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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56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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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好争分夺秒地和老天抢着时间。忙忙碌碌中,洋槐花就铺天盖地地开了。

    这是虎头沟一年一度的盛景。这里本就水美土肥,但春天里,当别的植被仍旧抽绿拔节的功夫,却唯有那洋槐争先恐后地开了花,于是每年春末村里村外便白多绿少,像下了一场大雪。

    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像成串的白蝴蝶,硬是缀满了树枝,把纤细的枝杈压得弯弯的,招惹得成群的蜜蜂东奔西忙嗡嗡不止。一阵风吹过,树底下便是一阵花雨。

    那略带香味的槐花,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用不了几阵,地上便是一片的白了。

    整个虎头沟,更是天天笼罩在一股股浓郁的花香中,让那些在田间地头耕作的人们,每天沐浴在一种舒畅愉悦的空气里,身子骨轻了累也便不觉得累了。

    即使没有槐花的香氛,今年的春天对富贵来说也是从里往外地乐呵。那些熟悉富贵的左邻右舍们,忽然发现富贵没来由得似乎变了个人。再不是那么沉默寡言,再不是一如既往地佝偻着腰,整个人就好似脱了胎换了骨,从眯起的皱纹里都透出了一股子扬眉吐气的得意。好多人都猜着,莫非今年他家的地里种下了金子?

    地里有没有金子大脚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个的男人那说不出口的毛病,就那么好了。

    那一天,娘儿俩好不容易折腾得过了瘾,前脚庆生刚刚回了屋,后脚富贵就“滋溜”一下钻了进来,吓了大脚一跳,光着的身子还来不及收拾,便被富贵劈头盖脸地又压住了。

    “你干啥!”

    大脚身子乏得透透的,却仍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儿劲撑着。那富贵却呼哧带喘地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兴奋得两眼冒了光,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着“行了!行了!”

    大脚听着糊涂,问他:“啥行了?”

    富贵却不答话,脱得利索了便手忙脚乱地把大脚的腿扛到了肩膀上,那大脚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个东西顺着自己那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缝儿,像个长虫一样钻了进来。

    大脚一下子懵了。多少年了,大脚早就习惯了富贵的另一种状态,潜意识里,那个硬实实的物件儿再也和富贵扯不上关系,今天冷不丁这两样竟凑到了一处,一时半会儿地,那大脚云里雾里的就像是做了个梦。

    富贵攒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着着实实地在大脚身子上拱着,心里的欢畅无法言语,那感觉就像是又磨好了一张犁,终于可以在自家失而复得的地里,尽情地开垦,把憋了多少年的劲头儿一股脑地使了出来。

    他低了头,嘿嘿地笑着喘着,一下紧似一下地顶着,瞪了眼睛盯住了大脚迷茫的脸问:“咋样?咋样?”

    那大脚终于被顶得醒过了闷,猛地发现这一切真真儿的竟不是个梦,慌忙伸了手下去摸,天爷啊,自己劈开的大腿根儿里,竟真的是一截有了筋骨的棍子!

    大脚还是有些含糊,顺着那物件又朝上摸了过去,这回没错了,密密匝匝的毛儿里,那物件连着自己的男人呢!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大脚忽地一下就掀翻了富贵,那富贵还在尽情地驰骋着,猝不及防就躺在了炕上,正想要翻身跃起,却被大脚死死地压住了。

    大脚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双眼睛竟似不够,不错神儿地盯在了那里,小心翼翼地去摸一下,却像是被火燎了,忙不迭地又缩回来,定了定神儿,又伸出手去攥,却不敢使劲儿,仍是谨谨慎慎地捧着,像捧了件易碎的花瓶儿。

    “娘呀,真好了?”

    大脚颤颤微微地扭脸看着富贵,还是不相信的样子。

    “可不真好了!”

    富贵骄傲地挺了挺身子,鸡巴似乎善解人意,也随着他气宇轩昂地晃晃悠悠。

    “哎呦娘呀,老天这是开眼了!”

    大脚终于相信了眼前的事实,终于放了心般一把把鸡巴抓了个满满实实,在手里热乎乎,硬邦邦,在大脚眼里,却比那百年的人参还要可人疼呢!

    接下来的日子,两口子似乎突然地焕发了青春,每日里地里的活累死了人,回到家里却仍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天天吃了饭,撂下饭碗随便找个缘由就把庆生支了出去,庆生刚刚出门,两个人就着急麻慌地上了炕。十来年攒足了的饥渴,这些日子一股脑倾泻了出来,每日里大呼小叫连绵不绝,竟似个没够。

    好在庆生心里惦记着巧姨和大丽,大脚不找兴他,他乐得躲得远远儿的,家里面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竟是一点没有察觉。一连多少天,每日都耗在巧姨家里,生生乐坏了那娘儿俩。

    新鲜劲总有过去的时候,大脚和富贵毕竟岁数大了,体力也渐渐地不支,这些天终于消停了下来。

    那富贵一旦消停下来,另一件事情立马像堵在嗓子眼的一团乱糟糟地鸡毛,每天撩搔着他,让他吃饭睡觉都不安生。

    那天,地里的活儿着实地多了些,富贵的身子酸软得没了一点力气,吃了饭便倒在了炕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嗓子渴得冒了烟儿,富贵闭着眼喊大脚倒杯水来,一连几声儿都没个动静,睁眼一看,大脚的被铺在那里,人却不知道去了哪儿。

    富贵的心激灵一下,麻利地起身,趿拉着鞋就奔了外屋,还没出门,正和刚刚进来的大脚撞了个满怀。

    “着急扒火的你这是干啥?”

    大脚恼怒地问。

    富贵瞪着眼也问:“你干啥去了?”

    大脚斜斜地瞥了富贵一眼,也没理他,爬上炕脱了衣裳往被窝里钻。

    富贵撵上去,拽着大脚不撒手,“你说,你干啥去了?”

    大脚烦躁地把他扒拉开说:“管我呢,赶紧睡吧。”

    “睡!睡啥睡!你说,你是不是又去那屋了?”

    富贵虎视眈眈地瞪着大脚。

    “是!去了!咋啦?”

    “咋啦?”

    富贵一双眼睛瞪了个溜圆,一把掀开了大脚的被子,“你咋还去呢?”

    大脚刺棱一下坐在了炕上,“咋就不能去!当初不是你上赶着撵我去的?”

    “当初是当初!能和现在一样?”

    “现在咋啦?我看一样!”

    大脚哼了一声儿,白了他一眼,扭头又躺下来。

    富贵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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