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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46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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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说,“我就是你们嘴里说的二奶!”

    “呵呵,我不管二奶三奶的,有奶就好!”

    小雄扫了一眼她的胸脯,她又是微微一笑,挺了挺胸脯说:“这肯定没问题,我比较自豪自己的天生条件!”

    小雄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她的脚突然放开了油门,猛踩煞车,打了倒档,退出主公路,进入路边的小树林,直到从主公路上看不到她们为止。

    她熄了火,猛地躺回座位上说:“接到这个车子就想在这车上做爱,可惜我老公胆小怕被人看到,找别人又没合适的!刚才一个哥们跟我说你英俊潇洒,就想着来看看,果然不错,但是不知道功夫如何?”

    说着就撩起了她的连身裙。

    她本来就有着健美的身材,在月光下就更显得飘逸出尘了,小雄扑向她,“应该能让你满意的!”

    把脸埋到她身上。

    她那白天鹅绒般的大腿夹紧了小雄的头,小雄可以感觉到那柔腻的触感,于是把舌头伸向她的阴蒂,上上下下地舔着她那颤动着的阴蒂,把它吮入口中,尽力地吸吮着。

    “嗯嘴上功夫还不错!”

    她上身向后靠去。

    小雄又用下巴去顶她的屁股,尽可能地把脸深埋进去,脸上沾满了她的淫水,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大腿紧紧地铰住小雄的脑袋,弄得小雄脖子上的肌肉生痛,但他完全不顾这种痛苦,继续戏弄她的阴户。

    最后,小雄的鸡巴硬得有些痛的时候,才把脸从她两腿之间挪开,匆忙地将碍事的裤子剥去,把粗大的鸡巴深深地插入她两片阴唇之间的小肉洞。

    小雄可以感觉到她那颤抖着的小屄,就这样把他的鸡巴生吞了,好想在里面一直停留下去,好好地享受这种滋味,但却无法控制住她。

    她疯狂地弓起身子顶向小雄,嘴里不住地哼哼着淫调。

    小雄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很饥渴,心里暗想:她给什么人当二奶呢?一定是个老头吧!不能满足她的性欲,否则怎么会这么饥渴呢?

    敞篷的跑车里,小雄伏在这个女郎的身上,粗大的鸡巴快速地顶插着,女郎发出猫一般的春叫,在空旷的夜空里飘荡,能传出很远很远去。

    小雄抽插中突然觉得这女人的屄很像薛明,不但紧,里面也是重门叠嶂的刮磨着小雄的龟头和柱体,让他非常舒适。

    “我的妈妈唷!你的鸡巴好大唷!嗯真是过死瘾了嗯赚到了啊啊赚到了啊哎唷嗯”

    “舒服?舒服吗?我的功夫怎么样?”

    小雄挺起上身,将她双腿托在手里,向她胸前压过去,将她身体对折起来,大鸡巴一下一下打着桩,龟头冲击她的花心。

    “好,好功夫嗯鸡巴好功夫好嗯嗯咱俩私奔吧啊啊啊”

    女郎叫喊着,“我完蛋了啊被你这一肏啊还有什么样的鸡巴能看上呢嗯嗯嗯嗯啊天啊你让我两次高潮了啊哎唷我的妈呀又要来了啊啊”

    几乎就在她颤抖着、痉挛着达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好像有一道闪电从小雄体内深处传来,他坚挺的鸡巴激喷出炽热的浆液,注满了她的花心。

    她“嗷”的一声嚎叫,身体变得僵硬了几秒钟,然后软软地堆在那里喘息

    过了很久,小雄才从她身上翻下来,她靠向小雄把那火烫而湿淋淋的肉体压在小雄的身上,狠狠地亲吻了一下小雄的嘴唇说:“你好厉害!”

    “你也不错啊!”

    “我能让你舒坦吗?”

    “能!”

    “那么留个电话好吗?帅哥,如果你不着急离开本市,有时间我们好好的玩玩!”

    “好啊!没问题!”

    小雄告诉了她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问:“怎么称呼你?”

    “名字不重要!就叫我小李吧!”

    “小李?木子李吗?这应该是你的姓了,真巧,我也姓李!”

    “真的吗?真的啊!好似我比你大唷!本家子!”

    她吃吃笑着。

    “是本家,那我就叫你姐吧!”

    “好啊!好啊!有你这么个大鸡巴弟弟可有的爽了!”

    “我也一样,有你这么个好姐姐,我也有的爽了,姐,你的屄真好!”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回吧!我是借口出来兜风的,这个时间我老公也该去我那了!”

    从小雄身上起来开始整理衣裙。

    小雄点点头穿上裤子,并帮助她把连衣裙整理好。

    ×××                  ×××             ×××第二天中午,葛丽带着几个饭盒过来,里面有几个菜,很显然这菜是从饭店买的,色香味俱全。

    将饭菜放到茶几上,俩人坐在沙发上,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很温馨地将这顿午餐吃完。

    然后是洗澡净身上床做爱,疯狂地做爱

    ×××                   ×××                      ×××俗话说: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菜盒子团团转,破五要吃饺子宴。

    初五一大早大脚就早早地下了炕,拖着个慵懒不堪的身子准备要忙活着一天的吃喝。昨夜里两口子又等了庆生半宿,最终却仍旧是一事无成。这两天庆生着实地玩疯了,每天放下饭碗一竿子就蹽没了影儿,三更半夜地才回来。大脚或多或少地暗示了庆生几次,庆生答应的挺好但该咋地还是咋地。要搁以往,大脚大可耷拉了脸骂上几句,但现在的关系处到了一处,一是再不好仍把庆生当了孩子劈头盖脸地去吼,二是两口子心里另打了算盘,反倒没了理直气壮。于是,一来二去就拖到了初五,大脚还是稳稳的,反倒是富贵急了个抓耳挠腮。

    活好了面醒着,大脚又下了地窖抱了两棵白菜叮叮当当地剁了,撒了盐放在盆子里控着水。看看再没啥可准备的了,忙扯了嗓子喊富贵起来,又掉了头进了庆生的屋。

    屋子里窗帘紧掩,让乍一进来的大脚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了昏暗。庆生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头睡得正香。大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掀了半个被角,嬉笑着捏了庆生的鼻子摇,庆生哼哼着不耐烦地皱了眉头,眼睛却仍是紧紧地闭着,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的样子。大脚挽了袖子,把个冰凉的手伸了进去。庆生庆温热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冰凉激得一颤,痛苦地叫了一声:“娘!”

    眼睛仍是闭着,只是皱着眉耸着鼻子像条泥鳅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嘿!还治不了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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