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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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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只见“诸葛亮”稍微转了一下身体,附在“魏延”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那“魏延”口中连呼“丞相妙计,丞相妙计!”然后赶忙匆匆下场。

    听到这,黄小荫来了精神,忙问:“马连良先生跟他说了什么?”

    我故意吊她胃口,说:“你猜。”

    黄小荫猜测几回,都不是,扯扯我的衣角,让我告诉她。

    我笑了,说:“把耳朵附过来,让”诸葛亮“告诉你。”

    黄小荫饶有兴趣的把耳朵附过来,我在她耳边说:“马先生说:你这个王八蛋还不快点滚下去。”

    一听之下,乐得黄小荫“咯咯”直笑,似乎把不快都给忘记了。

    回到宿舍,已是十二点多。在开门时黄小荫真诚地对我说:“你是一个好人!”

    我顽皮说道:“我是一个好男人!”

    黄小荫那迷人的微笑又挂在嘴角,看着我,说:“真的吗?”屋里沈阳已经睡着了,黄小荫又有点情绪低落。各自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爬起来,打开电脑,想上网找个人聊聊,不然心中憋闷得很。劝黄小荫的时候,我倒是说得挺轻松,现在也一样的不好受。

    连上线,打开qq,我只想找个人说说话,却没想到还能碰到“丽人”——有过网上性爱记录的深圳网友。这一刻,我觉得她真是我的红颜知己,忍不住把心中的苦闷一古脑的倒给她听,她认真的听着。

    “我觉得他们俩是大学里的恋人,说不准还是初恋情人。”丽人说.

    我心一动,想起胡晓宜曾说过的话:女人最难忘她的初恋情人。该不会就是暗示我吧,我恨自己明白得太晚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她。

    “靠女人的直觉. 你想想,他们是大学同学,见面后还做爱,当年肯定也是爱得很深的。”丽人直言不讳.

    “那你呢?你会不会也那样做?”我毫不客气的问。

    “会。女人需要感情,也需要性,我不例外呀。”犹豫了一会,丽人的回答出乎意料。我以为她会说不的。

    “我们有感情了吗?”我心情好很多,故意逗她。

    “没感情我们能说得这么深入吗?”

    “我想见你!”打出这行字,我有点吃惊,我是对她有感情了。

    “到你那里吗?我怕我会回不来。”她暧昧地说.

    “那我吃点亏算了,陪你睡一觉。怎么样?”我色心已起。

    丽人送给我一个笑脸,我们心情舒畅的往下继续聊,免不了又是一场网爱。

    第三天,也就是十二月二十五日,西方的圣诞节。陈芳有点工作上的难题,要我过去。胡晓宜陪沈阳两人外出游玩。大家约好晚上到disco狂欢.

    下午时候,公安局刑侦队的柯平来电约我下班一起吃饭,我答应了。

    柯平是个优秀的警察,是我的兄弟,曾参加过澳门回归的保卫工作。他跟我说见到朱总理的感觉,说当时他拎着装有冲锋枪的皮箱,距离朱总理从大厅出来只有二十几米,被朱总理慈祥柔和的目光一触,立即全身暖洋洋,有种为总理而牺牲也在所不惜的冲动。他笑笑说,那是一种巨大的人格魅力,当时如果有谁向朱总理不利,我会毫不犹豫的扑住总理,用身体替他挡子弹,很光荣的事!

    我相信他的感觉!

    范仲淹在《岳阳楼记》中有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 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欤!人要到了这种胸怀天下,心忧其民的境界,散发出的人格魅力足以征服千千万万的人。

    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做不到。我曾设问过:实现共产主义后社会将是怎样的?马克思没有回答,我呢肯定回答不出。

    下班后,跟柯平到一家东北饭店简单填饱肚子,席间他仔细向我询问了发展部的马军,我预感有事。至于是何事,我没问,他也没说,因为这是纪律。

    柯平悄悄告诉我,可能有些事需要我的帮忙。我拍拍胸口,表示没问题. 晚一点带沈阳他们几个到disco去,大家喝酒跳舞,尽情的欢乐。黄小荫令我等大吃一惊,喝起酒来巾帼不让须眉,一仰头,“咕碌咕碌”一气就是一大杯;场上跳舞则热情奔放,扭腰摆臀充满诱惑力。我知道她心苦,在借酒发泄而已。我也心苦,又有谁知道呢?

    黄静跟沈阳并无异常,但不时默契的瞬间相视,令我心中阵阵疼痛。要在以往,我肯定看不出他俩这种不经意的表情,但现在,看见了又能怎样?我只能默默独自吞苦水。

    我站起来,拿起一瓶啤酒,咬住瓶口,一仰头,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提着啤酒瓶,我迈向尽情宣泄情绪、狂热的人群,夸张的摇摆. 吵闹的音响,尖叫的人群,忽明忽暗五颜六色的灯光,把我淹没了。

    一个年轻的女孩贴近我,下腹挨紧我的大腿,挺动腰部,不断地摩擦。我抬头喝一口,也扭腰跟她用力地摩擦,顺手抓抓她的胸部,女孩兴奋得大叫。

    一双手从背后搂住我,我一侧身,就看到了黄小荫热情的眼睛,我们离开那年轻的女孩,热烈的对跳,胡乱的舞步居然充满默契,我们更来劲了!不经意朝黄静沈阳坐的桌子一瞥,却不见人影。去哪了?管他呢。我一个旋转动作,不料落脚不稳,就要摔倒,却倒在一个柔软的胸怀,胡晓宜从后面抱住我。我顺势仰头又喝一口,身子往前一弹,太空漫步般与胡晓宜及黄小荫默契配合……

    送黄静和胡晓宜回去后,我们三个回到宿舍,也不知道晚上几点了。我趴下就睡。

    下来的两天,黄静完成工作上的事,带着他们俩四处活动;他们也住到了黄静姐姐家。我因为黄建设来电请示说粤东几大电信公司有一批项目准备上马,需要几千万元的设备,洽谈的底线该如何把握的事,我跟翠丝又忙碌起来。

    送别沈阳俩是十二月二十八号下午。看得出黄静跟他有点依依不舍,黄小荫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明亮的眼睛眨了眨,暗示着什么. 回来后,我打开一看,除了她的电话号码,还写着:我想开了!做人要勇敢追求自己的梦想。有空到四川时,无论如何给我个电话——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好男人!

    我给她回了一条短信:肯定是个好男人!强壮有力的好男人,一只凶猛的豹子!后来我们一直靠短信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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