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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55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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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惧家中凶悍的母老虎他还不敢过于放肆。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令安凤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么也不说,再痛

    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公。

    又是一日,白富贵带着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日的那处山崖,人相似,

    花相同,境遇却已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像个皇帝,喝令安凤自己脱光下身,跪在地上,屁股朝天,让那

    帮小子看那个印在屁股上代表着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轮流来摸

    她的“光板子”。

    每一个摸完,安凤都要颤抖着声音大声地说,“谢谢XX哥玩了安凤的光板

    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彻底驯服了,照做了白富贵下的每一道指令。

    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地插入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

    泪水,大哭了起来,

    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在她的心灵深处,也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几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暴风雨中枯萎,反出落得愈发

    楚楚动人,丰满如玉,像一颗艳光夺人的“黑珍珠”,直叫人感叹天生丽质不自

    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然而磨难也接踵而至,白家堡里无好人,一双双淫邪的色眼开始盯住她日益

    饱满的胸脯,都在企图占她的便宜,没有谁把她当人看,只当作白家的一条狗。

    安凤的爹妈受不住这磨难,抛下了孤苦的女儿早早谢世。安凤失去了唯一的

    慰藉,日子更加难过了,在没有尊严,没有羞耻的地狱中苟活着。

    白富贵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都没好,无论怎么兴奋也勃不起,成了无用的太

    监,越是懂得了男女之事,他越是痛恨安凤,变着法儿虐待她,拿鞋抽打她的下

    身,针刺红豆大的**,怎么让她疼痛难忍怎么折磨她。

    白家堡彻夜回荡着安凤凄厉的尖叫。

    次日,总有些无聊的人拿安凤来打赌,等安凤步履蹒跚地出来干活,便在路

    上堵住她,非要她展示昨晚哪个部位受了折磨来决定胜负。安凤往往一言不发,

    埋着头想冲出去,又被人群挡回,一次又一次,你一捏他一摸趁机揩油,众人嘻

    嘻哈哈淫笑不断,当成了这一天最好玩最香艳刺激的游戏。

    白富贵的老娘地主婆知道了,颇不以为然,一方又面心疼儿子的身体不能熬

    夜,再也觉得此事有损白家的颜面,强行命令安凤晚上回柴房睡。

    这下可给了白敬轩这老狗机会,趁老婆子搓麻将的机会,摸进了柴房,硬是

    将熟睡的安凤生生奸污,圣洁的处女血散开在黑暗的地狱,从始至终,再痛苦她

    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咬着牙关,双目圆瞪着天棚,没有泪,只有恨,无穷无尽

    的恨。

    破处之后,白敬轩食髓知味,几次偷食都得了逞,终于在除夕之夜让地主婆

    抓个正着。老太婆又气又恨,不怪色心不死的老头子,迁怒到无辜的安凤头上,

    骂她狐狸精,**,下流种,把她吊到门前的老槐树上剥光衣服拿大皮鞭抽,上

    上下下没有一块好肉,打得她奄奄一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

    冻死。

    迷糊中她让人抱了下来,匆忙披了一件单衣,在她的耳边叫了声“快走”。

    她还来不及看清恩人是谁,就衣不遮体地逃出了白家堡,慌不择路之下逃到

    了断头崖边,身后星星点点的火把向她在围拢,再无去路可言,她心下一横,跳

    下了悬崖。

    也许是老天见怜,命不该绝,安凤让当时的一个土匪头子黑虎救走,入了匪

    帮,改名海棠,才算找到新生之路……

    后面一截海棠语焉不详,更没有说起她在若干年后,是怎样掌到匪帮大权,

    率部血洗白家堡的事情,但冷如霜已是听得泪流满面,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会

    有如此凄惨的生活,如此丑陋的现实,如此悲苦的命运。

    不知不觉,两个身份悬殊,却同气相怜的女人的心已渐渐贴到了一起。

    翠竹海山下的桐溪边,在康老爷子的主持下,开始交换人质。现场双方的代

    表是梅子和李贵,海棠与白天德本人都没有露面。

    白天德早已经布置了大批人手,只要冷如霜一脱险就向匪帮发动无情攻击,

    当然,海棠一方也是高度戒备。

    冷如霜向路都走不稳的青红走去,搀着她送了回去交给梅子,看着她们消失

    在莽莽竹海之中。

    枉费心机的白天德不明白冷如霜为何要维护匪帮,不敢当面指责冷如霜,反

    而殷切作势要扶她上轿,边打听海棠的长相和匪窝的情况。

    冷如霜冷冷地拒绝了他,只说了一句,“累了,回吧。”

    小轿远去,受到了羞辱的白天德眼冒凶光,站立了半晌,方一跺脚,心里发

    狠,妈个巴子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海棠、冷如霜,小娘皮们就慢慢等着大

    爷来收拾吧。

    匪帮里面,大伙对苟活下来遍体鳞伤的青红境遇之惨无不痛入心肺,大骂出

    声,纷纷提抢要杀下山去,誓杀无人性的白天德。

    海棠一面派金花接一个老中医上山救治青红,一面阻止了部下的盲目冲动,

    要他们等待时机,再决死战。

    她也问起青红同样一个问题,白天德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

    “他不是人,是畜生。”青红一提起那个恶棍就珠泪涟涟,断断续续地把她

    的遭遇讲了个大概。

    海棠突然莫名其妙地自言道,“莫非不是他?”

    不久,可怜青红病情反覆,一直高烧不退,终因伤势过重,回天乏术,如季

    未的青红般凋零,随风逝去了。众兄弟姐妹围在她的身边举枪悲鸣。

    枪声如同凄厉的哭嚎,划开山谷的沉寂,久久回荡。

    此后两个多月风平浪静,刘溢之一听到太太被绑票的消息,次日就从省府连

    夜赶了回来,正巧接着了平安获救的冷如霜,心有余悸,把没有尽到保护之职的

    白天德痛骂了一顿。

    白天德不免又生了一场闷气。不过此事涉及面不大,包瞒得紧,除了当事人

    心知肚明之外,没有多少人知道,也就过去了。

    唐老傩在一个午夜里跳进沅水河自杀,死得静悄悄的,除了债主几乎没谁会

    惦记。尸体泡了几天,面目全非,让人拿破草席卷了扔进了乱葬岗。

    数日后,获释出狱的唐牛拿老父的衣裳埋了个小坟,叩了几个响头,孤身一

    人头也不回地进了山。

    复仇的种子于无声之中在疯狂滋长,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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