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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9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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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显的,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姿势令二姐更加舒服。

    她开始还只是急促喘气,然后就忍不住低声的呻吟,只呻吟了两声她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叫我轻点。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大力地耸动进出,同时揉她的奶子咬她的|乳头。

    二姐右手按在我背上,左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了出来。

    结果她越紧张就越敏感,快感来得也越快,很快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此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两个手同时用力按在我淫臀上往下压,嘴巴一下子咬在了我肩膀上,将即将到来的一声呐喊堵在了喉咙里。

    被她这么一咬我身体也一松,阳关大开将Jing液全部射了进去。

    二姐喜欢叫床似乎是天生的,每次单独和我在一起时她就叫得惊天动地肆无忌惮,有时我就是被她的叫床给叫泄了的。

    可是要是同时几个人在一起玩或者周围环境不允许放开时,她就忍得很辛苦,往往需要我找机会再次满足她一次,让她尽情地发泄出来。

    在我们两个偷偷摸摸地那几年当中,二姐每次都不敢放声大叫,有时就咬毛巾,令我们失去很多乐趣。

    她放得最开的时间是我刚上北京读大学的那半年,由于只有我们两个住在一起,二姐在家里经常不穿衣服赤身裸体地走来走去,随时随地地和我Zuo爱。

    我和二姐的第一次Zuo爱虽然有个并不怎么样的开始,但总算还有个不错的结尾。

    高潮过后我仍然继续趴在二姐身上喘气,二姐搂着我摸着我的身体。

    她问我舒不舒服,我说很舒服,你呢?她说她也很舒服,尤其是最后那一瞬间感觉就象飞上天一样。

    然后她摸着我肩膀上的牙印问疼不疼,我说不怎么疼。

    然后她就去亲那个牙印。

    我们两个都懒懒地有一答没一答地说着闲话,玩弄着对方的身体。

    玩了一会儿,我的兴致又来了,仍然遗留在二姐骚Bi中的小弟弟再次昂首怒目起来,再次向二姐求欢。

    二姐笑了一声,用被子盖住了我们两个的头。

    这次持续的时间长了许多,干了她半个多小时。

    二姐咬着下唇呻吟,到最后连嘴唇都咬破了,舒服得她要死要活地。

    那天晚上我一共在二姐体内泄了四次,最后折腾得她动都动不了了。

    其实二姐的体质还真的很不错,恢复力相当好,第二天还能若无其事地去上课。

    我后来曾经对妈妈做过同样的事,结果她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复过来,躲了我好几天。

    其实我平时并没有那么厉害,但按照二姐的话说,身边是不能没有女人的,尤其是在长大之后。

    一旦我超过半个月没有碰过女人,那家里的几个人都知道,肯定是要几个人同时陪我才能应付过来,单独一个人肯定是要倒霉的。

    即使是身体素质最好、恢复力最强的二姐,也不敢一个人应付我。

    就这样,整个初一下学期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和二姐在床上颠鸾倒凤,享受着Xing爱的美妙滋味。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每次下晚自习回去之后我们和以往一样还要学习一个多小时,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开始Zuo爱。

    不过这学习有时也变成Zuo爱前的前戏。

    ()

    我的持久力越来越长,有时甚至差不多要弄上个把小时,二姐对我又爱又怕,习惯了用口和肉缝结合起来满足我的欲望。

    后来二姐上了市高中,回来的次数就少多了。

    我们市高中很有名,升学率很高,虽然只是个属于县级市的小城市,但就连省会的学生都有转学到我们高中读书的。

    市高中是以管理严格出名,一个星期有六天需要上课和上晚自习,只有周六的晚上和周日的白天是假期,周日晚上还要上晚自习。

    学习紧张,路程又远,害得二姐不得不每隔三四个星期才回一次家。

    每次回来总是先在我那里过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再和我一起回家去。

    她知道我忍得很苦,所以每次都任我折腾一夜。

    后来二姐对我说,我初二初三那两年可把她害苦了,每次回去见我睡不了觉不说,第二天还要大清早地起来洗被单,还要回家去装若无其事的样子,累得要死。

    最后总是以这句话结尾:「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没有了二姐的陪伴,精力充沛的我不得不找事情做。

    每天长跑,打篮球,踢足球,什么累人干什么,举办运动会时拿了不少的奖牌,最后厉害到创下了可以一口气做200个俯卧撑的可怕记录,被同学们称之为「超人」。

    在初二的时候出了一件事,导致妈妈开始与爸爸闹离婚。

    在农村,尤其是在我们那个地方,家族观念很浓,影响也很大,常常发生多达几百人的家族斗殴事件,只要不出人命,政府根本不管,其实也管不了。

    我们家族在当地是人数最多的,几个村子加起来恐怕有上千人。

    但我们家族没有出现过什么有钱有势的人物,影响力不如另外一个家族周家大。

    我们家就是我们家族在当地的领导人。

    爸爸的五兄弟中,老爸最老实,二叔比较懒喜欢耍小聪明,三叔最勤劳肯干,四叔最聪明,五叔最狠,打起架来不要命,经常一个对好几个。

    那时四叔在云南很是赚了一些钱,把三叔五叔全部都带走了,家里就剩下二叔还有一大帮女人。

    我那几个婶娘一无聊起来就打麻将,一打就是整整一天。

    妈妈虽然不打麻将,但有时也会在旁边看看,和她们聊聊天打发时间。

    周家有个老流氓,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但两个儿子都是混混,不仅打架斗殴还包赌放高利贷,很是有些钱,他就仗着两个儿子的势力嚣张得很。

    别说现在看起来他那两个混混儿子连屁都算不上,就算当时在我那几个叔叔眼里他们也和条虫差不多。

    我五叔就曾经一个人把那两个小子打得连他们老妈都不认识的地步。

    但那时几个叔叔都不在了,他们家就显得很嚣张。

    那天周六,我刚刚回家,看见那老流氓在和几个婶娘打麻将,聊着聊着嘴巴就有些不干净了。

    在农村里说些荤话其实不是什么大事,我那几个婶娘也不怎么在乎,只是在旁边的妈妈就有些不高兴,因为那老流氓老把话题扯到她身上。

    其实这也难怪,我妈妈当时虽然都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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