱嘎吱”响,却并不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更无法觉悟,真正被当成活玩具的,其实是他们自己。

    反观咱们的“洁宝宝”,随便从街上拉个男人就能上她,玩弄她,糟践她,还故意耍出主人与性奴的鬼花样儿。

    这不是自甘堕落是什么,不是卑鄙下贱又是什么?

    作为天生骄傲备受恩宠的婧主子,这是无法想像的。咱玩儿归玩儿,不但有响当当的官方认证,而且……总而言之,骚货和贱货就是有本质上的不同!

    向来能言善辩的许太太觉得自己差点儿掉沟里,虽然稍显勉强,总算划清了界限。

    然而,昨晚在ermenegildozegna的邂逅,就像一阵偶然闯进山谷的风,把她心底明镜似的一池春水吹出了悸动莫名的圈圈涟漪。

    在那个令人难忘的尴尬瞬间,无论欧阳洁跪下去的脊背多么端庄秀挺,腰身多么优雅婀娜,祁婧都不会怀疑自己直觉上的判断:这个女人是在心甘情愿的做一名奴仆。

    没错!这个每一根发丝都修炼到了极致的女人,这个浑身上下都彰显着高贵优雅气质的女人,这个怎么看都值得全世界的男人跪在脚下的女人……

    她就跟履行一项神圣的使命一样,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的做一名低贱的奴仆才会做的事。

    而她的主人,当然就是那个试衣服的男人。

    那一幕难以置信的理所当然就像一个巨大的惊叹号,第一时间提醒她注意到了另一个残酷的事实。

    没错,她把所有人都耍了。

    那个没深没浅不知所谓的sophia,笑嘻嘻的把视频给自己显摆的傻男人,或许还有不知多少个迷惑于美色自以为占了便宜的登徒浪子,都被她耍了。

    她跪在地上自称奴奴,管他们叫老爷,让他们使用各种刑具变著花样儿的往自己身上招呼……所有的表演,不过是为了玩一场游戏罢了。

    为此,她甚至还专门发明了道具——一枚婚戒。

    最高明的猎手,总是会以猎物的样貌出现……

    不过,对祁婧来说,这些都还不是最出人意料,最震撼人心的。让她无法继续坚持之前的判断,甚至对自己的信念产生怀疑的,是他们众目睽睽下的那份从容不迫。

    全世界都明确了一件事:他们既不是夫妻,又不是情侣。

    可是当欧阳洁转过身,顺著男人的目光发现不远处似笑非笑的许太太时,她连哪怕一刹那的紧张都没有显露。

    那份淡定与和谐是彼此相连浑然一体的,让人产生一种牢不可破,天经地义的错觉。祁婧甚至有理由相信,就算当时陈志南出现在面前,欧阳洁的神情举止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同。

    难道说,这个世界不知何时已经立过法,严格界定了主仆关系跟奸夫淫妇的区别么?

    直到走上前去打过招呼,祁婧才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到,真正使得纲常颠覆干坤倒转的强大气场,其实来自欧阳洁身后的那个男人。

    他个头实在不高,跟穿着高跟鞋的欧阳洁参差仿佛,甚至连刚试上身的西装都没整理好。可是,祁婧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这时程归雁也凑了过来。相互打过招呼,欧阳洁主动介绍说,男人叫徐广源,是她老板。祁婧便主动上去跟他握了握手。

    那简直是一双完美无瑕的手,白皙修长,温润如玉,指节长得让人直接联想到无比醒目的黑白琴键,恰到好处的握感既控制在礼貌的边界之内又能传递男子温暖阳刚的力度。

    无论是给人的直觉还是面相,男人都显得很年轻,至少比陈志南更有朝气。

    可是,徐广源的名号,祁婧是在许博那里听过的。

    难道,他就是广厦集团的第二大股东,京圈儿商界的大佬,朵朵的亲生父亲?

    “哥哥还差不多……”

    惊疑闪现的刹那,已然被无比及时的纠正了。

    眼前的男人,连一个普普通通的微笑都让人觉得高高在上,明显处于劣势的身高都没能削弱睥睨一切的威仪,看似举止随性,平易近人,眼睛里透出的却是居于食物链顶端的绝对强者才有的锐利。

    最关键的,那一脸看似亲和,处变不惊,又能轻而易举渗透人心的微笑,绝不是一个年轻人能娴熟把控的。

    哼哼!不是她老板,又会是什么人呢?

    客气而短暂的寒暄过后,“主仆”二人便结账离开了。

    望著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祁婧不无沮丧的感觉到心里的天平发生了无比可笑的倾斜。

    什么叫人中龙凤,芸芸众生中神一般的存在?

    如果真有这种人,大差不差也只能是这样了。而被这样的男人青睐有加的女人,真的会是一个下贱的婊子么?

    即便被作践为奴,恐怕也不是凡夫俗子们能够理解的下贱吧!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她会听你的指挥呢?”许太太抚弄著男人的肩膀,问出了另一个更具体的问题。

    邂逅的经过似乎需要沉淀消化,直到今晚上了床才跟男人说起,捆绑的主意也是她的灵光一现,而后面的操控步骤都是她趴著耳朵指点,由许博在随机应变的实施。

    戴上蓝牙耳机,架好手机摄像头,再把男人领进书房……每一步都严格遵照主人的指示。

    她居然真的很听话。

    “其实……我也不那么确定。”许博思忖著,“或许是因为那个徐老板太忙了,没时间跟她做游戏吧?”

    “那你,会不会有那么点儿……嘻嘻……”许太太捏住男人的耳垂儿。

    许先生叹了口气,似乎颇不甘心:“你觉得,她真正的主人会提出,让亲老公来当男主角这么有创意的要求么?”

    “屁男主角,明明就是个道具人!”许太太一鼻孔的不屑。

    “嘿嘿……那我刚才不也当了回道具人?”

    “怎么著,不乐意呀?”一个巴掌轻轻拍打著许先生的脸,“是不是也得赏你俩大嘴巴子才称心啊——”

    话没说完,男人一个翻身已经把许太太压在了下面,“你要是想亲手扇他,就把他约出来呗!反正手链上还有地方呢!”

    “约?”许太太没想到这个字也能烫了舌头,连忙找补:“你想约哪儿啊?”

    “干嘛我想啊!不都是你的主意么?”

    “……”

    许太太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一颗心莫名其妙的跳了起来。

    这才几天呀,就想那颗大李子了?根本不至于。她真正好奇的,其实还是那个欧阳奴奴。

    或许是见识了林老师的狂野,或许是摄于那个男人神秘而强大的气场,又或许,在自己心里,甚至身体里本就发生著莫名奇妙的变化。

    跟许博合伙导演了一场好戏之后,她越发不甘心隔著萤幕去看那个女人了……

    “老公,你真的愿意听我安排么?”

    “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当然了!”

    “那——你明儿个再肏阿桢姐一次好不好,咯咯……就像今天早上在卫生间那样咯咯咯……”

    “nnd,你俩不会真把我当工具人了吧!”

    “咯咯咯……你说呢?”许太太笑得大奶子直颤悠,“咯咯……谁让你当初招上人家了呢!”

    “你还别说,阿桢姐看着文文静静的,其实……可来劲儿了!”

    “切……吃不消了吧?吃不消的话……想没想过……资源共用啊?”

    “资源共用……跟谁共用啊?把林老师那帮小鲜肉叫来分阿桢姐一个?”

    “哪儿跟哪儿啊!你当阿桢姐缺儿子啊?”

    “诶?对了,今儿晚上不是有辩论赛么,你怎么没去看看?”

    “辩个屁,姐姐我当年还是最佳辩手呢!谁稀罕……哎呀打什么岔,说阿桢姐呢!”

    “啊?哦……那——你的意思是说……”

    “我?我可没说……嘻嘻……我啥也没说!不是我说的,睡觉!”

    “媳妇儿,我发现你变了,变得越来越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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