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64 章(1/2)
“这去几年我每日都生活在痛苦之中,过去这两天是我做人以来最开心的日子,我多么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也不会停歇。”
说到这里小双停了下来,抬起头来,以深情的目光望向泪眼婆娑的惠云,然后抑望向天花板,轻叹一声续继道:“为人之子,为了满足一已之愿,绐母亲带来莫大的痛苦及羞辱,的确是死不足惜,而且对我来说,得而复失,在未来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是生不如死,所以倒不如现在就了解自己,希望我去后,母亲可以原谅,我的恶行,只记得曾经有这样一个,可以为你而死的儿子。”
说完,小双突然反身坐跪于地上,不顾满地的玻璃,向着一直沉默无语的惠云,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
看着血流满面的儿子,惠云浑身一震,慌忙拉住正要起身的小双,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看着手足无措,双目噙泪母亲,小双心头一阵狂喜,知道惠云被自已执意一死的决心打动,只是自已犯的错实在是太大,不然母亲早已出声原谅小双了。
这时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声,震动着母子两人的耳膜。
小双一动不动地,任由母亲握着自已的手腕,他知道惠云现在脑海里正在天人交战着,她的下一个决定,将会影响她未来一生的命运,自己奸计成败于否,只在母亲一念之间。
惠云当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小双精心的安排,深深了解母亲性格的小双知道,一向面冷心热心地善良的惠云,决不会忍心让自己最亲爱的儿子自杀的。
伟大及盲目的母爱,是小双的最终赌注,他相信,母亲在看见自已自杀不遂后,最终会因为心痛这个独子,而彻底原谅他的。
看着儿子满脸血迹的惨样,惠云不禁心痛起来,儿子对自己的所做所为,这时又好像不是那么十恶不赦了。
惠云虽十分痛恨小双这几日来,对自已所做的恶行和带来的耻辱,但自己真得可以就这样任由儿子自杀吗?
惠云不禁反问自己:“这畜生是犯了大错,但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他死了的话,我又怎样活下去啊!多年来的努力不都是白白的浪费了?但他对我做出这样的禽兽的行为,我又怎能就这样轻易原谅他,天哪,我到底要怎样做啊!”
惠云还未来得及细想,小双又要站起身来,母亲唯有匆忙地拉住他,颤声恳求道:“小双,不要再这样,你还没有伤够我的心吗?你死了,我就会好过吗?
妈妈多年的希望都摆在你身上,你不能死,呜…呜…呜……”
美丽的母亲脸孔扭曲着,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
小双知道时机己快成热了,只要待母亲亲口说出原谅儿子的话语,自己的计划就成功大半了。
“妈妈,不要再哭了,是小双不好,老是任性而为,我不再寻死就是了,妈妈…妈妈…妈妈…呜…呜…呜…”说着说着,小双抱住母亲,装出悲伤的样子,大哭起来。
惠云已有多年未听过儿子的哭声了,小双自幼性格坚强,就算受了委屈,也从来没有哭过,只有在很小的时候,才在母亲的怀里哭过几次。
这时再次听到爱儿的哭声,惠云想起小双儿时的种种,幼儿时痴缠着自己的可爱模样,就如昨天一般历历在目,自已这几天所受的羞辱,在这一刻渐渐在记忆里淡去。
惠云心里暗叹一声,终于软下心说道:“小双,不要哭了…只要你不再犯…
妈妈…原…原谅…你就是了,你千万不可再去寻死。”
听到了母亲原谅,小双心头一阵狂喜,强压下得意的笑容,放开母亲,眼眶里饱含着刚滴的人工泪水,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回笞道:“妈妈,令你伤心是我不对,但就算你打我骂我,或不再要我这个儿子,我都要把这几天未讲的话说完,我并不是要你马上回答我,但请你认真的思考我的话,如果最后,你还是心意不改,我发誓永不再提……”
听到儿子的回答,惠云脸色大变,知道小双并没有放弃乱伦的念头。
但惠云也知道这是无可避免的话题,生气的说道:“畜生,这几天你这样作贱我,妈妈都可以原谅你,你还要讲什么。”
“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知道我对妈妈痴心妄想,是不可能实现的,我并不是想要说服母亲你的立场,但如果妈妈可以原谅我这几天的侵犯,为何不让我把话说完,也让我彻底绝了这个念头。”小双固执的回笞道。
“好,你说,但你说完后,永不可再提起,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惠云也觉得儿子说得有点道理,所以最后让了一步
“好,一言为定,请问妈妈,什么是爱情?”小双立即提出一早就想好的问题。
一时间惠云竟不知怎样回答,本来以为儿子又会说一些他对乱伦的歪理,但却想不到小双会问这种近乎哲学的问题,惠云知道接着而来的问题,并不容易回答。
“爱情是两人之间,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自然产生的,它不可勉强任何一方。”惠云想了一想认真地回答,故意强调是不可以勉强的。
“那相爱的极至表现是什么?”小双进一步问道。
“可以为对方牺牲。”惠云想也不想的答道。
“那妈妈是认同,我对你是爱至己极了?”小双语带深情的望着母亲问道。
“不…不是的,小双,如果你发生了任何事情,只要可以帮到你,妈妈会为你而死,但这是母爱,并不是爱情。”惠云焦急的反驳着儿子。
“你的意思是说,母爱本身以是爱至己极的表现,但却与男女的情爱无关,只是亲人之间的感情?”小双问道。
“也可以这样说。”惠云犹豫的回答着,总是觉得小双的话有点不对,但一时找不到更适合的词语。
“那如果有人以我性命要挟,要求和你性交,你肯吗?”小双再问。
惠云的俏脸唰地涨的通红,皱着眉头骂道:“你怎么可以问妈妈这种难堪的问题?我不说了。”
“只是假设,请你认真地回答我。”小双进一步逼问着母亲。
“我…嗯…可能…嗯…”惠云红着脸,含含糊糊地答道。
“你愿意为我死,为了我可以向别人献上自己的肉体,但因为我们是母子关系,就无伦如何不愿接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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