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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4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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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了。’

    海棠终于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第九章较量

    ‘二喜子前来报告!’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着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能就瞒着康老爷子一个人了。

    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条。’

    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么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崽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你到帐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着。’

    二喜子喜形于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着干嘛?’

    白天德搂着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着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疥蒂。’

    ‘你讲的有理,不过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

    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看。’

    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戏。’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

    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天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但也不是那么轻易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奴婢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垂着头走了进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

    少女浑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答,‘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狗。’

    二喜子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

    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黑起心肠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还有愧疚。

    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关心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么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恶梦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

    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

    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

    银叶的确驯服了。

    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处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

    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

    银叶痛得想死。

    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于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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