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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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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也像发了疯一样,不停地卖力地抽插操干妈妈已经淫液四溢的蜜|穴。我们的下半身不停地碰撞,发出“拍拍拍”的声音。妈妈也开始从嗓子里挤出“嗯……嗯……”的声音。

    大概是因为鸡芭刚才有过两次疲软,此刻虽然感到刺激,但我还是没有要射出的欲望,我有点急躁起来,我拼命的冲撞,妈妈的大屁股也开始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着我的冲撞。我一边操干,盯着妈妈浑圆光滑的大屁股看,看着冲撞产生的臀波,我突然有一种粉碎一切的欲望,我高高扬起右手狠狠朝她雪白的屁股打了两巴掌,两个红色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妈妈只是压抑得“啊”了两声,并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我停止拍打,抓住一只臀瓣开始变着花样轻抚、缓揉、力捏、向外剥开、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

    同时,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我把妈妈的围裙带子从后面解开,围裙顺势滑落。接着我把妈妈的T恤衫往上推,直到推过Ru房,妈妈的T恤里面竟然没有穿胸罩,两颗硕大的奶子跳了出来,随着我大力的操干,两颗奶子不停地晃动。

    这样我猛干了大概两分钟后,猛然把鸡芭从妈妈的蜜|穴里抽了,几滴Yin水随之溅了出来。

    妈妈又不禁“啊”了一声。我在妈妈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妈妈从靠背椅上拉了起来,蹲下身,抱着妈妈的腰,把妈妈抱坐到八仙桌上后按倒。

    此刻八仙桌上的妈妈赤裸着双|乳和蜜|穴躺在那,双脚大张,等着被插。

    而我则扑到妈妈的身上,准确地把鸡芭重新塞回妈妈的蜜|穴,一口吮住妈妈的双唇,一只手按住妈妈的后颈,另一只手用力的抓揉着妈妈的一个Ru房,下面也加快了频率,湿热的蜜|穴紧包着我的鸡芭。妈妈的双手无意识地按在我胸口,双腿勾着我的腰。我疯狂的抽插,看着她的Ru房不断的摇摆,我感觉像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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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妈妈的屁股也开始扭动了。由于操干得太猛,有几次我的鸡芭不小心从妈妈的蜜|穴里滑了出来,妈妈也会主动帮我握住,帮我对准她的蜜|穴口。

    这时候妈妈面色潮红,头发披散,眼睛半开半闭,迷人的媚态更是火上浇油,我愈发狂乱起来。

    我终于感到Gui头传来阵阵酥麻,我知道自己快射了,憋足气,又狠狠地插了妈妈肥美的蜜|穴七八下,然后死命得往前顶紧妈妈的蜜|穴,Gui头传来一阵强烈的脉动,强劲的Jing液一波一波猛烈得喷射出来,打在妈妈的荫道深处。妈妈也紧紧地抱住我,双腿勾紧我的腰。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妈妈长长得舒出了一口气。

    而我则趴在妈妈的身上,不想再动了,留在妈妈体内的鸡芭还在一跳一跳的,享受着She精高潮的余韵。

    过了好久我才妈妈身上爬起来,这时候鸡芭早已因为疲软而退出妈妈的身体。

    我看了妈妈的下体一下,白浊的Jing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妈妈的蜜|穴里流出,原本乌黑光亮的荫毛上也湿漉漉的,股沟里也都是一片狼藉,八仙桌上更是积下一小滩精水Yin水的混合物。妈妈则无力地瘫软在八仙桌上,两腿大大地分开,似乎无力再合拢,上身的T恤被挤在|乳球上面,两个雪白肥大的Ru房挂在胸前。两手则软软地垂在身旁。妈妈脸上仍然是坨红的,像喝醉酒一样迷人,两眼则半闭半合地看着我。

    幸亏家里除了我以外再没有其它人,我爬起来,双手托着妈妈的腋下和腿弯里,妈妈则配合地搂着我的脖子,我把妈妈吃力地抱起浴室,调好水温,在浴缸里放了大半缸水,再回头看妈妈时,发现妈妈已经在背对我脱衣服了,看见我过来,妈妈像赶贼一样把我推出了浴室。

    这此以后,妈妈对我比以前更好了,只要我不要太出格的举动,妈妈都会容忍的。妈妈还照样每晚给我做夜宵,而我也并没有像妈妈耽心的那样急色。我们平均每周Xing爱一到两次。除了亲昵的时候,我还是很尊重妈妈的。

    我虽然对妈妈身体非常迷恋,但也并没有因此而影响学习。很多人有手Yin的习惯,我这种行为也可以算是一种性调节,只要自己心理上不把它当成是一种罪恶来看待,就不会有什幺消极影响。

    我中考的时候考了全校14名,进了我们全市排行第二的高级中学,在高中生涯里,妈妈仍是我唯一的性伙伴,只是次数明显少了。三年后,我凭着高出本一分数线80分的成绩考入一所名牌大学。

    在大学里我谈了女朋友,有了全新的生活,跟妈妈的关系也渐渐自然淡化了。

    妈妈很喜欢我的女朋友,是真心地喜欢。妈妈对我的选择总是毫无保留地支持,我直到今天都很感谢妈妈。

    毕业后七年里,我曾先后在华为、中国电信、供电局做过,现在在一家著名外企搞设计,这几年里见过了不少人也经历了不少事,心里总是不太宁静,有时难免会勾起对往事的一些回忆。百般无聊之下,才把这些点滴写下来,聊以消遣。

    「全文完」

    悠悠母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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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我一直都在怀念她——一位教了我很东西的老师,她叫方碧如。

    那是个水深火热的年代,我还在南方的一个小山村里,那时候好象是1971年初,我只有十五岁,正是青春发育的时期,我在村里的中学上初一。

    那一年的春天,从城里来了几个下放的黑五类分子,其中就有方碧如老师,她的父亲是国民党的官员,解放战争时起义,她当时嫁给了解放军的一个团长,现在这个团长因为说了几句某位中央首长的坏话而被送进了监狱,再加上她那个国民党的父亲,她不可避免地下放到了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山村。

    当时她有四十多岁了,她的身体看上去很柔弱,村长是个好人,不让她下地干农活,她就做了我们的老师,所有的课都上,她是北大毕业的,足以应付我们这群山村的孩子了,这也正是为什么文革后我要考北大的原因。

    她很漂亮,所有的人都这样认为,年青的时候肯定迷死很多人,虽然她已有四十岁的年纪,而且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仍然是那么的动人,白晰的皮肤,典型的北方女子,尤其在我们这样的一个小山村里,她简直是个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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