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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粉红狼之吻和黄金权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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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在家里,就在卫生间;不在卫生间,也是在走往卫生间的路上。

    ——土狼《拉炕》

    土狼的处女诗作让我研究很久,觉得他属于现实主义诗人。

    严重缺乏浪漫色彩,更不用说朦胧了。

    我说,你情书完全可以自己写。

    你的水平完全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

    他说,哪里哪里。他手摆的像风中的荷叶。

    我说,你绝对独一无二。我是说你的脸皮。

    第一节

    秋天喊着倒计时,冬天已经悄悄爬到各大商场的衣架上,餐馆的招牌上甚至早晨隔壁大妈的唠叨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因为我听见她骂他花天酒地的儿子的时候说,天天熬夜到凌晨3点钟才回来,这么冷的天你晓得现在是几月份了不?马上12月了!

    苏苏有天打电话给我,说我的生日到了。如果我的要求合理,可以考虑送给我一件我渴望的礼物。毕竟我教她开车费了时间。

    费了时间?仅仅是时间唆?

    我现在新添一毛病,苏苏挂了电话之后我就盯着手机用哑语骂骂咧咧的,一图阿q的惬意。

    提起车我就后悔以前不如拿给文起当taxi开。

    苏苏的驾驶技术以血腥践踏我的bora为基础,以疯狂的在机场路飚车为准绳,提高到了只需坐等拿执照的水平。

    她生活渐渐的奢侈起来,每月的零花钱就是一万多。打算买个z3什么的。后来阳叔叔说了她几句,买宝马的计划宣告流产,但是零花钱加倍。

    不过这些钱有那么小小一部分用在我的身上,比如我身上的维克多洋装还有两双西班牙的皮鞋。

    她说,你看你娃那邋遢婆样子,不修边幅外企也要你。

    我经常被骂的像被扒光了衣服只剩下苦笑。

    生意渐渐的顺心起来,火桥这边已经赢利。浅井笑的像tm拣了大便宜,面部严重变形。我一直想办法看能不能查到他日本的出货价多少。

    土狼的产品经理终于没有白干。由于柳明依的信任和鼓励,操盘工作形势一片大好。加上他工厂这边的收入,天天喝酒打球,就差买个鸟什么的架膀子上当街遛起,小日子过的不摆了。

    我这边一直准备写篇论文。其实就是业余研究亚洲经济的一点心得,全当是以写促学。我喊土狼帮我看看提供点意见,我说下步你也多看看书,向我学习学习什么叫进取。土狼说,整那玩意不一定就有出息哈,读书我不比你少,从小学到大学,学的东西不是一样的吗?你看,现在德行都一样。

    韩国前身姓李。朝鲜李氏王朝的最后一个院君毕生被囚禁在日本,直到朝鲜作为日本殖民地的历史结束,他也不会说一句朝鲜语言。韩国近代的发展如同日本和祖国的台湾,不过是美国战车上面的一颗螺丝钉罢了。我叫他院君是因为他没有真正在那个弹丸之地龙骧虎步,最多也是个哀怨的君主——怨君。韩国人民族情绪高涨,确是令人打骨头里敬重。国货国货国货,是他们整个民族的呼声。()

    他们在中日的冷漠对视中以政治、贸易坐收渔翁之利,闲情雅致,毫无哀怨。

    每当我给土狼探讨这些经济发展史的时候,土狼只有一个意见。他说现在讲究学习中国革命史哈。晓得你是高才生!你写的倒是实话,可动不动扯政治,简直泛政治主义!

    我说,你娃学通“联系”的定义没有?

    土狼最近频频出入南门上蓝酒坊甚至凯可斯基的巴伐利亚酒吧,行踪诡秘。终于有天约了个女孩子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土狼羞涩扭捏,把那姑娘敬若天人。我想起一句土的掉渣的至理名言,男大不中留,不,是饱暖思淫欲。

    土狼在行动。

    他对我说,这次什么也别说了,这就是我的最爱和唯一了。

    没有隔几天又说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想表达出来哈。嘿嘿!你帮我出出主意吧。

    我说,这些事情我出了主意你娃敢不敢去实践嘛。

    你说说你说说。

    土狼颤巍巍的把中华烟给我双手点上。

    我说,这样,我建议你先请我喝酒,没有酒我这脑子乱。

    好好好好。说地方吧,现在都行。

    土狼不假思索,求色若渴。

    我说,大晌午去酒吧,有病啊?

    苏苏如果听说我上午去喝酒,没准会当众让我把那双刚穿热和的皮鞋脱下来还给她。

    她现在已经消停了很多了,把战略眼光转移到了我的家里。

    晚上在我那儿上网,上累了网就沙发上睡着了,我皱着眉头转换角色兼职作保姆,拿毯子,枕头,开空调,定闹钟。

    因为我必须在晚上11点之前请她回去。

    上午我们在银林半岛这边转过,苏苏喜欢那个地方的房子,她在小桥流水树木掩映的西式独栋下面挽着我的胳膊,轻声的说我们就在这儿买房子住下好嘛。

    我差点一头栽在地上。我也喜欢银林,做梦都喜欢。

    银林的独栋是新世纪房地产为成都富豪打造的黄金窝,基本上都是800平左右,均价1万6一平。

    这种房子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苏苏说我就要喊老爸买。

    转了半天才流连而去。

    我看着她沙发上无邪的睡容,苦笑着上我的网。

    花儿在qq上给我留了信息。

    本人因经济困难,现欲想做兼职,有意者来电来函咨询,本人承接以下业务:苦力搬运,装卸,车工,钳工,焊工,水电工,瓦工,砸墙,砌墙,筛沙,油漆,通下水道,贴瓷砖,拆洗油烟机,拆装空调,网络游戏代练。网络维护管理,办证,代开发票,黑枪,黑车,暗杀,洗钱,要债,洗头,搓澡,按摩,刮痧,拔火罐,算命,割双眼皮…另:本人长期代写小学生寒、暑假作业。替小学生欺负其他同学(年龄在10岁以下)代替学生父母开家会``~~~收费标准:寒假作业(48页1-3年级)10元(48页4-6年级)12元暑假作业(62页1-3年级)12元(62页4-6年级)14元欺负同学(身高1.3m-1.4m)15元(1.4m-1.6m)18元打老师:女老师(25元)男老师(30元)(体育老师价格面议)代开家长会,一律20元

    我苦涩的笑了,花儿难得这样洒脱一回。

    我翻开她的资料,发现个人介绍已经变了。

    i`malone,marrysomeone?

    我赶紧关上,心里头扑通普通的跳起来。

    眼前浮现她那倔强生硬的眼神,还有那浴室中作爱时候的哭喊。

    我摸出烟点上,楞楞的枯坐。

    阿sun这两天神色慌张,下班就匆匆走掉。不知道为了家中的葡萄架还是其他的事情。柳明依和我联系的也少了,估计是年底的生意火暴,天天忙着签字打款卖她的机器了。

    文起呢?

    听土狼说,他和秦露终于公开了关系,并且在乐山秦路的父母勉强同意下进了秦氏的企业,那是一个做建筑材料的公司。秦路两个开着威驰,到处找业务。幸好秦路的老爸是政府部门的高官,作起来不是很费劲。

    松花蛋算是竹栏打水一场空彻底没戏了。想象她红红的咪咪眼,我对文起的所作所为感到沉痛的些须的理解。

    ……

    “哥”

    苏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我回过头她披着毯子头发乱乱的看着我,脸上的睡晕一片绯红。

    我心里一动,赶紧问她。睡好了?那我们走吧。

    苏苏过来抱住我的脖子,热身子夹着体香挤压着我将我的清醒冲的七零八落。

    “哥”

    她的脸贴在我的脸上,滚烫滚烫的。我说,是不是感冒了?

    她摇着头,脸在我的面部轻轻的蹭着。她的睫毛很长,就像没有睡醒微闭着雾水一般的眼睛。

    鬼使神差的我吻住了她的唇瓣,很自然的,仿佛彼此默契。散发着奶香的味道让我如同久旱的庄稼遇到甘甜的落雨拼命的吸吮起来。

    苏苏直接坐在了我的怀里,她搬者我的头发疯一样的吻我,嘴里面喊着哥。

    我抱着她,觉得像获得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贝不愿释手。

    第二节

    成都的天气格外的好了。竟然连续几天的太阳。我的主啊,你如此的万能,就请你多施洒黄金般的阳光好了。

    我这些天对自己的兴奋状态表示不解,礼拜天我还到了府南河的边上加入了晒太阳喝茶一族。我抿着清香的盖碗茶,让那些工作和生意见鬼去吧。我拥着苏苏,对着太阳乐呵呵的傻笑,如同土桥那个常年流着鼻涕的卫东一般幸福。

    阳叔叔大早给我电话,说是晚上别让苏苏回来的太晚了,免得她生病一家人跟着遭殃。我看着苏苏比阳光还明媚动人的脸庞心说,你就是害怕你这宝贝女儿吃亏吧。再说我还不至于那么猴急。我不想和苏苏有过分的关系。

    因为我在送苏苏回去之后除了心里面空荡荡的,我还有点害怕。

    我吻了她之后,苏苏直接问我爱不爱她。

    我这个那个那个这个比手划脚的支吾了半天,咬咬牙点点头。

    苏苏笑的满脸通红把我的脸揪住拧了半天,看到我举手投降才最后趴在我的怀里柔柔的说,我爱你。你说起来咋就那么难?

    我静静的抱着她,一小时,两小时,时间无声的飞逝,直到尿涨才发现已经是凌晨4点多。

    我赶紧抱着她上车送她回去。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爱情?

    我和苏苏算不上青梅竹马,也绝对算不上一见钟情或者辛苦追求。

    我见到她就头疼的要命,不见她又不踏实。

    我把阳叔叔的话学给苏苏,苏苏笑了,撅者小嘴巴说,死老汉管好他自个就对了,周末经常不回家,我还没有问他嘞!

    阳叔叔周末的时候经常不顾家人的反对,在外面过夜说是应酬,要不然就说是打牌。他还经常的不接电话或者关机。

    我说,他是高级公务员,有些应酬也是合情合理的。

    阳叔叔喊我过去吃晚饭,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我没有给苏苏说,害怕她的刨根问底。

    土狼已经恨我入骨了,说是今晚上务必请我光临蓝酒坊,不然的话他就杀到我家里来。如果柳总有雅兴的话还要她过来参观一下我的窝,看看我房间的那些女人的内裤,手链还有枕头上的长发。他说还约了叮叮糖,强人文起,共同帮他严格把关,再次审查这个新交的女朋友。

    我住的这个房子是我两年前买的,之后土狼作为唯一的男性朋友造访过。那时侯苏苏还没有毕业回国,我经常带女孩子回来连夜对抗赛,有时在战场打扫上面未免力有不逮。

    他看着我全盘西化的装修和1万多的电脑嘴里面像唤鸡吃米一样啧啧个不停,他摸着我的平板电视说,你娃究竟这两年挣了多少钱?

    他最兴奋的就是看见我被窝里的那些发夹,沙发上的女性内裤,还到洗澡间侦察取证一些其他痕迹。这小子当年法学院侦察学是头名状元。

    我说,闭上你的鸟嘴,你当心被你的臭嘴巴给害了!

    阳叔叔饭后把我叫到书房。

    他和蔼的笑着道,鱼娃你最近的工作生意如何嘛?

    我说,阳叔叔都是亏你支持,我早就说给你汇报下。

    我双手给他点烟。

    我说,阳叔叔,现在生意算是步入了正轨,工作压力确实比较大,但是我觉得前景比较好,我还是比较有把握的。

    阳叔叔说,你们年轻人有拼劲,长辈比较放心。你这边如果觉得辛苦,干脆到我这边帮我,比你开工厂强点。

    我心说,钱可能挣的多,但始终我还是给你打工噻。

    猛然间想到了文起,他不愿意在朋友的工厂干,估计也是这样想吧。

    土狼的女朋友是华西音乐学院的学生钢琴专业,是成都崇州人。一身名牌,长的不同凡响。

    说她不同凡响,因为不光是身材玲珑出众,眼神迷离,口音也比较重。

    她叫叶菲。说话轻声细语,目光羞涩。

    土狼在一边手忙脚乱的介绍,几次打倒了烟缸酒瓶子。我当时随时抓着手机,害怕土狼心跳过速四脚朝天好赶快拨打紧急救护112※。

    我当时终于明白为什么形容一个人尴尬失常频频出丑的那个词叫做,狼狈。

    一时间极端崇拜那个伟大的造词专家,希望能见到他一吐仰慕之情。

    可是土狼枪先表达了他的仰慕之情,当然不是对造词家而是叶菲。

    他说,这个这个,那个那个,你你你,我我我……

    我笑的把头扎到了苏苏的背后,苏苏则咳嗽着把头扎到我的怀里,顿时暴光了我憋的通红的阴险面孔。

    土狼讪笑着喝了一大杯酒,说,叶菲是我的好朋友,我非常欣赏她的钢琴手艺。

    我心说,土狼这直肠子pmp的功力真的差老远了,钢琴什么时候归入手艺类了。

    我收拾了狂笑转过脸说,叶菲你好,我经常听土狼提起你,夸你的钢琴很专业;我这朋友平常说话很潇洒的,跟漂亮小妹聊天的时候劲头比较足的,今天这样子我估计是坠入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情网了。

    大家笑了。叶菲盯了盯土狼,笑着把脸别到一边去了。

    土狼眼泪花包起,感激的望着我,无疑随时愿意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阳叔叔说,你考虑考虑工作的事情,你看苏苏都这么大姑娘了不醒事,整天跟我和她妈跳着脚脚胡闹,你年龄也不小了吧的也得考虑自己的个人问题了。

    我说,阳叔叔你只要需要,公司这边我可以先帮着看看,就害怕给你添麻烦。至于……

    阳叔叔如释重负的深呼吸,高兴的说,孺子可教。你别怕阳叔叔亏待你。你现在一年挣多少钱?

    我心想这老人家一点不注重隐私权啊?我硬着头皮说,公司那边一年就是10几万嘛,工厂那边说不好就是40万左右,我自己的串货公司每年20……

    阳叔叔笑眯眯的听着,不停的点头。我自己感觉被扒光一样。

    等我说完了,他说,你算能干的才挣这点钱啊?

    我脸红了。我不是为了自己挣的钱少,而是别人夸我的时候我就习惯性的脸红。

    比起超人和dell我这点钱就算是他们家的保姆也不止挣这么多。

    但是我已经尽力了。我过的很平淡但是充实。

    土狼终于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在卫生间的时候哀怜的拂着自己的鸟抖个不停,似乎想最短的时间有用武之地。

    我笑着说,着急了吧?

    他拉上裤子说,是啊,你今天晚上就帮我出主意,不行的话我写情书给她。

    叶菲给人的感觉纯情胆小,对于土狼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俗话说柔能克刚。

    我问土狼,什么地方认识的?

    他说,就蓝酒坊啊。

    我说好久哦?我怎么一点印像没有啊?

    他狡猾的本质终于暴露,顾左右而言他。

    你不是说,不该说的不能随便乱说嘛?

    阳叔叔说到挣钱额头发光,双眼闪亮。如同财神爷降临人间。

    他说,鱼娃我们两家的交情就不说了,你陈姨和我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你过来公司这边后,我保证你每年要挣这么多!

    阳叔叔盯着伸出一个手指头。香烟熏黄的指头如同一只金色的钩子,坚决而有力。

    我小声的问,100万?

    他笑着摇了摇头。

    我的心如同打鼓一样蓬蓬的跳了起来,我打翻了烟缸,赶紧胡乱的收拾,紧紧的按住手机,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拨打112。※

    ※作者注:手机拨打112目前运营商不支持,座机可以。此处注明一为作者图语句简洁,二为提示朋友们生活中之常识,以免贻误医务救治。

    第三节

    尽管令人尊重的商人billgates已经三番五次的说过21世纪要么电子商务要么无商可务。但是土狼看起来好像完全不明白别人的意思,他不明白21世纪最重要的事情和趋势是eb。

    因为他挖心掏肝搜肠枯肚而又凝神贯注的表情告诉我,他本世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对着他手上的白纸倾诉爱慕之情和擦他头上的汗。尽管那张无辜的稿纸已经被揉的像鞋垫一样。

    土狼已经陷进去了。

    “j男,j男”一大早有人砸门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揉揉脑瓜子最快的记起这座楼的紧急逃生路线。

    如果不是他恐怖的声音给了我一点温馨提示,我差点光着身子收拾金银细软抱着我的平板电视往外跑——以为是外面拆房子或者火警。

    他卷着狂风进来,手上握着一卷散发着香味的粉红色信笺,上面还有些夸张的眯着眼睛翘着嘴巴的卡通女孩。我看表才6点半,登时胆固醇水平急升差点并发高血压。

    j男,纪哥,你得给我做主啊。土狼把那些信笺堆在我面前,完全不顾我独自忍受冷风吹。

    我本来想揣他一脚然后提醒他非礼勿视,但是忍住了。我受不了他苦涩的眼神。

    我把烟点上慢腾腾的说,火桥的事情如何了?

    土狼握着火机献媚不成但诚意可表,纪哥,你放心。那些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做翘脚老板。

    我说,柳明依那边的情报处长换人没有?原来那娃真的讨厌。

    换人了,早就换人了,以后不会再干傻事了,嘿嘿。土狼急切的说,脸涨的通红坚持谄笑着。

    我点点头,我说坐吧。

    土狼如获大赦,偏着屁股坐在沙发上,嘿嘿的笑。

    周一上班的时候,公司通知我晚上陪同朴部长去重庆视察区域工作情况。

    我赶紧打电话给那边的cdma省经理罗宾让他准备迎接突击。罗宾电话里面老泪纵横的说,老哥,谢谢啊;我还以为你娃早就把我忘了?

    罗宾比我大10岁,成都人,常年在重庆发展,当地有自办公司。比我晚两个月进公司,之前在重庆联通公司做市场部经理。为人沉稳老练,心计多多。快40岁了经常嘴里面叼个牙签,害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老江湖。

    由于彼此欣赏销售方面的那点手段,我们平常兄弟相称。平常的串货也在合作并且分成。他在重庆通讯界虽说称不上呼风唤雨,但是凭借浸淫江湖多年,市场公关却是游刃有余。

    他说,老子玩那些重庆联通的瓜娃子,分分钟的事情。

    公司这边的资源费用我没少给他,上个月才买的那辆passat起码轮子以上部分是我批下去的钱。当然他也知趣,时不时的发张银联卡给我,说是有福同享。华西区的述职会议上一些省经理还提出过意见,说是重庆的费用占用较大。罗宾把他的销售业绩表拿出来甩在会议桌上,一边含个牙签剔牙,一边摆着施瓦辛格展露胸肌和腹肌时的经典动作。

    我说,从业绩上面比较,他的费用占比还算正常。另外大家无论如何要原谅他刚才的精神状态,因为他是从联通公司出来的。

    哄堂大笑.阴云散尽了,罗宾还眨巴着眼睛死死的咬着牙签保持姿势,简直是老顽童一样没治。

    我说,老朴下去看市场,今天晚上多半要请运营商吃饭什么的,你把细点。

    罗宾说,联通公司还要请我吃饭呢。只有阿sun他们操的龊(四川话差劲),每次老朴请移动喝酒还要我们作陪,我现在和移动混的比联通差不了好多。

    土狼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写。

    我给土狼说你先写段情话吧,一两百个字就行。

    他说那么短?

    我说,只要你写的好,五十个字下来她就招架不住了,我是分析了你实力之后说比较负责任的建议。

    他说,你的意思最好写诗嘛,恩,写诗才能表现我的实力。

    我说,随便写点什么都可以。你写一定要是真实的感受,加上修饰的词汇或夸大或收缩,那就是诗。

    土狼自信满满,没等我吹哨就仰着脸傲慢的交了卷子。

    我有些不敢相信,难道世间真有7步成诗的人存在并且还留下了后代?

    我开始怀疑土狼和李白有没有纵向的关系。

    我急切的摊开他的大作,顾不上焚香净手。

    我不在家里,就在卫生间;不在卫生间,那也是在走往卫生间的路上。——《拉炕纪念》。我顿时觉得肠腹痉挛。

    前段时间强人因为有新款的机器要进入新佳讯找土狼行贿,请土狼家中小聚喝小酒。醉意弄人,强人厨房几个变质皮蛋也被当成了菜肴,结果两人被放翻。不光是呕吐的昏天黑地,据说两个人大解时候那情形也颇为壮观,直接呈爆水管状态。两个人当天就侵犯了婴儿对尿不湿的专用权利,并且在两天中深深的离不开卫生间这个腌杂场所。

    我和朴部长出来的时候,阿sun提着包气喘吁吁的追到电梯口一起下来。衣冠整齐,板刷头精神十足。

    我说,哪儿切?这么着急。

    阿sun说,部长不是喊我一起去的嘛。热闹。

    阿sun的表情让我顿时同情起卡通片那些倍受骚扰多灾多难的蓝精灵。我满脸笑意的拉开车门请他先进去,等到朴部长给专职司机冯师傅说了目的地,车子一阵左打右旋,如同黑色的兀鹰朝重庆扑去。

    给重庆移动这边约好没有?路上老朴问阿sun。

    阿sun赶紧把头朝前面探过去,移动公司的人约好了,部长,千豪酒店的房间都订了。过去直接就可以请他们喝茶吃饭什么的。

    千豪酒店是重庆5星级酒店。前面几次出差的时候罗宾害怕我吃不好睡不好,强烈要求陪我在那酒店吃住。md,酒店的装饰配的上一个豪字,但是酒席收费也很豪气。一桌下来可以吃个一两万,消费有点吓人。

    阿sun扭着头得意的看着我,还不放心的摸了摸胸口。

    我说,身怀重金哦?

    心想你那张可怜的银行卡终于也体面了一回。我刚想洗刷他几句,忽然就有一个灵感。

    我打开手机给纪跃发短信:以阿sun的名义邀请……。

    罗宾:收到。手法是不是太过了?

    我:去年年底的奖金是不是感觉有点少?

    罗宾:少,少的可怜,嘿嘿

    我:那还罗嗦?

    罗宾:我服了。

    我笑着把手机“啪”的关上了。

    阿sun迷惑不解的凑过来,j男,哪个女娃又要遭你毒手了哇?你有没有点正经事干?

    我笑的越来越甜蜜。

    我说,她老是调戏我,我不得不下手了噻。

    阿sun酸溜溜的扭过头,嘴里面骂着:你干脆就去当j男算球了。

    老朴在前面似懂非懂的笑着,后视镜里面映出他金煌煌的牙齿。

    我拿着土狼的处女诗作,连连点头,不停的吟哦。

    土狼两眼发光,焦急的等待着我的评语。

    出于鼓励,我在“诗”和“屎”这两个评语中违背了自己的良心和原则,忍痛选择了前者。

    我说,从你的诗来看你是一个现实主义诗人。

    土狼顿时扭捏的扯住衣角,欲说还羞。

    他的屎诗严重的缺乏浪漫色彩,更不用说朦胧啊这些了。作为文案好手,他作出这样的诗确实令人齿冷。

    我惊讶的说,你有这样的才能怎么不早说?

    他低着头说,我也是最近发现自己有这样的天赋。

    我说,情书你完全可以自己写。你甚至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

    他终于谦虚的笑了。手摆的像风中的荷叶。

    他说,我主要是心里没底,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实力。

    我说,你绝对独一无二。我是说你的脸皮功夫。

    土狼看着我,半天没有说一句话。沉默良久,他狠毒的挥着拳头向我扑来。

    夏天夜色中的重庆最美。每每如同身材突兀多姿的少妇展示她的多情,连绵的绚丽多彩的灯火冲破浅雾如同诱人的珍宝披挂在她的秀发和肩头,在夜色中欲发热辣惹人。

    我常常向往重庆7日游或者哪怕是两日游,爬爬城市的坡坡坎坎,尝尝火锅发源地的手艺,看看那些泼辣的重庆妹妹翘着屁股肆无忌惮的咬着零食在街上嬉闹游逛。

    现在看去整个巨大的城市依偎在座座山上,在浓雾深锁中发着灰灰的光彩,似乎是双双惺忪的眼睛。

    阿sun在千豪酒店的富贵堂皇中胸有成竹的高坐,甚至开始睡眼惺忪。我和纪跃陪着老朴聊天,准备以十倍的激情迎接来自移动公司的嘉宾。因为今天的酒桌,免不了一场酣战。

    门开了。阿sun职业的堆起了笑容站起来。

    一个,两个,三个,……20个……,人还在不停的进来。我和朴部长赶紧过去逐个握手,移动公司的人情绪高涨纷纷的说着,这公司的人真够意思,全公司的人快请完了。

    阿sun的笑容僵死在脸上,他面如土色,肥肉痉挛的喃喃自语。

    土匪,土匪,简直是土匪。我tm有请那么多人了吗?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向心口,不知道是不放心身怀的重金,还是心脏出了问题。

    第四节

    大学有段时间谢薇的走让我无法抬着头面对这个世界,无法正眼看看镜子中的自己。我曾经想象过一万次和谢薇重逢的情形,我在图书馆的墙壁上刻下“我后悔的要死,谢薇”之类的饭后感言,后来恐惧于没有公德心的骂名拼命的想擦掉但怎么样也挥之不去。

    刻下的东西总是难以抹去的。

    并且我的恶劣行径马上就有了因果,我再次坐在那面墙壁下的时候,摹的发现下面有几个隽秀的小字。那是一个温柔的回帖。

    那你去死吧。

    我张口结舌的惊愕着思索头绪,直到我旁边有人发出吃吃的笑声。

    转过头,发现个眉目如画之mm眼神扑闪着长长的睫毛眼神讥讽的看着我,她的旁边定律一样的坐着一膀大腰圆的恐龙jj也在饿视我不已。

    不。这样说人家绝对是我的错。

    因为我这样说她也深深的侮辱了恐龙这个再也不会归来的王者。

    逝者无罪。

    我收拾了窘态又踏上报复的旅途。

    想象世界上只有两种可以称之为浪漫的情感

    一种叫相濡以沫,另一种叫相忘于江湖

    我们要做的是争取和最爱的人相濡以沫

    和次爱的人相忘于江湖

    ——佚名

    我实施攘外必先安内的战斗纲领卧于男生宿舍等如画叫我打球,然后包抄合围将如画关到床上开垦。恐龙以曲线救国的口号拉来学生会主席等等进行反攻扬言谁要动如画请先动她,我强忍呕吐给土狼一声招呼,那些藏族和维族的赌党过来就是一阵飞脚。

    结果是,空军将陆军击退。我方损失半包中华烟。

    在图书馆的楼道里我色胆包天的将如画褪下半截裤子上下其手,如画嘴里骂着你臭流氓还在呻吟着吻我的时候,我就拿出了那首佚名的诗。如画全军溃败,顺利为我收编。

    有些诗和句是我离开谢薇痛定思痛的时候博览群书,中西兼收甚至色情小说后做的笔记和创作。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工作初期。

    如今为了救土狼,我翻搅着我的感情的老窖,怅然渐渐的迫近。把这些文字拿在手中,我还在思索着该不该把自己的记忆提起。

    土狼饿的受不了,翻着我的冰箱拿了几包东西到厨房操刀。

    有块榨菜也是我的最爱,他已经坚持切了半个小时,其间出来八趟问我油盐酱醋茶的事情。

    我说,你是不是想做满汉全席嘛?冰箱里头不是有汤圆嘛。

    他虚扬手里的菜刀:你娃吼嘛,小心我菜刀失手。

    我不屑一顾的点上烟。

    刀。

    学生时代我曾经迷武侠书。这刀那刀道背如流,直到我看了希尼尔的描写的刀,我才明白世间最可怕的刀是什么样的。

    当我把大学时代的读书笔记拿出来的时候,土狼欣喜的翻开了两页。看了那首传教式的诗之后,已经仿佛获得爱情的真谛。

    我说,随便剽窃我几句,也够你们家叶菲激动十天半月的。

    是是是,我逐篇背诵,争取早日得道。

    土狼千恩万谢,把早饭端到我手上。

    苏苏电话来了,说是过来找我。我立时紧张起来。准备冲澡洗漱。免得横遭人格的侮辱。

    土狼识相的说,你还骂我打搅你早睡,其他时间我哪能抓得到你人嘛,我闪先。

    说完走人。

    我浴室里头淋个痛快,突然觉得糟糕。

    我给土狼的那个笔记的最后一页记得我和花儿吵架闹分手后涂的收山之句。

    宁可错爱一千,不可放过一人!

    千豪酒店只有杀气,没有刀。如果有刀光,也是朴部长眼中那鹰隼般的眼神。

    客人告醉说走了吧。东倒西歪的剔着牙撮着嘴,等着结帐进行下个节目。

    我看见阿sun几次想把自己灌醉终于失败,当甜甜的服务员把帐单拿到他面前的时候,我和罗宾隔着几桌也能发现他的脸像如血的夕阳通红闪亮。

    他开始打望我这边,我赶紧装做和新认识的移动领导们寒暄换名片。他悻悻的把嘴巴凑到朴部长耳朵边。朴部长立刻变换了表情盯着他,嘴角一边扯起,像斗犬进攻前的发威。

    朴部长本来心情愉悦,喝酒就像啜吸香甜的韩国大麦茶;在换盏过程中还笑着说要好好的奖励重庆方面的组织工作。

    火候差不多了。

    我急忙过去把帐单接了过来,对服务员说:怎么只认吃的最胖的人结帐呢?简直是。

    大家笑了起来。

    朴部长听了罗宾的再次翻译后笑了,像婴儿一般的纯洁。

    苏苏到房间狐疑的看着我和桌子上的碗筷,抱住我像猎犬一样皱者鼻子闻。

    我说你没事吧。

    你娃大清早洗澡是怎么回事?你娃早饭是哪个煮的?你……!

    苏苏措辞激昂,仿佛大学主修的演讲专业。

    她说着,眼中射出刀光,那是一种不情愿的恨,渐渐的刀光化成了清澈的液体,她哭着一把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我说你早上吃的枪药啊?

    我把电话拨通土狼给她,电话里面传出土狼的嚎叫。

    我刚到家,啥子事?

    她扭着身子不接。

    我说,苏苏喊你回来把碗洗了!

    我说完就把电话放到苏苏耳朵边上。

    土狼那边叫声如雷,我洗你个头,我吃都没吃饱!这臭丫头太过分了,j男我建议你还是慎重考虑哈。

    苏苏破涕为笑,她抢过电话摔在沙发上就扑到我怀里。

    她喃喃的骂道,坏东西!

    那天晚上老朴几乎把我当成生死之交,打发客人走后还要求再喝几杯。

    罗宾给老朴说重庆mm可以,不如酒店早点休息,一切他来安排。

    老朴呵呵的笑了,不住的点头。

    罗宾安排了双飞,让老朴到里头折腾去了。

    我皱着眉头把他的手机要过来删了短信记录。

    他叼者牙签不吭气,半天说一句。

    不满意我今天的操作效果?

    我说,今天你也双飞吧,我买单。

    他把牙签扯出来丢了。

    啥子你我分这么清楚,今天高兴的话,我们继续喝!

    怀揣着严重超预算的帐单,忧郁的离开千豪这个伤心的旅馆。在老朴的车上,他把我的中华烟抽的通红像打哑的枪管。一路上他一边感激的望着我,一边绞尽脑汁在思索这次出丑的根源。

    他嗫嚅着说,问又不好问,说又莫法说,简直是把我往死里整。

    我没有说那你去死吧。现在已经无须多说。

    我说,移动这边一直是吃风勇猛,算了。

    老朴把他的爱西递了过来,我赶紧说谢谢。老朴抽着烟说着,阿sun,你不要再抽了。空气不好。

    阿sun脸上青红转换,尴尬无比。

    我别过头看着窗外。

    灰的夜色早早的下来,成都似乎着急的冲进她最激情的时刻。路上的灯盏依次的闪亮起来,片刻密密麻麻,真如童话中的乐园。

    成都,晚安。

    第五节

    经常听说一句话,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最低。

    虽然曾经入选网络十大最泛滥词汇和电影电视中最老土的台词500强,我还是惊喜的发现它的经典之处。和我短期的安抚政策之后,苏苏在沙发上跳来跳去,似乎回到天真烂漫的童年。

    过了会,又提议明后天把她心爱的狗狗拿过来让我养起。我顿时大惊失色。我说,你要是愿意葬送它的美好前程,那就尽管拿来吧。

    她的狗狗是条名贵的拉布拉多犬,名字叫阿里。说它聪明的像个精灵毫不过分。不光会拿拖鞋,抵报纸简直听得懂苏苏的每句话,和我见面经常来个热情的拥抱,柔软湿滑的舌头在脸上舔上一遍还要盯着我的眼睛看是否愿意继续法国式或者阿拉伯式的亲吻。每次说出门招呼一声,它就撒着欢把链绳含过来等着枷锁伺候。

    阿里在街道上昂首挺胸,忽左互右,俨然是主人忠心不二的侍卫。

    古人说的好,犬马比君子。苏苏一家把阿里视为阳氏一份子,有专门的犬舍,没有客人的时候食则同桌。听说专家为它量身定做的食谱,阿里的饭量不错每天鲜肉加上狗粮就是吃掉一两百块,其他的什么医疗保健梳妆清洗费用不能一一计算。

    我觉得与其把一月几千块喂条狗,远不如捐给灾区和希望小学意义巨大。

    说起捐献我想起有则歌颂性的小品中叙述了一位共和国将领把他的将军服赠给灾民的故事。那个小品让我感动之余又觉得滑稽。

    苏苏说过下一步准备训练阿里跟踪侦察,并且正在联系训练学校和专家。

    我说捐献给警局抓坏蛋好了。

    苏苏撇着嘴说,恭喜你答对了。抓坏蛋是我训练它跟踪术的目的,不过这个坏蛋嘛嘿嘿。

    她像个土匪盯着我的眼睛,充满了挑衅和讥讽,显然不是征求我法国式或者阿拉伯式亲吻的任何一种。

    我喜欢谦谦君子,更喜欢阿里这个不求君子之名的小东西。当然我更希望苏苏能训练它比较实用的一些技能,比如说系上围裙帮我拖地洗袜子什么的。至于跟踪这些侵犯人权的事情,我还是建议阿里不要去学。

    如果它敢跟踪我,我就把它煮来吃了。想到这儿,不由心头一乐。

    苏苏马上从沙发上跳下来抱住我的脖子,说!又起啥子花花肠子?

    我气息困难的说,我哪儿敢哦?

    不晓得哪个电话过来了,我手机闷响着动了一下就停住了。我喘着气掏出来一看是强人。

    这娃以前没有这个不良习惯哈,不像有些人手机当call机用,你永远只能主叫他。我故意没有打过去,我估计他在检查手机有没有欠费。

    苏苏皱着眉头把我手机拿过去,核实半天才放心的还给我。

    我说,有没得情况嘛?

    苏苏红着脸说,哼,这是假像吧。

    话没说完,手机又开始颤抖起来,接着又悄无声息。宛如电影中中枪的鬼子,蹬了几下腿就翻着白眼咯屁了。

    苏苏早玉手纤纤抢了过去道,这次又是哪个?咳,又是强人,整啥子东西?

    我说强人还会玩狼来了这些小娃游戏哦?

    拨通强人,强人电话里头的声音如同光着屁股站在冰天雪地里冻了一个半小时嘴打哆嗦,纪哥……。

    我吃了一惊说,杂个了?出啥子事情?

    强人不开腔。看来问题有点深沉。

    打架?强人给我的印像踏实率真,打架好像不是他的爱好。赌钱输了?我想也不至于输的这么失魂落魄。糟了,我估计是他有可能嫖娼被逮住了。我一直教育他不要整这些烂事情,我经常劝他要嫖也要等到彼行业合法化。这娃就是不听,说合法化起码在解放台湾之后了,我心想这也不无道理。有tm世界警察把门,解放台湾也还真的不容易。

    我说到底啥子事情?你痛快点拜托!我好想办法帮你。

    强人的声音兴奋起来声音沙哑,纪哥,我没事,我就是想晚上请你喝酒。

    我晕倒。我说,听你声音好像没有考虑清楚就邀请我哈。这么恼火。

    强人压低声音,纪哥我要辞职。

    我一时间高兴起来,这小子终于想通了,不再为鬼子打工了。以前我也调侃过他说为日本人打工就是忘记国耻,遭受身心双重压迫。

    我说,好晚上我一定要喝你的酒。哪一家?

    强人说,随便你挑。

    我笑了,你娃出息了哈。就蓝酒坊吧。

    我甩了手机抱住了苏苏。

    阳光的一缕伸长了脖子钻进房间,仿佛在偷窥我和苏苏的亲吻。

    我很久没有那个过了,隐隐觉得身体暴涨,我亲吻的时候拼命的腾出手掐自己的大腿,外侧不行转移到内侧,我掐着掐着就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在苏苏的内裤里头。臀部圆圆的暖暖的,让我想象到困睡的温床。热情激发了整晚的积欲,苏苏颤抖着握着我的手,我感觉到无法自已。

    苏苏的嘴巴甜甜的,还是有股奶味。她身体渐渐的软下来,面部火烧样的烫。

    我赶紧推开苏苏,手足无措的走到电脑桌旁边,找到眼药水胡乱滴了几滴,冰凉的液体未能十分的见效。我甚至吃了几颗龙胆泻肝散,我想泻。又想吼出来。

    苏苏整理着头发说,爸喊你到家里商量事情,银林半岛的房子我硬是想一起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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