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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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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寸,问道:「你疼麽?」邬大姑道:「不,不。」鲁生心中道:「北方地土丰厚,此物也宽容易进。」便将

    阳物用力一耸,直尽了根,又问道:「你疼麽?」邬大姑又道:「不,不。」鲁生方知非真花去,乃以阳物

    极力耸叠,自首至尾狠抽一二千抽,邹大姑弄得Yin水淋漓,口中沉吟不绝,弄了一二更次,鲁生一 如注,

    事毕,将白汗巾讨喜,清晨一瞧,但见些 点污秽,并无一毫红意。那鲁生心中甚是不悦,忙唤六头来问道

    :「昨夜做亲,满娼个处子,原来是个破罐。媒人误事,乃至如此!」六头道:「我见人物尽好,又价廉功

    省,十分起意,不知又是破的。我去寻媒人来问她。」去不多时,媒人便到。鲁生扯出外边,轻轻的道:「

    你如何将破罐子哄我?」媒婆道:「这样一个女娘,没有二、叁百两银子,休想娶她!我见官人少年英俊,

    知轻识重的人,後来还要靠傍着你,故再叁劝减,送这一位美人与你为伴。就有些小节,也须含糊过去,你

    倒争长竞短起来!」鲁生道:「到是後婚,却也无碍;若有了外遇,如何同得一块!」那媒人便笑嘻嘻地道

    :「官人,你原不知她。她前夫病体沉重,必定要她过门冲喜,一嫁叁日,新官人已死。我闻大姐说,他那

    行货,极其妙小,况病重的人,做得叁日亲,进得不上一个头,後边这一半,还是含花女儿哩!」鲁生也笑

    道:「倒是再醮也罢了。」於是留媒人并六头饮酒,又做叁朝五日,极其丰盛。

    摆了几日酒,酒毕,未免又动起色来,二人上床。这番交媾,非比前日。那鲁生把那阳物刚插进去,邬大姑

    便在下边淫声浪气,没口的叫:「我的亲亲,你探得我心花子上, 得爽利,若只管横截竖截,我好过不得

    。」鲁生道:「我知你那心花子,生在哪里。」邬大姑道:「你抽着,待我对你说。」於是鲁生将阳物往上

    一顶,大姑道:「下些儿,下些儿。」鲁生又往下一顶,大姑又道:「再上些儿,上些儿。」鲁生便往当中

    ()

    连顶几十下,大姑将身子凑着,连声叫道:「着!着!」不觉两下俱丢。一次,鲁生问道:「你如何干事,

    就要叫起来?」大姑道:「我们这边乡风是这样,不像你们南边人不出声,不出气,入死牝的,一般有甚情

    趣。」

    鲁生被此淫情所迷,於是把卖货的银两,都交她收管。那大姑陆续私积,一、二年间,也偷了一、二百金在

    身。那鲁生渐渐消乏起来。着五百馀两出门,嫖了百十馀两,讨大姑去了百十两,又被大姑私窃一、二百两

    。况时运倒置,买的买不着,卖的膛着,有多少利生出来?只剩得百十两银子,心中甚是惊慌,把银子依先

    自管,家中使费,亦甚俭薄。邬大姑一门,原是吃惯用惯的,如何爱得清淡?便不时寻闹起来。鲁生无奈,

    只得以此物奉承,正合了邬宅的家法。那鲁生便渐渐地黄瘦起来,染成一病。

    一日,鲁生从窗下经过,听见里面唧唧哝哝说话,他使伏在窗下潜听。听得邬二姑道:「我瞧姐夫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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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多了,又且病体恹恹,料没有久富之日。姐姐你贪他甚的?不如照旧规,送他上香。你年纪尚小,再

    寻一个富贵的,可不有半世的受用!」大姑道:「你言虽有理,但怎麽下得这手?」二姑道:「姐姐差矣!

    我北边女人,顾什麽恩义!趁早结果了他还有好处。再若执迷,被人看破,便没下梢了。」正是:

    呜呼老矣,是谁之嗟?

    不可错了念头!大姑道:「好倒好,只是有病的人,如何肯兴起来?」叁姑道:「姐姐,你又不聪明了。病

    虚的人,虚火上升,只须把手去摸弄,定是硬的,定要干的。今夜你莫完事,假意解手,我来替你上床。任

    他就是有手段的,也要一场半死,断要上香了。」这叫做:

    隔墙虽远耳,窗外实有人。

    她二人在房中计较停当,却被鲁生在窗下听得明白,不觉出了一身冷汗,惊讶道:「好狠女子,竟要置我死

    也!原来是惯做此道的,悔也何及?」於是急忙出去,对蒋尚义道:「适才邬二姐对姐姐道,我囊中有限,

    病又不好,莫若趁此病时,姐妹交替,送我上香,今晚就要行事。倘若他来,如何对敌?事在危急时,请你

    商议,有甚计较,可以救我?」尚义道:「老侄恭喜!还是你家祖宗有灵,使你闻知。但祸由你自作,好色

    心胜,所以有此。也罢,侄妇既换得妹子,老佳难道换不得表叔麽?若果真话,我便打磨军器,暗藏於房中

    ,待她来时,着实杀她一阵,教她弃甲曳兵而走,以後再不敢上香了。」鲁生道:「准在今夜。老叔作速打

    点,千万救我一救。不然,千山万水出来经营,倒死於妇人之手。可恨!可痛!」二人计较停当,蒋尚义便

    到药店中,撮了几品兴阳药料,自己修合应验良方。又把剪刀将尘柄下的毛剪去,只存一、二分短毛在上,

    以便 杀。

    却说晚间,鲁生上床先睡,邬大姑随後上床,果然去摸弄鲁生的阳物。那鲁生已知,心下不动,无奈此物不

    做主,竟自硬挣起来。大姑便以身跨在鲁生身上,百般拨弄,不觉春风已完一度。大姑便假要小解,走到妹

    子房中去了,鲁生忙掀帐子,爬下床来,换了尚义上床。不一会,二姑亦来上床了,两人搂在一块,亲嘴咂

    舌。二姑把手去拨弄姐夫的阳物,那独眼先生,便一时暴怒,挺身昂举。假姐夫即爬在二姑身上,将尘柄头

    向牝中一顶,那二姑只道是好吃的果子,不想吃这一下,便叫道:「啊哟!轻些。」假姐夫又尽力向内插进

    二叁寸,那二姑咬牙忍痛,只是把屁股退缩,熬得假姐夫以两手捧住股臀,把阳物尽根没脑的抽上叁四千抽

    ,那二姑初时,还只是疼,到了此时,内里如榻皮一般,牝口唇窗粉碎,动也动不得,又奈这假姐夫像揉面

    的一般,揉个不了,又抽了一二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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