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高潮(2/2)
我使劲按住她的阴蒂，手指拼命地拨动，同时用另一只手搂住她，找到她右边的乳头玩弄起来。妈妈在我耳边呻吟着，使劲往我的阴茎上挺。
“是的，是的！”她喊道，“再快一点，再多一点，哦，宝贝！！”妈妈嚎叫着说了最后一句话，她的阴道使劲挤压着我的鸡巴，然后绷紧了身体。
妈妈停止了动作，我知道她正在经历着高潮。我开始操她，拼命地挺起屁股，把鸡巴插进她抽搐的阴道里。妈妈呻吟着弓起背，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猛地压在我身上。
她又一次尖叫起来，这次是我的鸡巴在妈妈高潮时向她发起的第一波攻击。她靠在我身上喘息着，我搂着她的腰，拼命地干她。
“哦，操！”妈妈呻吟道：“就是这样，他妈的给我吧！”
“放开他。”格伦喊道：“你知道你有多想让你儿子干你吗！”
妈妈从我的鸡巴上站起来，费力地呻吟着从椅子上滑下来。当她站在椅子前时，我看到她摇摇晃晃的样子，心里有一种成就感，因为我已经把她操得几乎站不住了。她伸手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拉。
我也站了起来，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快要支撑不住了。妈妈背对着我，爬上了椅子。这一次，她把膝盖放在扶手上，张开双臂，把前臂横放在椅子顶上，把头靠在上面。她转过身来看着我，问道：“你还在等什么？来干我吧，让我跪在地上，就像我是个荡妇一样！”
“我的天啊。”我小声嘀咕着，敬畏地看着妈妈那迷人的屁股和阴部对着我。
我看到她的阴部顺着晶莹的大腿往下滴水，还看到了她粉红色的小花蕾。妈妈的头发贴在满是汗水的背上，我不记得见过如此火辣的场面，即使是在电影里。
“继续，”格伦喘息着，“快干她！”
我转过头去，看到他正站在那里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阴茎，但没有任何靠近的举动。我尽力不去理睬他，向前一步，抓住妈妈的臀部，长驱直入。
“哦，真他妈深！”她叫道。
我把鸡巴埋在她的身体里，享受着她火热的阴道拥抱着我每一寸硬肉的感觉。我把阴茎缓缓抽出到顶端，然后又插了进去，开始干她。
“哦，干得好！”当我在她的阴道里猛烈地抽插时，妈妈尖叫起来。
“这才是妈妈的好孩子！”格伦大叫道：“操她的小穴吧！那是你的小穴，不是吗？”
“是的！”我呻吟着表示同意，继续蹂躏我的母亲。
“是的，宝贝！”妈妈也加入进来，“只要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无论你想要什么！妈妈的阴道都是你的！”
“扯她妈的头发！把你的精液射给她！”
我抓住妈妈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用力向后拉。妈妈大喝一声，把头从椅子上抬起来，弓起了背。这让我的鸡巴以另一个角度进入了她的身体，妈妈尖叫道：“哦，我的天哪！哦，宝贝，你干得妈妈好爽，我他妈爱死了！”
“就是这样，现在干她！”格伦呻吟道，“用尽全力！干到你射为止！”
时间不会太久了，我已经疲惫不堪的双腿开始颤抖，我能感觉到我的睾丸正蓄势待发。放开妈妈的头发，我抓住她的屁股，把它们张开，以便更好地欣赏我的阴茎插入她阴道的画面。我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屁眼，手滑了过去，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妈妈惊讶地叫了起来，格伦呻吟道：“操，连我都没想到这一点。”
我呻吟着感受我的阴茎沿着手指滑过妈妈屁眼和阴户之间薄薄的皮肤的感觉，妈妈的尖叫声告诉我她也喜欢这种感觉。妈妈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椅背上，前后摇晃着，把我的鸡巴插得更深了。
我用力地操着她，蛋蛋都快拍到她的阴户上了，而她也随着我在她火热的小穴里的抽插不断发出浪叫。当她用阴道紧紧夹住我的鸡巴，一边挤压一边被我干得嗷嗷叫时，我也不禁叫出声来。
我喘着粗气，感受着精液在我的鸡巴里流淌的感觉，并开始在每次插入之间呻吟。呻吟声变成了呜咽声，在几次野蛮地抽插后，我大喊着抽出了鸡巴。
“坚持住！”格伦叫道。
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我捏住阴茎根部，努力忍住精液，呻吟着。妈妈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地上，从我手里夺过我的鸡巴，对准她的脸，张开了嘴。
我松开鸡巴，大喝一声，一股巨大的精液喷涌而出，喷到了妈妈等待着的舌头上。妈妈抽动着我的阴茎，下一次喷射的精液打在了她的脸颊上，然后又打在了她的下巴上。妈妈转过脸，让我也尝试那一边。
我站在那里，一边呻吟，一边看着妈妈用我喷出的精液在她脸上涂抹。我听到一声喘息，转头一看，格伦正在快速用力地抽动他的鸡巴。他大喝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从他的鸡巴顶端喷射而出，让我大失所望的是，精液竟然射到了妈妈的脸上。
妈妈要么没有注意到，要么选择不做任何反应，第二股精液又射到了她的脖子上。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她还在抚摸着我喷射的鸡巴，而我的鸡巴已经对准了她的乳房。
当最后一滴精液从我已精疲力竭的阴茎中渗出时，我发出了一声呜咽。妈妈迅速俯身向前，用嘴含住了我的阴茎，她用力吸吮，又从我的阴茎里吸出了几滴，引得我大叫起来。
在我们旁边，格伦呻吟着，当他的最后一滴精液溅到椅子附近的地板上时，他几乎倒在椅子上。筋疲力尽的我跪在妈妈身边，盯着她满头大汗、满脸精液的脸。看到格伦的精液沾在她的脸颊和肩膀上，我怒火中烧，厉声喝道：“你个混蛋！你怎么敢这样？”
我开始想站起来，但妈妈抓住了我的肩膀，俯身在我耳边说：“如果这就是最坏的结果，没关系，马克。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不是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格伦说道，我惊讶地看着他。“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你们母子的性交。”他直视着妈妈，补充道：“对不起。”
“是啊，好吧，带着你的歉意滚出我的房子吧，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你这个扭曲的混蛋，现在滚吧！”妈妈大喊着对他说。
她不想让我继续攻击他吗？格伦瞪了我们一眼，站了起来，拉起裤子遮住还在滴水的鸡巴。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他从我们身边向门口退去。
“我要走了，不过女士，你说我是那个扭曲的混蛋，一定是在开玩笑。你们俩干起来就像色情明星。我不过是你们两个变态的借口罢了。”
他继续后退，现在已经走到了前门旁边。格伦伸手抓住门把手，笑道：“嘿，你们应该感谢我，是我给了你们打破僵局的机会！”
他打开门，跨了出去，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我本该感到如释重负，但我的身体却开始颤抖，我觉得自己好像要晕过去了。妈妈问：“马克，你还好吗？”
“我……哦，天哪，妈妈！”我惊呼道：“我们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妈妈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眼睛盯着我，似乎在等我再说些什么，见我没有说话，她轻声说：“我们只是做了我们必须做的。”
她伸手从地上抓起我的衬衫，开始擦拭脸上的精液。我注意到她的手在颤抖，我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问道：“你呢，妈妈，你还好吗？”
“我很好，”她点点头，然后给了我一个疲倦的微笑，“地狱般的两次高潮和被一个年龄只有你一半大的男人干，是很多女人心目中的美好时光。”
“但如果是她们的儿子就不一样了。”我说：“天哪，妈妈，那爸爸呢？”
“嗯……”
“还有，”我继续说，声音有些颤抖，“那我们以后呢？”
“首先，我们不会告诉你爸爸。开始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她翻了个白眼，“我想你知道为什么。”
“但……”
“马克，我们都没有受伤。那个疯子还说他很抱歉把精液射在我身上。所以，爸爸没理由知道，这只会吓到他。”
“好吧。”我点点头，“我想你是对的，但是我们，我是说……我……”
“马克，没事的。”她扔掉衬衫，滑过来用胳膊搂住我。我意识到她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身上，我们仍然完全赤身裸体。几分钟前我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觉得应该有什么不妥。不过，她抱着我的感觉还是很好，所以我紧紧地回抱着她。
“听着，宝贝。”她在我耳边说道。“我们做了他想要的，所以他才没有过激的举动。你和我刚刚经历了一段难忘的经历，其间你表现得很出色，我知道你现在很害怕，其实这没关系，你不要担心我们做了什么，我们只是做了我们必须做的，就像我告诉你的，我们只是在演戏……”
“妈妈，”我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问她真正困扰我的问题，“你真的是在演戏吗？”
妈妈的手臂一直搭在我的肩膀上，但又放了下来，直到她看着我。“你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是说我知道我们不得不这样做，但你真的很投入，而且你做的一些事情他并没有要求，你看起来很平静，还有……”我耸了耸肩，“也很主动，甚至还开了一个玩笑。你那是在演戏吗？”
妈妈给了我一个奇怪的微笑，“你是吗？”
“啊？”我猝不及防地问。
“你是在演戏吗，宝贝？因为一旦我们开始了，你肯定不需要怎么哄，而且最后的那一刻你操我的速度还不够快吗？”我开始脸红，她的下一个问题让我的脸更红了。“那么，你真的喜欢看乱伦色情片吗？”
“我……嗯……”我无法继续看着她，转过头小声说：“是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想这么做，我……只是有点……”
“我也是。”妈妈说。“在那种情况下，我们都无法控制自己。”
我回过头看着她，刚想说话，她却把手指放在了我的嘴唇上。
“马克，就像我说的，当时的情况很诡异，也许是我们太投入了，肾上腺素占据了上风，所以才会这样；也许这个变态是对的，我们想要对方。不管是哪种情况，我们都有足够的理由。我们都吓坏了，脑子也不很清楚，所以我想让你这么做。”她指着下面说：“我要你去洗个热水澡，然后上床睡觉。”
“妈妈，我睡不着！我……”
“你刚刚经历了一次肉体上的高潮，你会感到很累的。现在照我说的做，如果没别的事，就躺在那儿，让你的身体休息一下。我要去……”她看着地板上格伦的一摊精液皱起了眉头。“清理干净。”
“我会清理的，妈妈。”我告诉她。
“不用了，”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好好休息吧。”
我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当我站起来时，我的阴茎正好对着妈妈的脸，她冲我眨了眨眼睛：“嗯，今晚的结果还不算太糟糕。”
她说完就转过身去，我又脸红了，沿着走廊去洗澡。我走进浴室，打开热水，进去时发现没有毛巾。让水继续流着，我离开浴室，打开衣柜的门，去拿了条毛巾。关上门后，我顺着走廊瞥了一眼客厅，看到妈妈正坐在椅子上。她仍然一丝不挂，我看到她正在打手机。她会给谁打电话呢？
一想到爸爸可能打电话说他着陆了，我就觉得胃里一阵绞痛，一股负罪感涌上心头。我低下头，走进浴室，试图洗去我所做的事情所带来的耻辱。不，困扰我的并不是这种行为的羞耻，而是我享受这种行为的简单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