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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66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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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

    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

    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

    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

    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

    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

    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

    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

    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

    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

    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

    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

    棒又一次挺起。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

    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

    上,一边**,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

    这样淫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

    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

    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

    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

    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裸的淫欲

    ,“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死,**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

    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

    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

    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

    牙叫道:“**你妈!**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

    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

    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

    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

    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

    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

    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

    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

    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

    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

    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

    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

    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

    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

    ,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

    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

    ,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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