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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5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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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楼桫摩仰望着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

    ‘那么,二老又想做什么呢?’

    弥居佗振臂高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

    ——‘慢着!’

    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

    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

    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着镣链。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

    袒露出一对迷人的**,粉色的是乳晕。

    她就这样接受着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

    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头,彷彿那身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彷彿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

    态独立在万军之间。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从前发号命令。

    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

    深秋天,层云低涌。

    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

    管无不惊叹她的艳,而那一刹那淡忘耸峙的**,学会心生景仰。

    他们便只得退下,然后看着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

    ,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

    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于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按在**上划着圈。另一只却

    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

    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

    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阴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

    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早已氾滥。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

    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

    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么?’

    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

    云散烟消。

    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

    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

    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

    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

    过同一处**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

    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他说:‘别怕,姐姐,

    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

    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

    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

    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

    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

    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

    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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