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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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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她的阴道。他们又将一块手绢湿透,用一根银筷子强行捅进了沈茗的肛门。

    沈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哼着,我受过这种污辱,知道有多么难受,可沈茗被吊着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鬼子在自己身上肆虐。毛巾和手绢都塞进了沈茗的下身,伊藤拿出一把牙刷,竟扯住她的阴唇蘸着药水刷了起来。嚓嚓的声音刺激着每个在场的人的鼓膜,我看见不少鬼子不时地用手去按自己的胯下。

    伊藤仔仔细细地刷过了两片阴唇后,又去刷沈茗的肛门。沈茗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敌人会如此无耻,羞愤难当,脸色惨白,流着眼泪叫着:“不,不啊……你们放开我,放开……”

    伊藤对沈茗的哭叫充耳不闻,聚精会神地洗刷着她的肛门。沈茗的肛门呈粉红色,细腻的皱褶放射性散开,呈一个几乎完美的圆,十分精致可爱。伊藤把每一条皱褶都刷过后,揪住圆心露出的白色的手绢头,徐徐地抽了出来,然后将塞在阴道中的毛巾也揪了出来,直起身来,示意鬼子兵将木盆端走。

    面对着这个吊在架子上的鲜嫩的肉体,屋里的每个男人,几乎都深吸了一口气,好象野兽面对无助的小动物呲起了獠牙。

    忽然一个穿和服的女人跑进圈里大声叫道:“等一等,女人在男人面前是要化妆的,你看她都不好意思了。”

    说着用干毛巾仔细地擦干了沈茗的阴毛,又抹上一点油,用个小梳子仔细地梳理起来。另外几个日本女人见状也跑了过来,开始给沈茗抹口红、胭脂,甚至给她梳理腋毛。面对这样的羞辱,一向坚强的沈茗几乎昏厥过去,四周的鬼子却看的津津有味,一边灌着酒一边放肆的淫笑。

    不大功夫,吊在架子上的沈茗变得光彩照人了,连刚刚经受过蹂躏的乳头都被抹的鲜翠欲滴,直直地挺立着。几个日本女人献媚地看着老鬼子,围成一圈的鬼子们则垂涎欲滴地盯着这鲜嫩柔媚的白色肉体。

    老鬼子搂过那两个日本女人说:“伊藤君,情报官还是由你们情报部门解决吧。”

    此言一出,好几个鬼子的眼中都冒出了欲火。伊藤稍一思索,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数出几根,抽出其中一根将头撅掉,将这几根火柴都头朝里重新装进空盒。他笑着对几个显然是他属下的军官说:“摸吧,谁摸到就归谁。”

    几个鬼子争先恐后地去摸,结果一个身材魁梧、面相却很嫩的年轻鬼子摸到了那根代表沈茗的无头火柴。他兴奋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了军装,胯下的肉棒早已硬的象铁棒一样,昂着头跃跃欲试。他走到架子前,早有几个鬼子将架子放倒,沈茗大敞着下身仰在地上,她将头歪向一边,让散乱的短发盖住脸颊,肿胀的乳房微微颤抖。

    那鬼子将一条洁白的丝巾仍在旁边的地上,跪在沈茗敞开的下身前面,将搏动着的肉棒搭在两片微微张开的阴唇中间,身子一低前后摩擦起来。沈茗浑身一震,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闪,但她被死死捆在架子上如何躲的开。紫色的肉棒在粉红色的肉缝之间摩擦了几个来回后,鬼子的腰一躬,肉棒头一低,象毒蛇一样钻进了细窄的肉缝。两片柔嫩的阴唇被撑的向外张开着,沈茗全身几处的肌肉不时抽搐一下,她拼命咬住嘴唇,但还是呜呜地哭出了声。

    鬼子的肉棒在沈茗的阴道中轻轻抽插了几下之后,略停了一下,突然屁股一抬,全身向下一沉,沈茗“啊呀”叫出了声,又粗又长的肉棒几乎是一下就戳到了底,完全没入了沈茗洁白的身体。当鬼子的屁股再抬起来的时候,从沈茗阴道里抽出半截的肉棒上沾满了丝丝血迹,沈茗雪白的下腹和大腿不时抽搐。

    鬼子大力抽插了起来,一边插还一边亢奋地吼叫,不一会儿沈茗的大腿根就被染成了红色,原本黑油油的阴毛也挂上了血丝。

    那鬼子起劲地抽插了足足半个小时,厚实的脊背上挂满了汗珠。沈茗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哀哀地呻吟不止。最后,鬼子一声野兽般的怪叫,死死地顶住沈茗的身体不动了。鬼子拔出还未完全软缩的肉棒,急忙抓起地上的丝巾在沈茗阴道口上抹了一把。他得意地扬起丝巾,白色的丝巾中央出现一块圆圆的红色印记,象一面小小的太阳旗。

    他走到一边开始穿衣服,几个鬼子将木架扶起来,沈茗依然洁白的肉体吊在上面,象一块没有生命的白肉晃来晃去,两条敞开的大腿交汇处,从那个洞开的鲜红肉洞中,红白相间的浓稠液体正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茗身上,这时一个鬼子大佐悄悄进来,凑到老鬼子耳边说了句什么,老鬼子不动声色地点点头。鬼子大佐朝外面一摆手,几个鬼子推着两个穿灰布军装的女兵走了进来。

    这是卫校的两姑娘,长的十分相象,似曾相识,但我想不起她们叫什么了。

    她俩显然在外边从头到尾看见了刚才发生的那残忍的一幕,两人的脸都白的吓人。老鬼子端详着两个女兵道:“好漂亮的小姑娘,怎么长的这么象?”

    鬼子大佐忙报告说:“司令官可记得本城名流柳教授?”

    老鬼子眼睛一亮,点点头。

    两个女兵听到柳教授的名字浑身一震,慌张地低垂下头。

    鬼子大佐接着说:“姓柳的在本城文化界很有号召力,我们多次请他出任维持会长,他就是不肯;后来又邀他在报上发表文章,拥护大东亚共荣圈,他还是不干。最后他借口老娘去世,说要守孝3年,干脆闭门不出。宪兵队调查发现他有一对16岁的双胞胎女儿,一个叫柳云,一个叫柳月,是他的掌上明珠。当时我们打算利用这两个女孩给姓柳的施加压力,没想到去年端午节刚过,这两个女孩同时失踪了。我们派人到他家里去查,他推说女儿去了姥姥家,可姥姥家在哪里他死也不说。这次在山本联队送来的俘虏名单中我们发现了这两个名字,就让本地侦缉队的人来认,果然在送来的俘虏中发现了她俩。这两个女俘虏的身份非同一般,我们不敢随便处理,送来给司令官定夺。”

    他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根据地里早就流传社会名流柳教授冒着生命危险将一对孪生女儿送到抗日队伍的佳话,她们是分区闻名的一对姐妹花。我在分区集训时还在一次开会时远远见过这对大家闺秀,难怪刚才见到她们时眼熟。悲哀的是她们也落入敌手,难逃鬼子辣手摧花的厄运,我心中一阵绞痛。

    老鬼子轮流打量着两个女兵问:“你们谁是柳云,谁是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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