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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5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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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何不交给弟兄

    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骚洞干烂了也

    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鸡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

    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么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

    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么多干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糊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

    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

    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

    刚刚发育成熟的**危危高挺着。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

    一个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恶棍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

    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

    地冲着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乱颤,

    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

    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伙人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

    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

    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

    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

    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

    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

    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淫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的**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

    间。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

    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

    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

    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着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

    **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阴洞

    中,一股激流从下身立时荡漾开来,呻吟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

    停了下来,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着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

    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第七章斗兽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

    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

    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

    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分开

    栓住,最为羞耻的是,衣裳终于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

    **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来,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干。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人味浓重的臭气。

    “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多么侮辱人的名字,这么多年了,只有一个人曾经就是这么叫过她,

    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划一次,使她在恶梦中尖叫,在恐惧中

    发抖,没错,只有他,白富贵!

    “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满邪恶的脸浮现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

    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

    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

    我那病根让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

    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

    许白富贵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慢慢地揉捏着,夸道:“好结实的奶

    子,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

    了一句。

    “还是白板儿好。”

    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肉绷得铁一般硬,

    又充满弹性。

    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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